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Omega前女友协议上娃综后: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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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怜悯、嫌恶、厌弃她呢?

    祁颂也在犹豫这个问题。

    “会不会是因为你体内的「致香因子」已经失效了?”

    在迟迟没有进展的研究状况下,人们只知道「致香因子」会改换信息素味。而并不清楚它具体到底如何发挥作用、又能作用多久。

    说不定郁落刚分化时,信息素确实被这种物质改换成某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才会遭受那些厌恶的目光。

    但随着时光流逝,「致香因子」在她体内逐年淡化,发挥的作用也因此减轻。如今已经彻底失去功效,让郁落重新拥有了自己原本天生的信息素味。

    这是最合理也最理想的解释。

    而郁落在这个可能性里颤抖起来。

    「致香因子」是她童年彻底崩塌的开端,不仅让她遭逢心灵上的磋磨,还将她的身体也折损得伤痕累累。

    她以为自己会一生与这个恶魔作伴,今天却发现她可能已于不知不觉中摆脱它。

    巨大的、未曾设想的惊喜里,她一时在那个猜测前畏缩着驻足,不敢彻底接纳和靠近。

    唯恐只是一场空欢喜。

    “停止过量注射抑制剂吧,你不再需要为信息素味忧虑。”祁颂抱紧她,温柔又心疼地亲了亲女人被泪濡湿的侧脸,“我会陪你慢慢戒断抑制剂,好好调养你的身体。”

    这样一来,郁落不用为了遮掩信息素味而过量注射抑制剂,因此损伤健康;也不会始终怀着一份不安和自卑,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味惹人生厌。

    而祁颂也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普通人。她顺利分化为Alpha,不必担心自己曾经假扮的性别暴露而摧毁事业,同时还能标记郁落,帮她脱离对抑制剂的依赖。

    她们曾因不同的残缺而被这个ABO性别模式的世界抛弃,现在却似乎都已经摆脱那种过往。

    无法更圆满了-

    第一次经历不注射抑制剂的发热期,郁落有些难捱。

    戒断反应之下,她的症状前所未有地强烈。

    脆弱,重欲,委屈,动不动就哭。

    浴室氤氲的雾气中,她揽着祁颂的后颈,眼眸晃荡着勾人又可怜的泪光,反复要对方用力占有自己。

    而祁颂与她一同坠入爱与欲的深渊,极尽炽烈地沉沦,满足她全部的渴望。

    等到郁落被做得累晕过去,再无法索求或承受分毫,祁颂给她仔细清洗,小心抱着人躺进了被窝里。

    珍惜地吻了吻郁落的额头。

    女人沉睡时的呼吸均匀而安稳,房间彻底静谧下来,只余幽邃的床头灯光。

    方才的热烈在这份静谧中渐渐冷却,汹涌起伏的潮意褪去,理智缓缓回笼。

    祁颂从情与欲中回过神来。

    激-情与充盈感淡去,竟反刍出一份莫大的空虚,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忍不住咬唇,走投无路地将郁落抱得更紧了些,汲取女人颈间清冽的香味。

    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她期待已久,想要回忆起全部过往,了解事情的真相,这样便能安稳地与郁落相爱下去。

    可是,曾经和郁落的点点滴滴此刻在她脑海奔涌,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如初,她却没能寻到想象中的安全感。

    答案好像并不在那份记忆里——

    她和郁落的分手突兀得毫无道理。

    那些幸福与欢愉,心动与相濡以沫,全部在两年前,她即将和郁落去往D市重游的那天戛然而止——

    清晨,她满怀期待地从睡梦里醒来,便见郁落清冷绝尘的面容上神情淡漠,轻声宣布:

    “我们分手吧,不爱了。”

    那么生硬而仓促。

    而之后两年便是她刚「穿书」过来时获取的记忆:作为被分手的可怜虫,她在频频倒霉中失去了自己的财富和事业,负债累累。

    将记忆梳来理去,祁颂的心情愈发僵硬起来。

    她还意识到了更多矛盾之处。

    记忆里,她并没有阅读过昆虫相关的书籍,也没学过钓鱼、划船。现在的她却拥有这些知识或技能。

    记忆里,她和郁落认真拉勾,约定以后由郁落教她冲浪,并且因为两人太忙而没来得及履行约定。现在的她却会冲浪,并且有教练教会自己冲浪的经历。

    记忆里,她没有看过极光,计划以后在挪威的极光下向郁落求婚。现在的她却有自己独自看过极光的体验。

    另外,记忆里她的字体在高中就已成熟和稳定,后来不曾刻意练字。而她现在的字迹却和过去有着无法忽略的差别。

    她和原来的祁颂极度相似,又天差地别。

    亦或是她比原来的祁颂多出了一部分。

    那部分是什么?-

    祁颂陷入了惊惶。

    自从意识到自己似乎就是「原主」,她对这个认知接纳得越来越彻底。

    她希望自己就是郁落爱的那个人,也觉得自己只会是那个人。

    而眼下记忆终于完整,她循此重新客观审视「原主」和自己的不同,顿时感到一种莫大的惊愕和惶恐。

    她会不会是弄错了。

    会不会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她也许真的本就只是一个穿书霸占原主生活的人。正因为和原主有许多相似之处,她才被选中,得以穿进这个身体,并逐渐误认为自己就是原主。她进一步觊觎和占据原主的爱人和女儿,陷在身份的误解里难以自拔,将穿书前的记忆草率处理为一种臆想。

    而今晚恢复原主过去的记忆,就如被一盆冰水兜头淋下,浇湿了她全部的自欺欺人,让她的内里无处遁形。

    她比原主多来的技能、知识、经验和经历,绝不可能是凭空出现,更不会只是臆想。

    她她好像并不是原主。否则还能怎样解释?

    祁颂想得胸口发窒,垂眸注视怀里女人宁静的睡颜,揽在郁落腰间的手都害怕得忍不住颤抖。

    鼻尖发酸,有涩痛的泪意在莫大的恐慌里翻涌起来。

    她根本、一点都舍不得这个人。但如果她真的一直只是在鸠占鹊巢

    不,不对。

    分明不久前,她还和郁落放纵在欢愉里,反复感受彼此的情意。

    鼻尖抵着鼻尖,在潮热交缠的喘息中彼此反复呢喃的「我爱你」直抵灵魂,泪水与战栗不似作假。

    她到底该相信记忆,还是相信感觉?

    睡梦中的郁落似有不安,睫羽轻颤,往她怀里窝得更黏人。

    祁颂想轻吻她的发间安慰,却又在某种焦灼的揪痛中克制地止住了动作。

    心中有如滴血。

    在彻夜难眠的自我诘问和思考里,祁颂累极,困顿的大脑逐渐被迫坠入恍然。

    而迷失前的那一瞬间,一个念头忽然从朦胧中破出,电光般笔直击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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