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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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 燕戡不是一般人。这法子也对他燕家军起不了作用。

    燕戡:“他们五千都是骑兵,非是不能跟我们硬碰硬。只怕是另有所图。”

    “安抚好将士们的情绪……派斥候往东查探。”

    燕戡没时间跟他们耗下去, 他沉声道:“通知右副将度方, 点兵整队往东行包抄。”

    “焦西河。”

    “到!”

    “西行突击,配合度方。还有, 我要他乞颜的粮草!”

    “是!”

    *

    夜风簌簌,裹着油脂的火把被吹得猎猎作响。乌云如墨,将银月藏进背后。

    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燕戡骑在玄风背上,长腿弯曲,脚踏马镫。他目光盯着火光飘动的方向。

    黑眸锋锐,身如利剑,威势逼人。

    “出发!”

    一行万人队伍出城门,绕东边而行。

    后半夜。

    北大营灯火通明,忽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踏着夜色而来。

    “报——”

    “将军,乾州异动,两万人攻入乾州!乾州守将问长风求援!”

    留守的燕仇噌的一下站起来。

    “居然是去了乾州!好一个声东击西!”

    燕仇正要下令,只瞬间想到了往东边去的燕戡。

    单单是打齐尔迈那憨货,只度方那只如鬼魅的骑兵队就够了。哪里用得上燕戡。

    原来这小子早已经料到!

    他心神稳住,道:“守好城门,随时准备支援右副将。乾州,自有人去。”

    天将亮未亮,正是人睡得正熟的时候。

    忽然几缕青烟从大漠升起。

    刺鼻的火油味儿席卷营帐,百十个草原守将从梦中惊醒。却是早已被火舌吞噬。

    “着火了,着火了!”

    西风吹得正盛,那青烟顷刻变成了白烟。熊熊烈火拔地而起,瞬间照亮了整个北段。

    草原军队大营西侧的山上,一车车的粮食被拉向山中。

    焦西河穿着一身草原士兵的衣服,凭借灵巧的身形潜入大营。

    到达查探好的位置后,恶作剧似的,咧着一口白牙直接将一条刚刚在山里抓着蛇扔进去。

    见那屁滚尿流从大营里钻出来的小白脸。

    他笑得灿烂,一刀砍晕了人。趁黑浑水摸鱼杀出营帐。

    主帐里,被熏得呛咳不止的齐尔迈艰难冲出营帐。还没看清处境,便一声声急音砸来:

    “将军!粮草遇袭!”

    “将军,军师被捕!”

    “将军!”

    ……

    西侧,乞颜部落反应过来立马追捕粮草。

    焦西河拖着人跑了一里地,骂骂咧咧凭着对地形的熟悉终于甩掉了尾巴。

    东侧,混战声骤然响起。

    枣红色的大马不怕死似的,直直冲入营帐。一批接着一批。刀剑无眼,顷刻搜刮不少头颅。

    马背上的少年将军面如草原狼,以最快的杀人姿势将围在身侧的人解决。

    白日里,那黑压压的营帐是从未有过的闪亮。

    红艳艳的血搭在燃烧着的帐子上,火轰的一声,舔舐得更高。

    人绝望呼喊,马吃痛嘶鸣。混战愈发激烈,越来越多慌乱的草原士兵成为刀下魂。

    那漆黑的墨色里,燕家军如蝗虫般涌来,源源不断。

    齐尔迈乍然对上那少年将军的一双眼。像打磨过的曜石珠,透着如死物一样的冰冷。

    他汗毛高竖,危机感骤生。

    “退!”

    他破音高喊,仓皇而逃。

    嚣张了几日的乞颜军队被打得屁滚尿流,不得不跟着主将往草原深处溃逃。

    焦西河策马到度方身侧,问:“追吗?”

    度方手拉弯弓,手臂一松。一箭三雕,没入齐尔迈肩膀。

    他声音沙哑,道:“杀。”

    *

    斜沙城外的敌人退了。

    倾盆大雨一下,雷声阵阵。雨水溅起尘埃,将残破的营帐彻底掩埋。

    “这天儿好,麦子不用浇水了。”

    关门闭户的斜沙城又热闹了,百姓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雨水在瓦片上聚集,成串似的滴落。

    一只苍白的手从屋檐探出,接着这混了泥沙的雨。

    雨滴在手心溅开。戚昔眼尾沾了一点,如垂泪一般。

    “郎君,这么大的雨你怎么站在那儿!”

    戚昔收回手,任由雨滴从指尖落下。

    “打完了?”

    阿兴撑着油纸伞,雨滴砸在上头噼里啪啦,震耳欲聋。他大声道:“斜沙城打完了,但是乾州没有。”

    “主子去乾州了。短时间恐怕还回不来。”

    戚昔抿唇,看了一眼雨幕下的院门,默默转身。

    他不习惯。

    这几天来,他一点都不习惯。

    戚昔进了屋,又轻轻关上了门。“阿兴,你去忙吧,不用每天过来。”

    “郎君,你别担心。主子会平安回来的。”

    戚昔被靠着门,手搁在肚子上。“嗯,我知道。”

    阿兴站在屋外,着急地走来走去。

    主子走了几日,戚昔就将自己关在院子里几日。他们叫他出去玩儿他都不出来。

    瞧着是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但阿楮都知道他不开心。

    阿兴急得没办法,只能一天过来几趟。就怕戚昔一个人不小心出事儿。

    他眼睛一转,忽然看到那地里已然挂满枝头的辣椒跟番茄。

    “郎君,院子里的菜熟了,要不我摘了今晚做了大家一起吃?”

    “你要摘便摘。”

    这几日戚昔过得恍惚,没怎么注意地里的情况。

    阿兴挠挠头。

    这叫个什么事儿嘛!

    之前愁郎君不喜欢主子,现在愁郎君喜欢主子。

    主子走了,戚昔虽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的,但谁见了他不说一句胃口差。

    只几天,下巴都尖了。

    阿兴在外面说了几句,真就冒着大雨下地将地里这头茬的蔬菜给收了。

    门关着,窗户没关。

    戚昔坐在床边的桌子前,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出神。

    他应该想明白了。

    *

    乾州,是位于斜沙城的东边的一个州。

    斜沙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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