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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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子答有,又说阮良桐是辰时去的,本来是要给辛如练打声招呼的,但那时候辛如练还在睡,便也没有打扰。

    辛如练注意到婢子口中的时间点。

    辰时去的,现在都已经快未时了,买什么布匹需要这么久?

    辛如练觉得不对劲,正要出门去寻,恰好看见一个侍卫递给晏行舟一张纸条。

    纸条绑在石头上,丢在大门口,是在宋府侍卫换班时发现的,并没有看到是谁留下的。

    确认纸条无毒,没有被做什么手脚,侍卫才敢把它呈递给晏行舟。

    晏行舟一边听侍卫讲述纸条的来由,一边打开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内容也很简单,阮良桐在他们手上,要宋府的宋三公子来换。

    除了纸条,石头上还绑了一个白玉手镯。

    辛如练拿过手镯仔细看了,确实是她的娘亲所戴的那个,质地工艺都十分特殊,绝对不是仿造的,也仿造不出。

    和晏行舟对视一眼,彼此了然。

    出事了.

    眼前一片红一片白,辛如练几乎要分不清身在何处。

    只知道红的是血,白的是冰。

    红白夹杂,斑驳陆离,一会儿是她的娘亲哭着让她不要过去,一会儿是晏行舟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将她推开。

    再一晃,她的娘亲撞在了锋利的长剑之下,晏行舟被冰箭刺穿了心腹。

    血溅三尺,落在了她的脸上,一开始还是温热的,被风一吹就凝成了血珠。

    视线里,她的娘亲倒在了血泊里,晏行舟身中数箭,被逼落了崖。

    疼,火雷炸开那一刻浑身都在疼,铺天盖地的血和雪融为一团,不辨天地。

    眼前一黑,不见血,也不见冰,更不见她的娘亲和晏行舟。

    意识混沌不清,辛如练只听得耳边传来嘈嘈切切的声音,想睁眼,却又像是被什么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巍峨的宫殿内,谢景谙负手而立,背对胡子花白的红袍太医:“让你制的药做好了吗?”

    红袍太医恭敬道:“回陛下,药已制成,只是这药虽然能清除人的记忆,但一定程度上对身体有损害,恐伤了小宋夫人。”

    谢景谙长舒一口气:“制成了就好。”

    “陛下,还有一事……”似想到什么,红袍太医急忙开口。

    “朕也有一件事。”谢景谙打断他,“你方才称她什么?”

    红袍太医经他这么一提醒,脸色大变,顿时跪了下去,惶恐请罪:“陛下恕罪。”

    谢景谙拔出架子上的长剑,手起剑落,血线飞溅。

    只听得咚咚两声,前一声是人头落地,后一声是身体倒地。

    血腥味渐渐浓郁,有血落到了谢景谙的袍角上,他挥剑斩下,衣角飘飘落地,盖在红袍太医惊恐的脸上。

    外间的宫婢太监见状齐齐跪倒,头贴着地面,颤抖着大气都不敢喘。

    谢景谙拿起帕子擦了擦染上血的剑身,自顾自笑道:“她是朕的皇后,宣家青檀,不是小宋夫人辛如练,阿练已经死了,死在了刺客追缴宋砚清那一场暗杀中,都听明白了吗?”

    第93章 别脏了皇后的坤宁宫

    此举, 是警告,也是杀鸡儆猴。

    宫婢们哪里还敢想别的,抖着身子齐齐应诺。

    谢景谙目光落到其中一个宫婢身上。

    虽然都穿着相同的衣服, 但他一眼就注意到了。

    不是因为容貌,而是因为她的镇定。

    别的宫婢见到这副场面都吓得浑身发抖, 唯独她一派从容, 虽是跪着, 但丝毫不见惧色。

    谢景谙的剑尖挑起她的下巴,眯了眯眼打量:“叫什么名字?”

    这么一挑,剑身上的血一路倾泻而下, 汇在剑尖一点,再染上宫婢的下巴,顺着滴落在她的衣襟身上。

    谢景谙握剑的姿势看似随意,其实很讲究。

    上可挑起宫婢的脸, 下能刺穿她的脖颈。

    别的宫婢见状更是怕得不行, 头埋得更低,呼吸更加放浅,心道这位宫婢今日怕是活不成了。

    然而那宫婢好似浑然不觉,不卑不亢, 垂眸顾自答道:“奴婢燕汝。”

    倒是难得有在他面前不被吓破胆的, 谢景谙挑眉:“新来的?”

    燕汝再答:“回陛下,奴婢一直在坤宁宫当差, 已有三年半。”

    谢景谙虽一直未立后, 但一直差人洒扫坤宁宫,时刻准备着这座宫殿的女主人到来。

    而她就是其中一位。

    谢景谙状似无意地哦了一声, 把剑一收:“既如此,那今后就由你来就贴身伺候娘娘。”

    他压根不会去关注这些宫婢太监, 也不会去刻意记她们是什么时候进宫的,只觉得眼生,所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跪在一旁的宫婢们心头一紧。

    谢景谙后宫空无一人,这个娘娘指的自然是方才说的皇后娘娘。

    能贴身伺候皇后娘娘的,那也是一等大宫女了,比洒扫宫女的职位高出一大截,这是恩典。

    是以一听这个消息,其余的宫婢顿时又惊又怨,惊的是没想到暴戾的谢景谙居然会亲自指一个洒扫婢子去伺候皇后,怨的是这份恩典居然没落到她们自己头上。

    然而燕汝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谢景谙这个决定而感到欣喜或庆幸,只道:“奴婢敬诺。”

    “去吧,好好照顾你家娘娘,要是她有半点儿闪失,他就是你的下场。”谢景谙指了指地上的红袍太医,又看了看燕汝身上沾了血的衣服,“去之前记得把衣服换了,她不喜欢血。”

    阿练不喜欢血,他一直记着。

    燕汝低头应诺,起身告退。

    其余宫婢忽然觉得这也不是一份好差事,保不齐会和方才那位太医一样,也就歇了心思。

    谢景谙也不再去看别的宫婢,背过身去,拿起布巾擦拭手上的剑:“闻举。”

    话音刚落,便有一黑衣影卫进来,脚步轻快,落地无声,是个练家子。

    似是对殿中的情景见怪不怪了,闻举并没有多给地上的太医一分眼神,冲谢景谙抱拳道:“陛下有何吩咐。”

    谢景谙眼也不抬:“处理掉,别脏了皇后的坤宁宫。”

    这个处理掉自然不单指地上人首分离的红袍太医。

    知道了他的秘密,他怎么可能让她们活命。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至于那个燕汝,他有的是办法让她闭嘴。

    她敢说出去他就割了她的舌头,她敢写出来他就剁了她的双手。

    闻举道是,手下动作不停,顷刻间,方才还鲜活的宫婢和太监便没了声息。

    因为一句别脏了皇后的坤宁宫,这次没有血,然而最终结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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