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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40-50(第7/18页)
舒白到时, 他抱着剑,正昏昏欲睡。
察觉到有人走近, 游左又很快警觉睁眼,他揉了揉眼角,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你终于来了,这几天帮你守着里面那哥们儿,我一天没敢睡。”
舒白牵了下唇角,“陆逢年情况怎么样。”
“还面树思过呢,他也是倔脾气,分明给他留了屋子,偏偏要在树下一动不动受着饥寒,按照你的吩咐,这三天断水断粮,幸好前日晚上下了场小雨,否则我估计他就是铁一样的身体,也要撑不住了。”
游左转身解开小院门上的锁,想了下,忍不住说:“像陆逢年这样的人,我在江音那里见过类似的,这样的人也许吃软不吃硬,你要不试试怀柔。”
舒白扬眉,“怀柔是个好办法,但他已经对我产生戒心了,想短时间驯服,暴力比怀柔有用得多,我自顾不暇了,没有耐心玩温暖感化的游戏。”
舒白推开院门,果然看见席地而坐的陆逢年。
他仍旧背对着她,面对着那颗老树,一动不动的。
舒白有些担心他就此死了,脚步加快一些。
她提着裙摆走到他身侧站定,居高临下凝视他半晌,伸脚踢了踢他的大腿。
“死了没有?”她漫不经心发问。
陆逢年过了半晌,才蜗牛一样离舒白远了几寸。
他张嘴,声音嘶哑,显然久未碰水,有些伤了嗓子,“我的死活与你无关。”
“怎么和我没有关系?”舒白双手环胸,慢条斯理,“你死了,我还要及时给你收尸。”
“那就把解药给我,或者放我离开,我死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去。”
“这么倔?”舒白拧了拧眉头,她本就稀薄的耐心告罄,当即弯腰扯着他的衣领,用力把他从地上扯起。
他的身体状态很差,无力挣扎,很快就被迫站起身。
三日盘腿而坐,四肢早已麻木,猛地站起身后,陆逢年只觉得浑身都在发麻,甚至筋脉都有些错位。
他扶着大树,想要滚在地上减轻身体的痛苦,却被舒白死死桎梏着。
陆逢年剑眉紧紧蹙着,哑声说:“放开我。”
“陆逢年,我给你三天时间思考,你还没有想清现实,没有我,你只会向过街老鼠一样被你得罪过的人为难,最后以狼狈的姿态死去,你没有选择前路的权力,口中可笑的自由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舒白按着他,说话没有留任何情面。
“顺从我,我至少不会让你就那样死去,我会让你今后都有体面可言。”
陆逢年瞳孔颤动,脸上露出茫然和挣扎,他犹疑半晌,仍旧摇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不。”
舒白垂目,松开抓着他的双手,任由他倒在地上,“愚蠢。”
“你说的都是歪理,我绝不会因此就为你卖命。”陆逢年几乎是一字一句,手死死攥着枯黄的草,手背上虬结的青筋凸起。
舒白拧眉,因为陆逢年的油盐不进,眼中流露些许不耐。
她正要再说什么,游左忽然推门闯入院子里。
游左表情慌乱,急声说:“快、快走,太后的人来了——”
尾音未落,游左已经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重重摔在舒白身侧,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舒白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抬眼对上来人,为首的那男人五官硬朗英俊,身形高大健硕,露在外面的肌肤呈现古铜色,神情冷肃,乍一看过去气势十足。
舒白没有说话,她眼角余光瞥见一片衣角,敏锐地察觉到,那人正后方还站着一人。
不出她所料,男人身后的女人缓缓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懒洋洋,带着些许阴狠的意味,“楼涯,别吓着哀家的贵客。”
听见那女人的话,原本杀气十足的楼涯肉眼可见地温顺许多,他恭敬地侧过身,露出了站在他身后的江音。
江音款步走来,一双美目凌厉逼人。
“想必你就是舒白吧。”她懒懒地说,语气并不算和善。
舒白目光沉沉,冷静地打量只在传闻中听过的江太后。
就在舒白思量对策的空当,游左已经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他悄悄抓住舒白一片衣角,借机索取安全感,同时小声说道:“太后娘娘饶命啊,奴忠心耿耿,不知道所犯何罪。”
“所犯何罪?”江音语调婉转,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你知情不报,吃里扒外,真以为哀家是傻子啊,上次你回来复命时,哀家没让楼涯取你性命,已经是法外开恩。”
楼涯适时向身后死士做了个手势,两名死士立即上前,径直将游左从地上扯起。
眼见游左挣扎,其中一名死士一记手刀,霎时将游左打晕带走。
舒白将一切看在眼里,冷静道:“江太后胆识过人,连刑部尚书府都敢明目张胆闯过来,就不怕虞策之的禁军听闻风声,追查过来?”
江音冷笑一声,“你不必激哀家,若是萧挽在,哀家或许不敢,但萧挽入宫面圣,附近听他号令的官员和兵士大半都跟着他去了,守力薄弱,哀家浸淫京城皇权近十年,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尽然哀家来了,有的是办法全身而退。”
“用死士损兵折将换自己全身而退吗?”舒白沉沉说。
江音眯起眼睛,“你这一张嘴倒是伶俐,若此时你我二人在宫里,哀家定要缝了你的嘴。”
“但这是在宫外,太后您如今也不是太后,而是一条被虞策之追着打的丧家之犬。”
江音尚未作出反应,楼涯先沉了表情,冷道:“闭嘴。”
话音落,他的兵刃已经向舒白砍来。
电光火石间,兵器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铿锵声。
陆逢年连连后退,半跪在地上,却实打实用匕首替舒白挡住了楼涯的剑刃。
舒白看了眼地上折断的匕首,扯起唇角,“娘娘是恼羞成怒了吗?”
楼涯皱眉,手中剑直指舒白,“闭嘴。”
“好了。”江音拍了拍楼涯的肩膀,“你先下去准备,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楼涯蹙眉看了舒白一眼,恭敬退下。
江音走近舒白几步,眉梢扬起,“你倒是不怕楼涯,哀家还在宫里的时候,他所执掌的便是暗部的前身,而他被那些朝臣誉为暗刃。”
江音在离舒白几步之遥站定,淡声评价,“不过,你看上去也不怕哀家,没想到一阵时间不见,那小贱人的眼光高了不少。”
“太后若是因为虞策之来抓我,实无必要。”
江音挑眉,“怎么说?”
“帝王心性阴晴不定,你想用我来牵制他,根本达不到你想要的目的,难道你觉得他会在皇权和我之间选择我吗?今日他对我情难自已,明日也可以对别人如此,你难道指望一个帝王钟情?”舒白冷静分析。
江音笑起来,“别太小看你自己,也别太高看他,小贱人有多疯,哀家很清楚。”
“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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