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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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角色需要‘参考’呢?”

    言下之意,是邀请她常来。

    阮绪宁暗自琢磨了一会儿,为贺敬珩、也为自己出主意:“或者,在玻璃上贴点儿醒目的标识?我就是看不清,才会撞上的……”

    她抬手冲玻璃比划了几下:“我那儿正好有一些贴纸,是之前布置工作室剩下来的,可以贴在这里吗?”

    贺敬珩松了口气:“你做主就好。”

    得到准许,阮绪宁兴高采烈跑去小画室拿贴纸。

    一去一回,不过五分钟。

    看到那些贴纸的第一眼,贺敬珩略微有些后悔:是一堆造型各异、憨态可掬的卡通兔子,如果贴在玻璃上,自己以后就得在这群小东西的“注视”下跑步、撸铁、打拳了……

    阮绪宁热切地睁大眼睛:“很可爱吧?”

    她的神态和其中几只兔子无异。

    甚至,还要比它们更可爱一点。

    轻不可闻叹了口气,贺敬珩投降一般从小姑娘手中接过贴纸,眉眼低垂,主动开始撕背胶。

    每天能被这种眼神注视,似乎也不坏。

    *

    阮绪宁上手之后才发现,工程量巨大,好在有贺敬珩帮忙,两个人配合起来,还算顺利。

    她撕下最后一只兔子贴纸,将有胶的那一面覆上玻璃,正要抬手抚平,掀眼却发现那家伙不知何时绕去了另一侧,没穿好的衬衫虚虚掩着上半身,仅隔着一块透明玻璃,连胸腹肌肉的纹理都看得清。

    阮绪宁吞咽着口水,本该按压贴纸的小手,鬼使神差,探向别的位置……

    直到碰触冰冷的玻璃,才堪堪回神。

    她不敢声张,心虚地垂着眼,埋头继续干活。

    还是想摸。

    比起看的话,如果能摸几下,应该更具有“参考”价值吧?

    她努力为自己的私心找借口,只是没想过,内心的挣扎全都写在了脸上。

    贺敬珩低头观察小姑娘好一会儿,识破那点小心思后,唇角弧度越来越大,倏地前倾,与之视线持平。

    阮绪宁讷讷地盯着那双满含戏谑的眼,忽而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动作,宛如即将接吻。

    婚礼那天的错位表演,还记忆犹新……

    她吓了一跳,鼻息在玻璃上凝出一团小小的雾气,随即退后一步,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贴、贴这一面就好了,你跑去那边做什么?”

    贺敬珩直起身子:“哦,看看整体效果。”

    他双手抱肩,语气罕见的轻佻:“……是挺可爱的。”

    谁知道是在说那些兔子贴纸,还是在说别的什么。

    气氛不对劲。

    阮绪宁将没贴完的兔子贴纸紧紧攥在手里,本能地想逃:“那、那就先贴这么多吧,我下楼喊张妈上来打扫。”

    婚后的频繁接触,她发觉贺敬珩越来越奇怪,而自己面对他的时候,心跳加速也越来越频繁:如果是在少女漫画里,这绝对是陷入热恋的迹象;可放在现实中,她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没有任何参照物。

    自始至终,贺敬珩都不是自己偏爱的那一类男主角人设。

    她猜不出后面会发生怎样的剧情。

    *

    是夜,阮绪宁带着解不开的疑惑上床就寝。

    卧室亮灯后没多久,贺敬珩也从健身房回来了,见她躺在床上玩手机,什么都没说,径直拿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很快,传来淋浴声。

    阮绪宁在煎熬中点开朋友圈,最新一条就是谭晴递交辞职信的状态,还配了“从前是牛马,如今要做人”的表情包,她点了赞,正打算找好友私聊两句,却意外看见通讯录一栏冒出红点。

    是杨远鸣的好友申请。

    想起老陆的近期工作安排,她急忙确认通过。

    杨远鸣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身体好点了吗?

    阮绪宁:好多了。

    阮绪宁:我明天就去工作室,不会耽误连载进度的[握拳]

    杨远鸣:我没有催你来上班的意思,广广不是给你批了两天假么,安心在家休息。

    阮绪宁:我已经没事了。

    阮绪宁:过段时间还要回学校答辩,参加毕业典礼呢,不好意思总请假。

    杨远鸣没再多劝,接着为她带来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全新的漫画平台“悠看”在签S级稿件,有意与青果工作室合作。

    杨远鸣:我接触过“悠看”,那边对有潜力的新作品扶持力度很大,广广说你一直想画原创故事,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我也会尽力帮忙的!

    阮绪宁:当然有!

    杨远鸣:如果身体撑得住,今晚好好想一想,明天我们开个小会?把故事梗概梳理一遍?

    阮绪宁:嗯嗯!

    敲完这句话,她捧着手机翻身坐起,面上有止不住的笑意。

    好巧不巧,身着浴袍的贺敬珩推开了浴室磨砂门。

    两人远远相望。

    经历白日一场视觉盛宴,再加上晚间独处一室的氛围加成,被赧意浸没的阮绪宁迅速敛起笑容,目光躲闪。

    贺敬珩愣怔,一股莫名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他用手捋着半干的头发,顺势将睡袍领口扯得更大,随即走到床边铺好被褥,故意发出不小的动静。

    没用。

    小姑娘仍抱着手机,不知和谁聊得热火朝天。

    为了保暖,她换了一身灰粉色的丝质长袖睡衣,伸出被窝的袖口上,绣着颜□□人的草莓图案。

    贺敬珩靠坐床头思考片刻,故技重施:“还不睡觉吗?”

    接下来,就可以问“在和谁聊天”了。

    阮绪宁并不知晓这个套路,只当是贺敬珩好奇,便主动交代:“在和责编聊天呢——就是那个杨远鸣,我们刚加上好友。”

    男同事。

    凭空给妻子的聊天对象标好备注,贺敬珩的眼底有寒芒暗涌。

    借着暖黄色床头灯光线,阮绪宁又与杨远鸣闲聊了几句,这才想到干晾了丈夫许久。

    她抿了下唇,补偿似的寻他说话:“我问过杨远鸣了,他真的是宜镇人,就住在南坛巷。”

    贺敬珩眼皮一掀,淡淡道:“我以前也住在那附近。”

    没有等来更多有关“南坛巷”的后文,阮绪宁略显失望,回忆起贺家少爷的童年经历,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欠考量:“贺敬珩,对不起啊……”

    “为什么突然道歉?”

    “就是觉得,你可能不想回忆以前的事。”

    贺敬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叮嘱某个爱逞强的病患早点休息。

    阮绪宁应了声,又开始碰触手机屏幕:“嗯,我这就跟他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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