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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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将军对视一眼,起身告退。

    营帐中除了虞策之和护国公,只剩下默不作声的医官。

    虞策之见护国公没有离开的意思,眉梢扬起,“舅舅还有事?”

    四下没有外人,护国公深吸一口气,问:“陛下昨晚去哪了,臣让宋祁跟着陛下,不成想陛下一夜未归,眼下局势混乱,为安危考虑,陛下不可离营太久。”

    “朕有分寸,舅舅不必担心。”虞策之淡声说。

    护国公目光落在虞策之颈肩还没有消退的红痕上,自觉没眼看,沉着面色道:“在自己的营帐里便罢了,出帐的时候,烦请陛下把衣服穿严实了。”

    虞策之挑了眉,没说话。

    “为表公平,谈判开始之前,请陛下莫要再和那女人见面。”护国公语气匆匆,生怕虞策之反驳自己,站起身,生硬地拱手躬身,“臣告退。”

    帐门打开又匆匆闭合。

    虞策之面色微沉,轻嗤一声后看向身边瑟瑟发抖的医官,“怕什么,把东西取下来别扔,朕要留着。”

    “……是。”

    /

    五日转瞬即逝。

    在虞策之的催促下,负责谈判的使者坐着马车进入南境郡。

    作为开战以来双方的第一次谈判,无论南境那些被江齐峦拉上贼船的守将文官内心有多希望战事平息,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在气势上输人一等。

    舒白没有出席这次谈判。

    第一次谈判不可能会成功,双方都打着试探的心思,去也无用,更重要的是,作为南境当下的掌权者,一个普通的谈判使者还不值得她出面。

    负责和使者接洽的是陆逢年和萧挽,双方早有约定,和谈判无关的人员不能旁听。

    偌大的室内只有三人。

    萧挽坐在主位,陆逢年则坐于她的左手,使者坐在她右手。

    “二位阁下既然能代表舒大人,在下便开门见山,此次招安,陛下愿意再度接纳南境上下,不动兵戈,南境仍然是大梁属地,百姓仍然是大梁臣民,一切如旧。”

    在舒白的要求下,萧挽少见地换回女装,朱钗罗裙衬得她光彩熠熠,当然,前提是要忽略她一贯阴郁的眉眼。

    萧挽盯着使者,双手环胸,“条件。”

    “舒大人回京城面见陛下受封,此后无诏不得回南境,交出江齐峦和霍耀风的首级,压江太后入京。”顿了下,使者道,“至于太守印和兵符的归属,国公说了,舒大人可选其一留下。”

    陆逢年表情微沉,没说话。

    萧挽冷笑一声,靠着椅背,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你们倒是狮子大开口。”

    使者神色平静,甚至称得上低眉顺目,“阁下说笑了,大梁给出的条件已经是开了先河,皇恩浩荡。”

    “想让南境归顺,我等亦有条件。”萧挽道。

    “请讲。”

    “一,皇帝迁都南境,此后定居于南境,舒白自不必再回京中;二,封舒白为镇国大将军,总领南境二十万大军;三,给舒白特赦之权,即舒白有权力决定是否越权赦免一干和南境有牵扯的臣子,陛下不得有二话;四,释放安锦和静缘寺住持太慧法师。”

    “……”

    使者表情逐渐裂开了。

    良好的教养令他仍然端坐在椅子上,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室内沉寂半晌,使者才艰难地扯了扯唇角,“萧大人,两军谈判,您别开玩笑了。”

    “开玩笑?”萧挽故作不解地挑起眉梢,“不是你们先开始的吗。”

    使者慢慢蹙眉,“大人是对大梁开出的条件不满意了。”

    萧挽双手环胸,淡淡看他,“难道我应该满意吗?”

    “大人对哪条不满意,一切都还可以谈。”

    “所有。”萧挽也不客气。

    “……大人是否将大梁的条件先告知舒大人,让舒大人考虑一二呢?”使者试图争取,循循善诱,“萧大人在梁时已经官拜尚书之位,前途无量,倘若萧大人愿意为在下劝说舒大人一二,在下可向大人作保,回到大梁后,大人还是陛下信赖的刑部尚书。”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我既选择和舒白离开,功名利禄便已经不在我考虑之内,放心,你们的条件我都会原封不动转达给舒白,相应的,我刚才说的那些,也请使者回去之后告知国公和皇帝。”萧挽语气平静,对使者的拉拢不为所动。

    在萧挽和陆逢年的注视下,使者笑容僵硬,勉强道:“这也是我职责所在,二位放心就是。”

    场面话谁都会说,然而使者内心却在不停打鼓。

    萧挽的要求称一句大不敬都不为过,回去之后,陛下或许不会表露什么,但国公爷定然雷霆之怒,南境诸人远在天边,护国公的怒气到最后定然都撒在他这个小鬼身上了。

    第一次以谈判为名的试探便这样不了了之。

    /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挥洒在巍峨壮丽的城墙上,镀上一层灿金色。

    毛发锃亮的枣红色骏马独自立在林中溪水边,偶尔低头啜饮。

    骏马的主人屈膝坐在溪边的岩石上,身边摆放着两壶烈酒。

    骏马啃完了早春时节才冒出的嫩草,便踏着马蹄,凑过去蹭舒白的手,时不时发出哼声。

    舒白抚摸马脖子上的鬃毛,撬开酒壶的封口,大饮一口,眉宇间有些散漫。

    身后响起轻微的窸窣声响,像是鞋履踩碎枯叶发出声音。

    舒白侧头回眸看去,果然看见了年轻帝王颀长高大的身影。

    帝王的身侧立着他的爱驹,雕鸮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跟了过来,立在马鞍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歪着脑袋望着舒白。

    “你怎么跑出来了?”舒白挑起眉梢,眼中露出些许诧异,“我还以为上次放你回去后,你那个好舅舅会严防死守,不让你离开军营呢。”

    虞策之睫毛轻颤,视线却始终粘在舒白身上。

    得到舒白默许后,他挪动步伐,撩开碍事的衣摆蹬上舒白所在的巨石坐下。

    “我给护国公安排了一些琐事,一时之间他顾不上我了。”虞策之低声解释。

    “你可真是他的好侄子。”舒白挑眉,侧着脑袋兴味地打量虞策之的表情,“你是提前监视了我的行踪,还是过来碰运气的。”

    虞策之瞳孔微微晃动,有些心虚地说:“过来碰运——”

    下颌被她攥住,无声中制止了他的回答。

    “陛下,不能说谎啊。”舒白眯起眼睛,好心提醒他。

    虞策之呼吸有些凝滞,被舒白触碰过的肌肤肉眼可见泛起红晕。

    他抿了抿唇,在舒白的‘逼迫’下不得不实话实说,“……是来碰运气的,我离开军营时很匆忙,只让暗卫去探查了你的位置,暗卫还没来得及向我汇报。”

    得到满意的答复,舒白哼笑一声,松开了对皇帝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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