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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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紧绷着面色,快步走入屏风后面。

    由山水大师绘制的远山屏风后面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舒白想着今晚的计划,没有帮忙的意思,独自走到窗前的躺椅上坐下。

    这几天虞策之从兽苑弄了几只丹顶鹤,专门养在紫宸殿的院子里,打开窗户就能看见形态各异的仙鹤。

    舒白很喜欢这些没有威胁的动物,哪怕只是远远观赏都能让她心情舒畅。

    过了一会儿,虞策之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站在原地犹疑了片刻,慢慢到舒白旁边,不由分说挤上躺椅。

    躺椅遭受了两个人的重量,顿时晃动几下,勉强稳住。

    虞策之恹恹地伏在舒白胸前,一言不发,纤长浓密的睫毛下,能看见大片乌青。

    舒白揉了揉他的头发,淡声问:“戴上了没有。”

    虞策之肉眼可见僵了一下,粉饰太平道:“我好累,想睡一会儿。”

    “为什么不戴。”舒白平静发问。

    虞策之抿唇,脸上浮现屈辱的神态,“我是皇帝,你罚了我两天,难道还不够吗?”

    舒白表情微冷,起身把他从身上掀开,站起身大有一去不回的意思。

    虞策之慌了下,连忙抓住她,“朕错了。”

    舒白佯装要甩开他的手,有心逼他一把,看看他愿意做到什么地步。

    虞策之不知道舒白的打算,他实在太害怕失去舒白,他知道自己得到舒白用了不少卑劣的手段,和她的姻缘完全是他强求来的,尽管他身为皇帝,但因为皇权也难以用柔和的手段控制舒白,帝王的身份在舒白眼中又是减分项,反而增添了他内心的惶恐。

    他像是个小偷,每一天都在害怕地位不稳,害怕失去。

    偶尔他也会扪心自问,为什么自己就偏偏非舒白不可,飞蛾扑火一样放弃了体面和尊严。

    大概因为她太闪耀了,像是一道明光,在他的生命和王朝最黑暗的时候降下了一束希望。

    似乎得到舒白,他也就拥有了不屈的灵魂,安稳温暖的未来。

    慌张之下,虞策之再次做出退让,咬牙道:“你给朕戴。”

    他眼一闭,心一横,喑哑着嗓音说:“舒白,朕不会,你来给朕戴。”

    舒白缓缓抬起眼帘,对上帝王隐忍却满含渴求爱欲的神情,扯了下唇角,“陛下天人之姿,这么简单的事情不会做不到。”

    虞策之虽做出退让,得不到好处却不会善罢甘休。

    他深吸一口气,坚持道:“朕只要夫人给朕戴。”

    他望向舒白的双眼,深邃的目光满含执拗,“夫人想看朕受罚的样子,朕已经让夫人看见了,之后再想看,夫人总要付出点什么不是吗。”

    一句话落,舒白的神情慢慢沉了下来,她勾起唇角,露出冷淡的笑容。

    第062章 第 62 章

    近两个时辰如流沙一般转瞬即逝。

    舒白没有轻易放过向她挑衅的皇帝, 紫辰殿里的东西一应俱全,她也很享受皇帝从嚣张不屈到眼含泪光的过程。

    不过虞策之一向嘴硬,加上又是皇帝, 皇室的尊严傲气摆在那里, 真想让他张嘴求饶、开口认错却要费不少功夫。

    舒白计划着时辰,始终跟他耗着, 甚至到最后,即便初生牛犊一样的皇帝苦苦哀求,舒白也带着他折腾了很久。

    虞策之彻底累瘫,身体微不可查地打着哆嗦, 张了张嘴却哑得说不出话来, 像是岸上翻了肚皮精疲力竭的鱼。

    舒白把架在肩膀上的腿扯下,顺势解下被弄脏的外袍,随手扔在他稍有泛红的躯体上。

    檀木雕花衣架上摆了一件干净的外衫,舒白穿在身上,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发丝, 抬脚要走。

    原本几乎昏睡过去的年轻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敏锐心反应, 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去哪里。”虞策之艰难睁开一只眼, 气喘呼呼地问。

    “陛下连这也要管?”舒白嗤笑一声。

    虞策之神智有些混沌, 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样,枕着胳膊,喑哑着嗓音固执地说:“陪朕。”

    “刚才不是说一滴都没有了吗,还敢让我陪?”舒白挑眉,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懒散地反问。

    虞策之却有些不管不顾, “夫人,朕好累, 你陪陪朕。”

    舒白走近他两步,盯着他满是疲倦的面容,伸出手,意味不明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虞策之下意识蹭了蹭,无心作妖的他看上去难得乖顺。

    舒白在他身边坐下,陪着他静坐片刻,看着他因为倦怠至极沉沉睡去。

    舒白慢慢把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手腕上掰开,她垂目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半晌过后,她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轻轻落下意味不明的一吻。

    舒白站起身,目光冷静坚定,拢了拢衣领,头也不回地向紫辰殿外走去。

    原本守在殿外廊下打盹的戚辨见舒白出来,忙站直身体,微微行了一礼。

    “陛下累坏了,戚大人晚点再叫陛下用膳。”舒白淡声说,语气如常。

    戚辨没有察觉出不对,“奴才明白,只是都这个点了,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我落了东西在荒宫,现在要去拿,怎么,这种琐碎的小事戚大人也要过问吗?”舒白抬眼凝视他。

    “自然不敢,奴才也是怕陛下起身后见夫人不在,问起夫人时奴才不知道如何回答,还希望夫人体恤奴才。”戚辨赔着笑脸说。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舒白扯了扯唇角,抬脚离开。

    等舒白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戚辨蹙了下眉,秉承着谨慎为上的心思,放轻脚步进入紫辰殿内。

    见轻纱薄帐之后,帝王果然安静地沉睡着,虽然样子是一如既往的狼狈,但好歹毫发无伤。

    戚辨小心翼翼给虞策之盖上被子,把地上散乱的各种器件归位,确认放在其余宫人看不见的地方后,轻轻退出了紫辰殿。

    舒白比约定的时间提前许多回到荒宫,游左盘坐在廊下磨剑,表情跃跃欲试。

    舒白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一旁的陆逢年。

    陆逢年双手环胸,靠着廊下一根柱子,眼睛闭合,毫无理会舒白的意思。

    游左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今晚的事情你有把握吗,这事若是败露了,我们可就把皇帝彻底得罪了。”

    “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劫狱,劫的还是他痛恨至极的昔日政敌,宋祁又不是吃干饭的,你以为能瞒得住?”舒白反问。

    游左脸色一白,缩了缩脖子,“那你一定想到全身而退的法子了吧。”

    舒白从怀中掏出两个小药瓶,一个扔给游左,一个扔向陆逢年。

    陆逢年看似闭目养神不问世事,但对周遭的一切都十分敏感,稳稳伸手接住了舒白抛出的药瓶。

    “这是?”游左有些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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