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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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辛护待她不好,京城所有人都知道。

    他不想她受苦,于是化作郎中,为她请脉保胎。

    她没有认出他就是她的恩公。

    他也没有告诉她他是谁。

    想着能护她平安诞下孩子就离开,往后再也不打扰她的生活。

    无奈辛大将军在的时候,辛护还能收敛些,不敢拿阮良桐怎么样。

    等到辛大将军去世后,辛护才逐渐露出真面目。

    滑胎药一碗碗往阮良桐面前送,但大多数都被他悄无声息调换了,有几次没经他手直接送到了阮良桐面前,差点儿害得她小产,好在最后保住了胎。

    后面辛护见滑胎药不管用,更是直接上毒药。

    虽然都被他及时解了,但阮良桐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一来二去身子骨越来越差。

    辛护最后一次送毒药,是在阮良桐生下辛如练没几天。

    他有心救阮良桐出苦海,索性将计就计,给阮良桐吃了闭息药,让辛护误以为他得手了。

    等到辛护让人把阮良桐埋了以后,他再去把人挖出来。

    听完佘九仓的讲述,阮良桐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

    他问她当初的喜欢他的话还作不作数。

    她不想拖累他,不惜自贬残花败柳之身,让他娶个配得上他的女子。

    佘九仓痴心不改,告诉她喜欢的是她这个人,无谓贞洁。

    她被他的真诚打动,从此化名茶漪娘子,和他归隐山林。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辛如练唏嘘不已。

    她的娘亲和佘老前辈也是命途多舛,走到今天不容易。

    “是娘对不住你。”说完,茶漪娘子又哭了起来。

    她当初获救后,原本是想把辛如练一同带走的。

    只是辛护为了迎娶冯静娴,让外人看个面子,把辛如练牢牢抓在手中以彰显冯静娴的气量。

    他们没办法再弄一出假死的戏码把辛如练换出来。

    她对辛如练有生恩却无养恩,平白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辛如练安慰她:“娘亲没有对不住我,娘亲也受苦了。”

    说着,辛如练又看向佘九仓:“还要多父亲这些年照顾娘亲。”

    佘九仓被她这一声父亲唤得有些怔。

    他其实没期待辛如练认他这个继父的,当初若不是他畏首畏尾,又怎会发生这些事。

    乍然听到这么一句,惊讶、诧异、欣喜,激动等情绪上涌,一时间他也觉得有些心下复杂。

    从佘老前辈到父亲,这不仅是从四个字变成了两个字这么简单,更是对他的认可。

    眼底忽然有些湿意,佘九仓摸了摸辛如练的头:“一家人,不说谢。”

    三个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哭哭笑笑,悲伤情绪倒也没那么浓重了。

    正当一家阖乐之时,江书改敲门进来,向佘九仓和茶漪娘子行礼:“弟子见过师父、师娘。”

    他心里气愤辛如练把宋砚清折磨成那个样子来着,所以直接略过辛如练,并未对她施礼。

    辛如练也没在意。

    上次在书房听到这位容王殿下和宋阁老谈话,她就知道他和宋砚清关系不一般。

    这次她把宋砚清逼得吐血,对方能待见她才怪了。

    佘九仓看向他:“什么事?”

    他这个徒弟的医术得他真传,独当一面不是难事,能让他这般急匆匆地面见他,想必是遇到了难题。

    果不其然,江书改面露焦急之色:“宋三公子情况有些严重,斗胆请师父去看看。”

    第66章 大御明昭太子

    他话说完, 佘九仓尚没什么动静,辛如练直接站了起来。

    茶漪娘子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有九仓在。”

    察觉自己失态,辛如练顾自将情绪收敛了些, 转头看向佘九仓,面带祈求之色。

    佘九仓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个样子。

    以往辛如练虽然不在跟前, 但他和茶漪娘子都默默关注着她。

    她性子比较孤僻、沉静, 泰山崩以前而面不改色, 嫌少情绪外泄。

    示意她少安毋躁,佘九仓道:“别急,我去看看。”

    说罢, 便由江书改引着去了宋砚清所在的房间。

    辛如练原本也要进去看看情况的,结果步子还没踏进去,就被江书改拦在了门外。

    “夫人还嫌害砚清不够吗?”

    他说话很不客气。

    以往和辛如练虽然不怎么熟络,但到底带了几分客套。

    如今宋砚清出了这档子事, 一而再再而三, 他已经不打算再给辛如练半点儿面子。

    辛如练也不强求,目送佘九仓和茶漪娘子进去,自己则和江书改留在了门外。

    知道江书改是在为宋砚清的事生气,她自知理亏, 向他施礼。

    “是我言语不当, 逼得宋三公子吐血,深夜劳烦容王殿下诊治, 是我的过错, 在此向容王殿下赔个不是。”

    “你该赔罪的对象还在里面躺着。”江书改指着她的鼻尖怒道:“夫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砚清现在生死不明, 你可满意了?”

    辛如练再次施礼,并未反驳, 大有认骂认责的架势。

    江书改郁闷得紧。

    里面躺的那个和门外站的这个,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别人骂就受着,脸色更加恭敬,礼节更加周到,让人无处发火。

    “你知不知道他为你……”说到这里,江书改欲言又止,略一拂袖,又把后面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要不是宋砚清再三嘱咐他不能说,他真想让辛如练好好反省反省。

    辛如练一直等着他骂舒畅了才开口:“近来有个疑问一直困扰着我,还望容王殿下予以解惑。”

    江书改没吭气,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辛如练看向他:“当日宋三公子心口的伤,果真只有一道剑伤吗?”

    江书改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

    当日他随同祝从浓来到大齐,为宋砚清看过伤。

    那时辛如练也曾和他单独详谈,问过这个问题。

    那时的她虽有怀疑,但是被他言辞凿凿糊弄了过去。

    现在又一次问起,可见还未打消怀疑。

    到底是久经沙场,心细如发的将军,有些事不是轻易能骗过她的。

    “我不懂你为什么会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江书改嗤笑,“还是说你觉得这个问题比砚清的命还重要?”

    辛如练这次没再说话了。

    她其实已经不想再求证宋砚清到底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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