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Omega前女友协议上娃综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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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奶奶找上门说要接走你培养为继承人,我拒绝了。我剥夺了你金枝玉叶的人生,带你住在漆黑寒冷的破旧房子,过上为温饱发愁、到处受人欺负的生活。”

    “我越来越爱你,也因此越来越恨自己。我陷入自我厌恶的漩涡,于是每当你被欺负时,你恐惧地向我求助时,你毫不计较地全心全意对我好时,我都感到痛苦,觉得自己应当下地狱。你该有更美好的人生,而我是你的牢笼。”

    “现在想来,我或许压根不配说爱你。因为每次在该抱一抱你的时候,我都总是屈服于自己的痛苦,只顾着后悔和自我唾弃。而即便如此,我仍旧不曾放手。是不是很恶劣?”

    “你初一那年,我检查出癌症中期,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我是逐渐枯萎的藤蔓,即使有心,也终于再无力束缚你的未来。我想,我要在人生最后阶段好好爱你。然后在彻底倒下前把你送到奶奶手上,让你领取迟来的光明。”

    “可是没有钱和精力去治疗。在边承受病痛边工作的时候,我好像身不由己地变得病理性冷漠。我暴躁,残忍,这些全部都由一无所知的你承受,而那时你才十三四岁啊”

    “很抱歉,从始至终没有让你感受过被爱。临终之际,我也仍然没有脸说自己爱你。写下这封信,是觉得你本该拥有事情原委知情权。也想告诉你,你一直是值得被爱的好孩子,希望你以后能拥有不需要索取、不需要小心翼翼确认就能感到笃定的幸福。”

    信纸的末尾,字迹越来越沉重扭曲,燃烧着最后一点点生命,献出悔恨而笨拙的祝福

    近一年没有被拜访的墓地,草木有种苍冷的葳蕤。

    郁落抿唇,垂眸安静地凝视着那里。

    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哭过,显出一种有些冷漠的从容。

    墓园地处边郊,四周荒芜开阔。烈风在平地之上裹着雨水放肆刮来,她身形晃了一下,软软往前栽倒。

    “姐姐?!”有人慌乱地喊道。

    作者有话说:

    晚上摸鱼码字给自己码哭了,师姐问我为什么在工位上对着代码痛哭流涕,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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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你只需对我说声想要我,我便会是你的。

    祁颂后来想起,那是她十几年人生中最兵荒马乱的一个月。

    她曾沮丧于被成年的界线阻拦,和郁落说:“人分明不是在18岁生日那天突然成熟的。”

    可是一语成谶。

    通往十八岁的凌晨,她失魂落魄地坐在icu外,在漫长焦灼、揪痛不堪的等待中,在猝不及防地第一次直面生死残酷里,青涩便如脓包,破裂之后淌出沧桑。

    祁颂总是不太愿意回忆那段日子。可是即便再刻意地遗忘,她也记得郁落连续两天高烧不醒,半夜被拉进icu,住了五天才脱离生命危险。之后从Y市转至B市最好的医院,一直沉沉昏迷。

    而她便在女人毫无血色、几乎失去生机的面容,紧闭的双眼,胸口若有似无的、几不可见的起伏里,感觉心脏被反复碾磨出血。

    “她平时应该有严重过量注射抑制剂。虽然没产生某种特定的病症,但身体被损耗太过,很多指标都不在健康范围内。就算勉强维持正常的表象,实际不堪一折。”医生说,“如果恰好遇上较大情绪波动,心病趁虚而入,更加难捱。”

    “但按理来说,不该这么久都昏迷不醒。”

    “另外,检测报告上还有一些异常结果,我们从未见过”医生脸上显出郁闷,“可能是检测有误,目前已经上报进一步鉴定了。”

    经纪人陈姐也赶来陪祁颂照看郁落。

    她看见以前总是明媚活力、眸光晶亮地叫郁落「姐姐」的小孩儿,现在每天都一副郁郁寡欢的蔫败模样,就像一只担心随时会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姐姐是不是平时也经常生病,只是从来没告诉我?”

    那天坐在病床边,沉默已久的祁颂兀地开口。

    陈姐唇瓣翕合,最终没能回答。

    而这便已是答案。

    她有时不忍,开口劝道:“不管怎样,你要好好吃饭睡觉。郁落可能明天就醒了,你需要健康的身心来照看她。”

    祁颂每回都点头应下,但仍是身不由己地寝食难安,眼里的光芒也日渐黯淡,奄奄一息。

    直到有一天,陈姐发现祁颂突然振作。

    那是一个阴天的清晨,郁落昏迷不醒已经快一个月。

    陈姐从豪华病房套间的次卧出来,看到祁颂恰好进病房,朝她笑着打招呼:“陈姐早上好。”

    只一眼,便知道祁颂精气神不一样。

    陈姐的心情也不由跟着昂扬起来,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医生说什么好消息了么?”

    “没有。”祁颂的眼神不变,恬淡而从容。

    “只是我想通了,所以彻底放松下来。”

    陈姐微怔:“嗯?”

    “陈姐有看过忠犬八公的故事么?”

    陈姐眉梢轻蹙起来。

    祁颂在病床边坐下,指尖轻柔地触碰女人的脸颊。她抬眸看过来,年轻漂亮的面容上带着温润的浅笑,显出久违的蓬勃朝气。

    她漫不经心地接着道:“我不会是那只可怜的狗。”

    陈姐下意识以为祁颂在说——如果郁落有事,她不会囿在原地,而选择告别过去向前看。

    可是在年轻女人垂眸,浓密睫羽在下眼睑垂落沉郁的阴影,指腹慢条斯理、又格外珍重地摩挲病床上女人苍白的手腕时,陈姐的心头恍然颤了一下。

    她觉得祁颂此刻平静的神情里潜藏着一股偏执的疯狂。

    我不会是那只可怜的秋田犬,不要日复一日地守在火车站,在无望的等待里将自己熬至垂老。如果她离开,我会立即追随她而去,这样永远也不用生活在没有她的日子里。

    陈姐在惊惘里失语。

    她不知道郁落和祁颂各有什么遭遇,只知道两人曾经都很苦,后来彼此治愈和依赖,又互相暗生情愫。这般深入灵魂的眷恋与纠缠,不是外人能轻易体会。

    因此她最终也没能站在制高点说出指责或劝导的话,只能祈祷郁落安然无恙。

    所幸,郁落没有舍得丢下她的小狗。

    那是五天后。

    当时祁颂正在给郁落擦脸,忽然感觉女人的睫毛轻动了一下。

    这些天已经有过无数次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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