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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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显然快支撑不住了。

    饶是如此,舒白仍然没有放松力道,反而加重,一副要将他掐死的样子。

    虞策之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攥紧舒白的手腕,瞳孔涣散,有些难以置信地想,舒白真的是病弱之躯吗,为什么掐人的力道可以这么深。

    他虚虚地望着她,视线逐渐模糊。

    隐隐约约的,那两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白鹤闲庭信步,走到两人身边,一只舒展翅膀,一只弯下高傲挺直的脖颈,用坚硬的鸟喙蹭了蹭他歪斜的冕旒。

    不知过了多久,惩罚终于结束,舒白松开他的脖子,露出红肿喉结和深深陷进去的指印。

    舒白微微直起身,居高临下睨着他:“陛下还要发疯吗。”

    虞策之眼睫有些湿润,不知道是化开的雪还是别的什么,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起身追上舒白,大手覆盖舒白有些冰凉手背。

    他一言不发,只是倾身用干涩的唇去碰舒白露在外面的肌肤。

    手掌,脖颈,一直到她的脸颊,一点点尽数染上他的温度和气息。

    舒白拨开他头上有些碍事的珠玉,制止他倾身吻她的动作,“说话。”

    虞策之看她半晌,终于哑声回应,“朕错了。”

    舒白望着他,知道他只是故作乖顺,像他这样的性子,无论认错多少次,她都相信他下次还敢。

    不过她折腾了半晌,不仅身体冷得厉害,精力也耗尽了。

    她松开手,转而揽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眉眼露出些倦怠,“我累了,要休息了。”

    虞策之浑身一颤,僵硬地看向她,紧紧打量起她的状态,生怕她的清醒只是回光返照,恐惧再次席卷他的内心,攫取的他魂灵。

    “不要睡。”他颤声说。

    舒白看了他一眼,懒懒道:“你想让我一直在廊下待着吗?”

    虞策之表情一紧,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站起身快步向屋子里走。

    主殿里比起外面暖和了不知多少,舒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呼吸平稳。

    虞策之将她放在温暖的床上,帮她换下浸湿的衣衫,用温热的额头抵着她的,哑声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御医过来给你看。”

    舒白推开他凑过来的脸,盯着他红肿的侧脸看了片刻,淡淡道:“我没事,我现在需要休息,别打扰我。”

    “不准。”虞策之眉眼有些阴翳,冷冷凝视她,仿佛只要她有闭上眼睛的迹象,他就会扑上去咬她一口。

    舒白彻底冷下面容,难得有些后悔自己在宫里养病的决定。

    虞策之是一头不可控的恶狼,她不应该为了测试他是否有听话的可能,就冒险把自己最疲倦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

    正当她琢磨着是否等寒症消退就设计离开时,虞策之忽然妥协了。

    他双唇紧抿在一起,看她半晌,十分缓慢地挪开视线,起身放下床上纱幔,像是要给她休憩的空间。

    舒白懒得理会他为什么改了性子,听见纱帐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有理会,她打了个哈欠,正打算趁着身体没那么难受再睡一会儿。

    然而不等她酝酿出睡意,垂落的纱幔被悄然掀开,随后身边一沉,被子里攥紧来一具对她来说近乎炽热的身躯。

    舒白拧眉,睁眼看过去,差点被气笑了。

    只见虞策之高大的躯体蜷缩在她的被子里,像是怕被她发现一样,大半个脑袋藏在被子里没有露出来。

    更令舒白愕然的是,虞策之脱下了身上的朝服,解下冠冕,不着一物地贴着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从他身上挥发出来的,源源不断的热量。

    “陛下这是干什么。”舒白扯住他散落在被子里的柔软乌发,咬牙问道。

    虞策之睁开黝黑的双眼,见舒白理会自己,他顺杆而上,悄然贴近她,“和夫人同眠。”

    舒白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一下,“我现在没心情应付你。”

    虞策之表情颤了一下,像是有些受伤,但很快掩饰住,凑过去用温热湿软的舌舔了一下舒白的下颌,执拗道:“我不需要你应付,你可以不管我。”

    舒白冷冷看他,“把衣服穿上。”

    虞策之恍若未闻,无尾熊一样抱在她身上,“我身上很暖和,让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冷了。”

    他紧紧贴着舒白,这样即便舒白身体失温,他也能第一时间发觉。

    舒白捏了捏眉心,虞策之毕竟是个男人,从某种意义上讲,没有哪个女人会在自己极度虚弱的时候,放任一个比自己高大强壮许多的男人不着寸缕躺在身边。

    然而他性子执拗,怎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走的。

    舒白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承认,虞策之体温偏烫,简直是天然的热源,有他在身边,她身上刺骨的疼痛消散许多。

    虞策之见舒白没有立即拒绝,便当她是默许,将她整个人按入怀里,小声道:“夫人,你想不想暖和点。”

    他的声音很小很轻,却成功地令纱幔里的空气升温。

    舒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望向他炙热的眼神,闻弦音而知雅意,微微眯了下眼睛。

    虞策之贴紧舒白的单衣,“别睡了好不好,等吃了药再睡,我可以让夫人暖和起来。”

    “不是才吃过吗?”舒白漫不经心地打量锦被下近乎完美的躯体,被她的视线扫过的肌肤肉眼可见地泛起绯色,漂亮极了。

    “等吃过晚上的药再睡。”虞策之补充。

    舒白扬眉,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肌肤,“你倒是好算盘,但陛下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什么?”虞策之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疑惑地问。

    舒白凑到他耳边,慢条斯理道:“陛下说过,不准我再碰陛下的身体,陛下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朝令夕改,投怀送抱?”

    虞策之回想起自己之前放下的‘狠话’,身体霎时变得僵硬,他咬了咬牙,“朕没有。”

    “那陛下是什么意思?请陛下明示。”舒白句句带着敬语,语气却含着调侃和轻视。

    虞策之眼神阴郁,想法难以琢磨。

    舒白平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虞策之倾身,脑袋虚虚搭在她的肩颈处,能看见凸起青筋的手臂覆上舒白的手臂,在她的默许下和她十指相扣,引着她去抚摸他瘦削的脊背,一直到凹陷的腰窝。

    舒白顺势捏了把他的软肉,手又绕回前面,扬起眉梢笑道:“那银簪怎的还在,陛下不是说会自己取下来吗?”

    虞策之呼吸急促,恶狠狠咬住他的发丝,冷着脸道:“我不是陛下。”

    舒白挑起眉梢,等着他的下文。

    虞策之垂眸,侧过脸认真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欲盖弥彰,“我是阿拾。”

    虞策之骄傲执拗,有帝王的尊严和坚持,但谢拾不是。

    谢拾只是舒白的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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