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 精分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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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哽了一句,解释道:“那是因为昨晚学长?劝我,说如果?我尝试这样做,或许能从李见卿那里发现一些端倪。”

    “现在终于知道我是无辜的喽?”余东羿想起嫩鸡蛋,笑着说,“小卿年?纪不大,人挺莽撞的。他这种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举动?并不成熟,一般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只是你一直不肯试探他。”

    “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展匀伏抬眼看他,“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把学长?放出来,我还?要?陪他游泳呢。”

    余东羿笑着说:“有我陪你不行嘛?干嘛非得换成他?我还?会教你冲浪呢,哪里不比他个温吞的小怂|鸡好啊?”

    419:【这句话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展匀伏觑了他一眼:“学长?他真心爱我,而你……”

    而余东羿只会跟一头饿狼似的馋他的身体,动?不动?就把他往床上拐带。

    “我也爱你啊。”余东羿说。

    “呼,”展匀伏叹了口气,认真地注视他说,“我想要?的人一直都只有一个,既然?曾经的余学长?还?活着,那我又何必要?舍近求远呢?就是因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把轻浮的爱挂在嘴边,所以?学长?那种对我珍之重之的爱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展匀伏深呼吸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被?我爱着也深爱着我的人格不是你,你要?什么时候才肯放他出来?”

    ·

    余东羿:【哎呦他好专一哦,我好喜欢。】

    419:【展影帝真的被?您给骗得好惨哦。】

    精分影帝(7)

    “这好办, 先陪我下个水吧?”

    余东羿龇牙一笑,腰一弹就从椅子上起来,他伸了个懒腰,然后朝展匀伏伸手:“咱俩来海边这么久, 还没一起游过泳呢?”

    展匀伏狐疑地看着他:“就只是这样而已?”

    “你要想有?别的也行, ”余东羿笑着说, “烛光晚餐?饭后小酒?要不再去看场电影然后打个台球?”

    “这么多事做不完的吧?”展匀伏翻了个白眼, 从他手里夺走了泳镜和?泳帽, 自?顾自?地先下?水了。

    “慢慢来嘛, ”余东羿凑上去说,“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心情好, 就把你的余学长给放出?来了呢?”

    展匀伏说:“做可?以, 但你得给我个准数。具体要到什么程度你才会高兴?不然我没有?这个陪你浪费时间的闲工夫。”

    “让我高兴很简单,”余东羿淌进海水里从背后一把搂住展匀伏, 掐着他的下?巴就掰过他的脑袋来了一个深吻,“今晚我要你陪我做一回, 怎么酣畅怎么来。”

    “哗!”

    海浪拍打着金色细密的沙滩,飒爽的清风拂过耳畔,展匀伏霎时间头脑一片空白。

    他磕巴了一下?, 犹豫着说:“……我问?问?另一个人?格今晚愿不愿意?出?来。”

    “哎——”余东羿两?只健壮的手臂搭在展匀伏的双肩上, 用胸膛紧密的酮|体贴着他的脊背,“操|他哪有?意?思?当然是要你这个不情不愿的人?来了。”

    “胡闹!”展匀伏一抖肩膀甩开他, 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

    ·

    他游出?去好远,试图用清凉的海水浸泡够烧到糊涂的脑子, 等快到日落黄昏时才上岸的时候, 余东羿已经派人?在海边的一个北欧风格的小?餐馆里摆好了烛光晚餐。

    傍晚海风和?煦,展匀伏闷头切牛排, 听着耳边悠扬的小?提琴声?,不敢正?眼看他。

    游泳的时候两?人?的话筒和?金色飞贼都没开,摄影师也只能在岸上对着海远远地拍了个景。

    到吃饭时有?节目组的镜头怼着,余东羿就敞开着主直播间的弹幕屏幕,不时对观众说两?句。

    罐头网民甲:[呜呜呜哑巴帅哥终于肯对公屏说话了!千年求一日!(感动落泪)]

    罐头网民乙:[余东羿声?音好深沉好有?磁性,光是读评论我就沦陷了。]

    罐头网民丙:[是我看错了吗?展影帝怎么都不说话呀?好像有?点心事的样子。]

    ·

    饭吃得接近尾声?,高脚杯里香槟的气泡都浮现得少了,台上的小?提琴手拉完谢幕曲,来找余东羿要联系方式。

    “不好意?思,”余东羿朝身前的人?挑眉,“家里爱人?正?醋着呢,咱们有?缘下?次再见吧?”

    身穿燕尾服的小?提琴手一脸遗憾,抬头一看,这才惊讶地发现:“展影帝?抱歉,刚刚下?台太匆忙都没有?注意?……”

    他只来得及看到那个在台下?给他鼓掌的棕皮帅哥余东羿,男人?气场太强,以至于安静地待在角落里的展影帝都被他夺去了光芒。

    展匀伏微笑说:“没关系。”

    小?提琴手:“我很喜欢您在电影《浮沉》中的表现,请问?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

    展匀伏从善如流:“当然。”

    洋洋洒洒几笔落下?一个流畅的签名,展匀伏与小?提琴手寒暄了几句,转头一望,才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座位,不见踪影。

    一旁的摄影师说:“余先生他在……”

    “——喂喂?”台上的音响忽然传出?一道?深沉温和?的男声?,紧接着是一段扫弦的吉他音。

    话筒正?对着的台中央,男人?正?随意?地坐在一个高脚椅上,一条长腿伸展,另一条腿屈膝半踩着椅子。

    他怀抱着吉他,朝餐厅角落一隅的某处慵懒一笑说:“一首曲子献给今晚闷闷不乐的恋人?。”

    “叮滴答——”琴弦被拨响。

    他弹吉他的技法并不怎样高超,他唱得也不如何?有?技巧。曲子是由几个和?弦拼凑起来的原创,慢悠悠,轻飘飘的,活像这个男人?一样捉摸不定。

    如同一缕白烟轻缓地从烟尖升起,又弥散在了空中,当男人?的哼唱声?戛然而止的时候,台下?响起了其他宾客热情的掌声?。

    “谢谢。”男人?脱掉吉他背带,鞠了一躬,在众人?视线的汇聚之下?缓步走下?来,停在了展匀伏面前。

    “有?高兴一点吗?”余东羿问?。

    “本来就没有?多难过,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展匀伏觑了他一眼,“你快把大家都引过来了。”

    余东羿耸肩:“我以为你在镜头底下?生活那么多年,应该早就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了。”

    “那只是在工作的时候。我可?不喜欢像某人?一样,连吃顿饭都要变成一只花蝴蝶在外面到处乱现。”展匀伏起身说,“走吧,回酒店再说。”

    摄像组的镜头跟随着二人?漫步在暖意?融融的沙滩上。

    夕阳的余晖泛着红晕,把大海也染成了血一样的颜色,波光粼粼。

    “所以呢,刚才你在想些什么?”余东羿问?。

    展匀伏说:“没什么。”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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