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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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跟你爹好好说道说道,再敢来,我抓你去喂鹰。”

    剑落地,嗡鸣轻颤。

    嘶哑的惨叫声被堵在嘴里传不出去。

    一夜过去,守在门外的士兵听着里面的哀嚎,愣是出了一身冷汗。

    旭日东升,晨光中,燕戡依旧是一身甲胄出来。

    问长风沉默地跟在他身边。

    燕戡:“我说的,记住了?”

    问长风:“记住了。”

    度方打马而来,仿佛就是单纯从斜沙城过来,溜了一圈马。

    他见了燕戡身边的问长风,点了点头。

    问长风眼睛微睁,呆立在原地。

    好生熟悉的一张脸!

    *

    朝堂之上,急报传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近的一次传来,连当朝太子都立不住身子。

    “报——”

    “乾州告急,乾州主将路东升临阵脱逃,致乾州守城将士死伤数万。副将向长风濒死抵抗,身负重伤……”

    众人哗然。

    那龙椅上的皇帝也是面色一变,坐直身子。

    皇帝没说话,路春化倒开口了。“满口胡言,我儿岂是临阵脱逃之辈!”

    “路将军,乾州告急,还是想想如何守城吧!”

    “就是就是……”

    文官嘴上念叨着,但心里一点没底。多少年了,居然再一次听到大顺北地城池告急的消息。

    富贵窝里呆久了,让他们一时不知道干什么。

    这边眼巴巴地看着武官,但朝廷上现在能用的,没被打压的武官又有几个呢。

    现在站在这儿的全是近年来升上来的新面孔。

    莫说打仗,怕是兵器都没摸过几天。都是些富贵草包,世家子弟。

    文官谏言,武官却是慌乱。

    他们一个二个低着头,每一个都不想被点名去。

    而此前那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的太子殿下,如今也是频频看向武官之首的路春化。

    也就是他的亲舅舅。

    当初让路东升去乾州可是舅舅的主意,他也只不过是顺势应下了而已。

    皇帝看着乱成一团的臣子,握着龙椅的手收紧。

    “乾州就在定州边上……”

    皇帝不担心,因为燕戡在。

    但燕戡的手最好是不要伸到乾州。

    “路春化。”

    “臣在!”

    “朕命你点兵五万,立刻赶往乾州。”皇帝的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又道,“太子为监军,一同前往。”

    太子陈肆愣住,呆呆地看着那皇位上的人。

    “父皇,儿臣……”

    “太子不愿?”

    路春化立即跟他使眼色。

    陈肆死死咬牙,道:“儿臣领命!”

    这一去再回,他的势力不知道会被瓜分何几。他贵为一国太子,岂能在这个节骨眼过去!

    自己舅舅的本事他知道,莫说城,命都不一定守得住。

    父皇这是要他死啊!

    *

    将军府。

    石榴树上结了几个拳头大的果子,被太阳照得泛着淡淡的黄色。

    天气渐热,院子里多了蝉鸣声。头顶鸟窝里的燕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正屋的门开着,门口放了一张矮桌,一张躺椅

    桌上放着刚刚从地里摘回来的西瓜,脑袋大小。深绿色的波浪纹沿着瓜肚整齐地排列。

    西瓜边放着把刀,刀上沾着水珠。映照着一袭白色夏衫的人。

    阿楮坐在戚昔对面,双手捧着个红透了的番茄,腮帮子鼓鼓地正在吃着。

    “西瓜熟了吗?”

    戚昔:“熟了的。”

    他拿着刀沿着墨色的纹路切开。哗啦一声,里面红红的瓤露了出来。

    现在的瓜与以后吃到的那些皮薄肉厚的大西瓜还是不一样的。

    皮很厚,看着也没那么甜。

    但放在现在,也是很不错的了。

    戚昔将瓜分好,说可以吃了。

    阿楮立马冲着在院子里干活儿的阿兴叫了一声。连周子通也分了一半去。

    西瓜入口,戚昔看着外面的灿阳闭了闭眼睛。

    是熟悉的夏日。

    西瓜也是熟悉的味道。

    瓜味很浓,甜度尚可。戚昔吃了一牙就不吃了,剩下的被几个人立马分得一干二净。

    “好吃。”

    “好吃!”阿楮也道。

    “那明年还种,多种点。”阿兴高高兴兴道。

    分完了瓜,阿楮继续啃他的番茄。戚昔摸了摸肚子,躺回躺椅上。

    周子通给他诊了一下脉,严肃道:“就后日的事了。”

    戚昔闭眼,良久才道:“知晓了。”

    阿楮悄悄看了戚昔一眼,有些不开心地咬着番茄的皮撕下来。

    郎君还是不高兴。

    将军这次出去的时间好久啊。

    *

    夜间气温骤降。

    夜风徐徐,抚平了吵闹一天的蝉鸣。

    戚昔伴着夜风入眠,又在半夜的时候不得不起身。

    燕戡走了,隔壁虽有阿兴守着,但因为他经常起夜,所以烛火要亮一晚上。

    戚昔坐在床沿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榻。

    然后慢慢扶着肚子弯腰,略显笨拙地穿好鞋。

    他撑着床柱起来,走了几步,门外响起阿兴的困顿的声音:“郎君可是要帮忙?”

    “不用。”

    戚昔回完话,挪动着走。

    腿下浮肿,原来不按摩的话会很不舒服。戚昔抿紧唇,轻轻吸着气。

    他就说,他习惯了燕戡。

    门外的身影并没走,戚昔出来的时候又说了一声。阿兴这才离开。

    戚昔呆呆地坐在床沿,自己给自己垫高了枕头靠着。纤长浓密的睫羽无力的垂着,脑子里却没有半分困意。

    这些日子燕戡不在,戚昔眼里纷乱的麻线现在一一被他捋直。

    他知道当时为什么无措了。

    因为怕他受伤。

    也不舍。

    他起初遵守承诺,尝试着成为燕戡的夫郎。到现在,是真的当他是自己的伴侣了。

    他……

    念着燕戡。

    第36章

    夏日总是会热闹些。

    晚上有蛙叫声,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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