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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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好好说话,胡乱发*,被拒绝不是情理之中。”

    虞策之倏地上前,攥紧她的衣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生怕她跑了。

    “夫人说过不会离开我的,我们只是分别半日,你对我便没耐心了。”他语无伦次地控诉。

    舒白惦记着明日的计划,正想着敷衍他两句,让他放弃上床的念头。

    还没开口,冷不丁听见皇帝说:“夫人心不在焉,是真的嫌我腻我,想要离开了。”

    “那夫人请便,只是明日,朕绝不会放江音离宫。”

    舒白神色一顿,嗤笑道:“随你,左右江音是替你去还愿,和我有什么干系。”

    虞策之见舒白这样说,脸上露出伤心之色,整个人犹如下雨天角落里阴湿的菌菇。

    他赤红着眼睛,变本加厉,“朕杀了江音。”

    舒白眯起眼睛,心中不悦,语气警告,“谢拾。”

    虞策之呼吸不稳,颇为委屈地瞪着她。

    舒白打落他揪着她衣袖的手,转身欲走。

    抬脚迈出两步,却又顿住,她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了。

    皇帝还是那个不驯但以爱为食,没爱活不了的皇帝,是她心绪如缠在一起解不开的丝线,以致于乱了方寸。

    虽然嘴上不说,但她不得不承认,肩上背负了太多欲念,无形之中,便是她也不得不日夜祈求自己算无遗策,计划能顺利进行。

    虞策之费劲心里想要得到她,她又怎么能否认内心,说自己不想得到漂亮粘人,又有点嚣张的小皇帝。

    舒白忽地叹了口气,平复心情,转身打算心平气和说几句话。

    抬眼看过去时却不由顿住。

    本该高高在上的帝王蜷缩着侧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华美绝伦的玄色锦袍似乎因为主人的动作,失去了耀眼的光辉,委顿在地。

    虞策之红着眼眶,满心酸涩,眼睛干得厉害,却怎么也淌不下泪水来。

    他委屈极了,甚至觉得屈辱。

    恍惚间,他又成为了那个看似大权在握,却一无所有,无人在意的孤家寡人。

    他从小到大没得到关怀、温情、爱意,一切和温暖有关的东西都没有得到过。

    他是父皇钦定的太子,然而父皇沉迷长生之术,整日不是服用丹药,就是饮酒买醉,他是太子,仅仅是因为当时活过足岁的孩子只有他这一个。

    后来父皇死在酒坛子里,江音仗着家族支持,垂帘听政,他在她的手下苟活,宫人看主子脸色做事,见他年幼没有翻身的可能,冷眼旁观者占绝大多数,即便心软也不敢表露。

    这么多年过去,愿意无缘无故对他好的人只有一个舒白,更令人欣喜的是,越是相处,他越是能感觉到两人间的契合。

    舒白喜欢掌控,喜欢上位,他起初觉得惊愕,现在却不在意了——他本身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被舒白掌控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喜欢她的那些花样,尽管有时过于屈辱和疼痛。

    他爱极了和舒白在一起的感觉,但舒白却在忌惮他,鲜少对他展露痴迷。

    她忌惮他的权势,偏偏权势是他少有的能留住她的东西。

    他以为,这样稳定的状态还能维持很久,结果他还没有留住她,她便腻歪了他。

    想着想着,虞策之没忍住,眼角露出点湿意。

    他咬紧牙关,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强忍着没有发出哽咽的声音。

    大脑繁乱,意识模糊。

    起初,他没有注意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到月白色的登云履映入眼帘,他才反应过来,猛地抬眼看过去。

    舒白缓缓蹲下身,双眸凝视他,指腹摸上他湿润的眼角,“陛下心绪之敏感,是我平生仅见。”

    虞策之睁大双眼,咬着唇,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敏捷豹子,倏地直起身,紧紧搂住了舒白的脖颈。

    他恶狠狠在她的锁骨留下深红色的印记。

    舒白有些吃痛,但只是长眉轻蹙,很快又舒展开来,“好了,刚才是我说话有些重,今日太冷了,我才没什么兴致的。”

    虞策之仍旧咬着她的肌肤,听了舒白的话,微微放轻力道,用牙尖磨着她凸起的骨头。

    “我以为夫人会离开我。”他语气有些委屈,似乎还沉浸在失去的恐惧中不能回神。

    “就那么怕我离开?”舒白问。

    虞策之敏感的心绪如同琴弦,轻轻一拨就发出声响。

    他倏地从她怀里抬头,恶声恶气地说:“朕不怕,夫人是朕的,如果夫人敢离开,朕有的是留住夫人的办法。”

    舒白发出一声嗤笑,没有计较他踩着她底线放下的狠话。

    左右变故就在这两日,是他留下她,还是她彻底获得掌控权,她都拭目以待。

    舒白垂目凝视他倔强冷厉的神情,揉着他眼尾的指腹缓缓用力,直到他眼睛变形,维持不住狠厉的表情。

    她凑近他,轻声说:“不是想要了吗,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第093章 第 93 章

    月牙藏匿在盛开的梅树间, 紫辰殿外的高阶下,枝干虬曲,形态各异的腊梅分列道路两旁, 虞策之性子阴晴不定, 冷傲缺乏同理心,但真论起来, 对身边的宫人都十分大方开明。

    有宫人为祈福,在价值千金的腊梅树上挂满了红色绸缎,也没有得到帝王的清算和责罚。

    相反,虞策之闻听系红丝缎能祈愿后, 屏退众人, 也悄悄在梅树上挂了一缕。

    偶尔掀起冷风,梅树枝丫乱颤,连带着红色绸缎纠缠在一起,逐渐打结,彼此之间难以分割。

    守在殿外的侍卫和宫人低垂着脑袋, 不敢随意乱看, 更不敢交头接耳。

    戚辨端着热茶走至殿门口, 正要推门时, 听见殿内细微的响动,面色微微肃然,转身将两盏热茶交给身后的年轻太监,招手示意立在屋檐下的宫人离远一些。

    “除了侍卫禁军, 其余人都回去歇着罢。”戚辨吩咐道。

    等无关人员都退下后,戚辨又令其余人站远一些, 确认里面乱七八糟的声响不会传出来后,他才松了口气, 抱着拂尘正要步下台阶,抬眼却看见两人。

    戚辨眉毛一拧,停顿片刻,不得不抬脚迎上去。

    来人是江音和游左,江音如今越发大胆,以前在宫里行走还会戴个面纱掩人耳目,现在仗着舒白的威势,倒是连面纱都不戴了。

    戚辨看着虞策之长大,知道从前江音如何对待皇帝,心中一直将江音当成乱臣贼子,如今他眼瞧着皇帝打落牙齿和血吞,不得不让这个昔日仇敌在宫里随意走动,更是将江音看成毒妇,对这位失势的正统太后没有半分好感。

    戚辨面无表情挡住江音的去路,“帝王寝宫,也是你一个宫女可以靠近的。”

    江音挑眉,察觉到戚辨的恶意,心里没当回事,“有事,能不能让舒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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