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灿烂人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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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挺身而出,怒吼一声:“放开她!”

    第115章 工作

    打人的是王婆婆儿子庞建军, 被打的姑娘是王婆婆小女儿庞建萍。

    庞建萍已经嫁人,但两年都没有怀孕,婆家说她是下不了蛋的母鸡, 丈夫更是拳脚相加, 庞建萍好几次满身是伤跑回娘家,不敢回去。

    可庞建军也不想收留她, 嫌她在家占地方,看她横竖不顺眼,喝多了就动手打人。

    王婆婆心疼女儿, 又拦不住儿子,可怜庞建萍在婆家被丈夫打,躲回娘家还要被哥哥打。

    胡巧月实在看不下去, 会叫庞建萍到自己家避一避, 等庞建军酒醒了再回去。

    现在天色都还亮着, 庞建军就已经喝多了。

    听见有人喊住手, 庞建军抬起一双血红的眼睛, 死死盯住顾洽:“别管闲事, 滚开。”

    他哪知道, 眼前这位年轻人,在前线经历过枪林弹雨,执行过最凶险的任务, 内心早已无坚不摧。即便受伤只能坐轮椅, 都能徒手制服持刀歹徒。就庞建军这么个虚胖的酒鬼,哪会入顾洽的眼。

    “放开她。”顾洽沉着脸,握拳大步上前。

    “哪来的小赤佬……”庞建军一脚踢开庞建萍, 拎起拳头冲向顾洽。

    可下一秒,就听见一声闷响, 庞建军轰然倒地,摔得哎哟哎哟直叫唤。一边叫唤一边还不服,爬起来又向顾洽冲过来。

    这回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顾洽一把将他拳头格开,右腿顺势一扫,庞建军又一次摔倒在地。

    这次,顾洽可不再给机会,直接将他摁在地上,扭住双手反绑于身后,膝盖将他抵死死抵住,抵得动弹不得。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顾洽生平最讨厌这种人,用力扭着他的手,“有本事来打我啊。”

    庞建军吃痛,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哇哇乱叫:“你是谁,这是我家家务事,不要你……”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顾洽手起掌落,狠狠拍在他肥大的脑袋上。庞建军顿时被劈了个嘴啃泥。

    他闻到了血腥味。也看到一滴鲜血滴落在眼前的泥土上。

    “出人命啦——”他一声惨叫,竟一骨碌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顾洽抛开他,不屑地拍打着身上的泥尘,“我还以为多横,一掌都吃不住,呵。”

    那边王婆婆已经扑向庞建军:“建军你怎么样啊,伤没伤着啊。”

    庞建军一口气缓过来,委屈地喊:“妈,他们要杀人啦——”

    “没有没有,有妈在,妈护着你,只要你不喊打喊杀的,他们不会动的啊。”王婆婆紧张安慰。

    林思危无奈地摇头叹息,王婆婆的确心疼女儿,但真要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她瞬间就能抛掉女儿。

    所以庞建萍如此命运,真正不奇怪。

    她扶起庞建萍:“建萍姐,你伤着没?”

    庞建萍已经泣不成声,明明想伸手拭泪,却在脸上拭出一道血痕,一时不知是嘴角流的血,还是手指被踩伤。

    瞧着王婆婆给儿子检查伤势的紧张劲,她是顾不上女儿了。林思危想让庞建萍上楼缓缓,恰好胡巧月在二楼探出身:“思危,带建萍上来。”

    顾洽已经绽开明媚笑容:“奶奶,我也上来?”

    “一起来。”

    “好嘞!”顾洽大声回应,转身又对庞建军变了脸,恶狠狠道,“告诉你,我是思危的朋友,你再胆敢再欺负任何一个女人,我可就不是扭手脖子……”

    他打量着庞建军,顿了一顿,道:“我直接扭断你脖子。”

    庞建军刚刚连摔两个嘴啃泥,早已经把酒摔醒,听到顾洽这么威胁,不由打了个冷战。

    这位“思危的朋友”长得又高又壮,出手狠辣,手劲无比大。满嘴的血腥味提醒他这个男人的可怕,他只敢含糊又不甘地嘟囔:“家务事都管,这是家务事。”

    “别顶嘴了!”王婆婆怕儿子又吃亏,死拽他回屋。

    拽到半道,庞建军转头盯住庞建萍,恨恨道:“别以为有人撑腰,胡家也不是好人,资本家马上把房收走,我也要睡大街!”

    “别说了,别说了!”王婆婆慌乱地打着岔,一直到进屋关门都没敢看一眼林思危。

    看来阳川路又有新传言了啊。林思危冷笑一声,扶着庞建萍上楼。

    庞建萍伤痕累累,额头上撞出个乌青大包,嘴角摔出血,手指被踩得皮肉都扁了,还好没伤到骨头,胡巧月给她清创时,庞建萍眼泪扑籁籁地流。

    是身体上的痛,更是心上的痛。

    顾洽在部队里学过护理知识,熟练地给胡巧月打下手,很快将庞建萍伤口处理好。

    此时隔壁王婆婆家完全没有了动静,没人过来问庞建萍的消息,也听不到庞建军的咒骂。

    今天应该不会再起冲突,顾洽很识趣,知道三个女人必定还有私密话要说,便告辞回家。

    林思危送他下楼,也未多讲,只相互捏了捏手指,目送他离去。

    等她转身上楼,已经听到庞建萍呜呜地哭:“胡奶奶,你说天下这么大,怎么就容不下我。”

    胡巧月没说话,拉着庞建萍缠满纱布的手,怔怔地看着。

    几曾何时,她也被打成这样。那些人用皮鞋蹬她的手指,只因她是教英语的,只因她的手曾在黑板上写过漂亮的英语板书。

    她的手指也是这样,鲜血淋漓,几不成形。

    那时候没有人挺身而出,她被扔在学校礼堂冰凉的石板上,一直到深夜,黑暗的礼堂只有她一个人,她才敢借着屋顶漏下的一点点月色,将绑在手上的绳子咬开,默默地回家。

    还好,她还有一间可容身的二楼小屋。

    她比庞建萍强。

    她在小屋里养伤。有时候伤好了,再被拉出去继续折磨;有时候伤还没好,就被拉出去羞辱。

    胡巧月摊开右手:“建萍,瞧见我这根小指吗?也是被踩断的,没有及时治疗,后来就一直这样弯着了。”

    “胡奶奶……”庞建萍止住抽泣,怔怔地望着那截弯曲的小指。

    “我们女人,是很难的。”胡巧月缓缓道,“我们被欺负习惯了,哪怕暗室里有一道月色,都不敢相信那是老天在让我们逃跑。”

    “逃跑……”庞建萍喃喃地,“可是我能跑到哪里去?”

    她踉跄着起身,用包缠住的手艰难地撩起上衣,又褪下裤子:“你看那畜牲的下手,我实在是不敢回去。”

    胡巧月和林思危被眼前这一幕震惊。

    庞建萍的双ru、大腿内侧,布满了骇人疤痕,鲜红的、疙疙瘩瘩的,像丑陋的蜈蚣爬满了本该最美丽的地方。

    “这是……烫的?”

    庞建萍点点头,又落下泪来:“他说我当初就是用这些东西诱惑了他,才让他娶了我这么一个没用的不下蛋的母鸡。

    “他说母鸡吃得还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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