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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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茫茫雪地中留下蛛丝马迹,一样瞒不过敏锐的舒白。

    舒白闻言, 忍不住哼笑一声。

    就算暗卫看见她和霍耀风见面,只要没有听到两人的交谈, 她根本不怕虞策之知道。

    但皇帝是个醋坛子,不知道的话也省去她一桩麻烦,她乐见其成。

    她抓着他的手,轻轻用力,调换两人的位置,让虞策之的腰腹贴着冷硬的桌边。

    虞策之顺从的靠上去,微微低下头颅,想要依偎在舒白怀里,却被舒白按着肩膀远离。

    “夫人?”他眨了下眼睛,看上去无害极了,半点不像一个攻于算计极具危险性的帝王,“你还没告诉我,刚才去了哪里。”

    “你不是自认整个皇宫都受你掌控吗,想要追我的行踪,还要亲自来问我?”舒白漫不经心敷衍。

    虞策之抿唇,心有不甘,不死心想要继续套舒白的话。

    舒白在他开口之前,掀开他脖子上厚实的毛领,冰凉的手指摸上他肿胀的喉结。

    她轻笑一声,“这么肿,没让御医给你看看?”

    虞策之睫羽低垂,沉沉望着她,“没有。”

    虽然只要他不说,御医就不敢多问,但红肿的喉结以及脖子上久久没有消散的手印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曾被暧昧且屈辱的方式对待,而他的耐痛能力又一向不错,两相取舍,他自然不愿意让御医看他的脖子。

    若非不喝药实在说不出话,他甚至不会让御医看他的嗓子。

    舒白对上他的视线,眼中露出些早有预料的笑意,“张嘴。”

    虞策之怔了,下意识攥紧身后的桌角,桌子受到碰撞,发出轻微的晃动,今日宫人新摆上去的银制酒盏倒在桌面,紫红色的美酒无法避免涌出,液体顺着绣样繁复的桌布一点点淌下。

    舒白拿起洒了一半的酒盏,正要放到桌子的角落。

    虞策之却误会了舒白的意图,瞳孔微微晃动,有些紧张地说:“夫人,不能再灌酒了,我的嗓子会坏掉。”

    舒白动作一顿,放好酒盏,一只手捧起他的脸颊,拇指指腹划过他柔软湿润的唇。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张嘴。”舒白平静地说。

    虞策之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张开嘴。

    舒白的拇指快速伸进他的唇齿间,防止他忽然闭合,“啊。”

    虞策之:“……啊——”

    虞策之的身体说耐用是真耐用,怎么折腾都能恢复如初,说脆弱也是真脆弱。

    舒白只是往他喉咙里灌了点烈酒,就肿得惨不忍睹。

    不知是不是烛火过于昏黄的缘故,舒白觉得他的喉咙甚至有些发紫。

    虞策之被舒白看得十分不自在,长时间张嘴令他的脸部肌肉变得酸软不适。

    他想要闭嘴,奈何舒白死死卡着他的下巴和牙齿,不仅无法如愿,口腔中还涌出了涎液。

    虞策之觉得羞耻,睫羽颤个不停。

    “松开我好不好。”因为不能闭合唇齿,他说出的话有些模糊,但不影响分辨。

    “别动。”舒白止住他的动作,眉梢微微扬起,似笑非笑道,“陛下平日里让御医看病,不会也只是吩咐御医把脉用药,而不准御医查看陛下的身体吧。”

    虞策之露出茫然,有些不解舒白怎么会知道。

    “要是御医看了你的喉咙,定然不会只给你开润肺止咳的汤水。”舒白平静地说。

    在回紫辰殿前,她显然去见过为虞策之诊脉的御医。

    那御医若遇上的是别人,自然不敢脱口说出自己给皇帝开过什么药,但询问他的人是舒白。

    或许贴身伺候虞策之的内侍摸不清虞策之和舒白是什么关系,每日都要为帝王请脉的御医却清楚极了。

    御医们见识过两人事后帝王的样子,那是帝王极力掩饰也还是会被御医察觉的惨状,御医院上下俨然已经将舒白当做了第二个主子对待,面对舒白的问询不敢隐瞒,舒白只问了两句,御医就和盘托出。

    舒白拿出塞在兜里的一小盒药膏,取了黄豆大小在指腹上。

    “别动,我给你上药。”

    舒白目光落在虞策之的伤口上,烛火映衬下,眉宇间透出几分认真和谨慎。

    虞策之看见她的神情,抗拒和不自在忽然不翼而飞了。

    舒白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她的耐心总会先用在自己身上,然后才能轮到旁人,这也导致舒白几乎不愿意给虞策之上药或者清洗,哪怕是在事后也总要虞策之自己强忍着羞耻清理身体。

    虞策之很少得到舒白主动释放的温情,此刻乍然望入她充满耐心的明亮双眼,他心跳加速,即便在冰天雪地,身体也难以抑制地滚烫起来。

    一时间殿宇里寂静无声,虞策之感受着舒白的存在,即便涎液顺着脸颊淌湿衣衫,他也不在乎了。

    火烛燃至一半,舒白终于放开了虞策之的脸颊,“好了。”

    虞策之目光紧紧粘在舒白身上,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听舒白叮嘱,“半个时辰内不要喝东西,少做吞咽的动作。”

    虞策之盯着舒白,沉醉于她在细枝末节间露出的关切,恍惚间又回到了六年前的冬日,舒白亲手端给他汤粥,嘱咐他快点喝,免得又被躲在暗处的混混抢走。

    虞策之难得露出乖巧的模样,“我都听夫人的。”

    他不着痕迹攥住舒白的衣袖,眼下的氛围太美好,雪后,室内,暖烛,炭火,以及他心心念念的夫人。

    虞策之眯着眼睛,像是餍足的凶兽,一时间得意忘形,随着自己的心意轻声道:“好想把夫人锁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舒白神情一顿,眉宇间不见怒色,饶有兴致地抬眼看他,并不惊讶他会说这样阴暗且富有攻击性的话。

    “这时候又不装模作样说自己是我的谋士了?”舒白讥讽道。

    “谋士和主公本就该朝夕相对,不冲突。”虞策之强行自圆其说。

    “我可不想每天都看见你这张无趣的脸。”她慢条斯理。

    虞策之眸光微沉,脑袋轻轻凑过去蹭舒白的脸,沙哑的声音徒添几分诱惑意味,“只有我们两个人,夫人想怎么*我都可以。”

    “夫人不是很享受我的身体吗?”

    舒白嗤笑一声,揪着他的衣领转身,重重地把他按到不远处的软榻上。

    “陛下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样伤风败俗的话也能说出口。”

    “夫人难道不喜欢我这么说?”虞策之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舒白压在他身上,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我喜欢陛下把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对满朝文武说一遍,陛下也会照做吗?”

    虞策之表情微沉,抿唇看她。

    舒白面对他的不满和抗拒岿然不动,甚至掐紧了他的脖子,“别这么看着我,如果有朝一日,我真棋差一着被你锁起来了,你最好别靠近我。”

    “为什么?”虞策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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