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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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南境诸人信服,做到了一郡之首的位置,但这些可以以后再论。”

    “你不是一直对她念念不完吗。”

    “是……”

    霍如山扬起下巴,胸有成竹道:“眼下不就是个时机,你们二人再结连理,我们父子水涨船高,也能好过许多。”

    霍耀风顿时起身,“父亲!你在说什么?”

    “这么激动干什么?”霍如山目露不悦,拉着他再次坐下,“我说的哪里不对,现在南境在她手里,你们二人和好,那南境不就是你说了算,也解她燃眉之急,省得她费尽心思,让那个什么陆逢年掌管三军,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现在不去,她将权力都让给别人你就老实了。”

    霍耀风忍无可忍,“她不会再回头的。”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霍如山横眉,“你们自幼相识,保不准她从京城跑到南境,就是为了找你的。”

    霍耀风欲言又止,胸腔中溢满苦涩的汁液。

    他和舒白的情分早就在和离的时候消耗殆尽,舒白不会原谅他的过往,何况舒白见过了对她百依百顺的虞策之,怎会再愿意回头。

    他又怎么争得过皇帝。

    心中如此想着,霍耀风还是艰难地从席间站起身,神情恍惚地奔着舒白离席的方向而去。

    隐隐约约地,他意识到眼前一幕似曾相识,他想起去岁舒白的生辰宴,她独自离席,他站在阶上远远看着,纵然心中愧疚不忍,却没有追过去。

    如今再追去,难道就能弥补当初的错事吗?

    霍耀风心中茫然。

    他穿过梅花苑,冬去春来,梅花已有凋零之态。

    舒白站在一处抄手游廊下,手中握着一杯温酒,她侧着身,没有发现掩在梅花林中的霍耀风。

    四下无人,霍耀风死寂多时的心忽然剧烈跳动起来。

    他整理了衣衫,正要体面地走出去时,眼角余光看见大步从游廊尽头走来的游左。

    霍耀风自觉做贼心虚,下意识缩了回去。

    只见游左低头在舒白耳边低语两句,舒白长眉扬起,似乎对游左所说之事颇有兴趣。

    她将手中温酒塞给游左,快步离去。

    等梅花苑只剩下霍耀风一人,霍耀风回过神,再想去追时,已经不见舒白踪影。

    他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怅然若失。

    /

    另一边,舒白从死士手里取了佩剑,匆匆换上一身便于骑马的浅色劲装,翻身上马。

    整个南境皆在舒白把持之下,守门的士兵提前得到舒白的命令,悄无声息打开城门。

    舒白骑马而出。

    满月隐在黑压压的云层中,雕鸮在城楼上方盘旋。

    护城河的尽头,白日见过的银面青年高坐马上,周身气势十分冰冷,即便看见舒白也没有缓和的趋势。

    舒白扬了扬眉梢,只觉得许久不见,皇帝不仅疯起来还是不管不顾的模样,气性也变大了。

    朝夕相处,坦诚相见,舒白极为熟悉皇帝的音容身段,何况死士呈上的密函写得清清楚楚,此次大梁随行的人员名单中不仅有安锦,还有静缘寺住持太慧的名字。这两人早在她离开那日就被虞策之控制起来,这是他仅有的两张底牌,他绝对不会让他们离开他的监视。

    总而言之,白日里虞策之骑马冲出来的瞬间,她便隔着面具认出了他。

    皇帝御驾亲征是大事,群臣反对在意料之中。

    饶是如此,舒白也没有料到虞策之会乔装成寻常将军瞒天过海。

    实在太乱来了。

    舒白驾马在离他十步之外停住。

    许久不见,既是怀着逗弄的心思,也为试探。

    利剑出鞘,满月光辉映于其上。

    “好大的胆子,敢单枪匹马过来。是白日里吃了败仗不甘心,还是主帅因此问罪你,你害怕责罚,投诚来了?”舒白饶有兴致地说。

    舒白每说半句话,虞策之攥着剑柄的手就紧两分,从见到舒白开始,他似乎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如果不用力攥紧剑柄,不让指尖嵌入掌心,他害怕剑会脱手,害怕脑海中紧绷着的琴弦会猝然断开。

    月色昏暗,舒白察觉不到他颤抖的身体,也看不见他面具之下赤红到几欲落泪的双目。

    虞策之思绪很乱。

    分明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可能,也想好了与之匹配的对策。

    他要先服软,还得把面具揭了,毕竟他不算是御驾亲征,舒白没有想到他会来也是常事。他得让舒白先认出他,唤起他和她之间那些还算美好的回忆。

    然而真正见了舒白,他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

    她凭什么不要他了,他分明没做错什么,安锦那样气他,他最后都没对安锦做什么,有她在,他哪里敢真的杀了安锦,他只是在气头上做做样子。

    舒白怎么可以这么绝情,一次又一次要杀了他。

    虞策之眼眶越发酸涩,他甚至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液体夺眶而出,幸好有面具遮掩,才没让他在舒白面前太过难堪狼狈。

    虞策之执剑,用淬着冰渣的声音说:“白日里不算,我自是要和你重新再来一次。”

    舒白扬眉,见他倔强不屈,倒也不恼,轻点了下头,“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水准——看剑。”

    满月钻出云层,天际明亮了一些。

    主人之间的交锋影响座下马匹,两匹毛色鲜亮的枣红马纠缠在一起,发出微不可查的低鸣。

    无论白日还是现在,舒白都没有放水的意思。

    没有人是全能的,她对剑艺不算精通,都是年少时在府邸里偷学的,没有实战经验,也没有师父指点,只是自保有余的水平,真论起来,应当不是师从帝师的虞策之的对手。

    她很重视每一次的交锋,想要从中积累经验。

    却没有想到他会方寸大乱,出招没有任何章法,交起手来毫无意义。

    舒白失了兴趣,决定草草结束这场情绪十足的打斗。

    南境城中人多眼杂,虞策之身份特殊,冒然引他进去恐怕会招来祸事。

    虽然目力所及没有任何异样,但护国公身为主帅,又是虞策之的舅舅,断然不会放虞策之独自跑出来。

    暗部大概率在远处窥视着。

    舒白不喜欢被窥视的感觉,当下有了决定。

    她挽了个剑花,剑刃扫过他的衣衫,当下留下一处破口。

    打量着情绪不稳的小皇帝,舒白慢条斯理道:“在这里打没意思,要继续下去就随我来。”

    说着,她看也不看虞策之一眼,驾马直奔离城池最近的一处茂密树林。

    她不担心隐匿在黑影里的暗部会跟上去,趁她不备抓住她。

    毕竟随身跟着她的死士不是吃素的,见她策马奔入树林,自然会为她截住坠在后面的无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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