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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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妹们称呼‘欧巴’的男人……”

    “是,就因为一个眼神不好的小学妹喊错了人,你四年都在研究什么韩系穿搭,一到秋天,围巾就像焊死在脖子上一样,恨不得洗澡都不摘!”

    “不都是你们送的?我每年过生日,你们约好了似的都送围巾,四年啊,十二条围巾啊!我根本戴不完!”

    “你也知道,只有我们送你围巾……”

    两人夹枪带棒吵起来,谭晴嫌吵,笑眯眯地拿起两块枫糖烤面包,一人一块,堵住了嘴:“行了,两位帅哥,面包会有的,老婆也会有的。”

    被“封口”的艾荣和刘绍宴只能相互瞪眼,嗯嗯呜呜,最后,目光不约而同聚集到谭晴脸上。

    贺敬珩没搭理他们,只瞧了会儿热闹,便抬眼冲自家妻子道谢。

    阮绪宁回了句“不客气”。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地守护着那个自烧鸟店而起的秘密。

    以及,生疏又密切的夫妻关系。

    阮绪宁小口小口解决着手里的烤鸡翅,心里想着宜镇,想着老巷,想着串串店里的倔强男孩。

    她向来“挂相”,心里一旦装进了事儿,全都写在脸上。

    贺敬珩很快觉察。

    搅动风云间,他分出放在牌桌上的注意力,抓起手机,发消息问她怎么了。

    看见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提示,阮绪宁一惊,匆匆点开聊天界面,删改许多次才敲下一句话:没事,就是有点累。

    没有回复。

    两分钟后,贺敬珩自折叠椅上起身,将手里的纸片扑克随意一拢,丢进牌堆:“突然想起来晚上回去还有点儿事,我们住得远,先走一步了。”

    刘绍宴手贱去翻那几张牌,随即大惊:“不是吧?这么好的一手牌,珩哥你直接弃了啊?”

    贺敬珩冲前面高高垒起的筹码抬了下巴,对谭晴道:“你拿去玩儿吧。”

    刘绍宴吹了个口哨:“呦,泼天的富贵。”

    谭晴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缝,乐颠颠揽过筹码,多余的话一句也没问,只一个劲儿招呼小夫妻早点回去休息,帐篷留给他们几个收拾便好。

    阮绪宁知道贺敬珩是体谅自己,本想小声劝说没必要提前离席,可男人的语气和行为半点儿没留余地,她只好收拾了东西,乖乖跟他回到车上。

    黑色大G缓缓驶出露营基地。

    直到草坪上的一切都模糊成了光点,贺敬珩才重新询问:“真的没事?”

    阮绪宁没吭声,目不斜视望着一路星辉。

    贺敬珩不再追问:“如果困了,就在车上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某人确实归心似箭,觉察到座椅明显的推背感,阮绪宁攥紧安全带,软软唤了他的名字:“贺敬珩……”

    这样的呼唤很有杀伤力。

    特别是对贺敬珩这种的人而言。

    他用余光扫去过。

    阮绪宁长睫低垂,道出酝酿了许久的话:“以后,你不要再睡沙发了。”

    是通知的语气。

    完全没有去思考这句话的深意,贺敬珩只当是阮大小姐又起了善心,于是勾勾唇角,反问道:“那你要我睡到哪里去?”

    阮绪宁扭过头,凝视着他。

    而后,一字一顿地回答:“……睡床上吧。”

    016

    阮绪宁的提议着实出乎意料。

    贺敬珩放慢车速, 迎着光和影的交替变换,一路自我博弈。

    反正也一起睡过帐篷了……

    其实睡两床被子并不会有肢体接触……

    难不成还真要睡一辈子的衣帽间沙发吗……

    说服自己的理由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贺敬珩终于意识到, 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再果断拒绝妻子的主动亲近了——无论她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

    回到茂华公馆的时间,比预想中足足迟了二十分钟。

    在夜幕映衬下, 绿荫环绕的巴洛克式建筑物愈发庄严、肃穆, 如同审判背叛之徒的刑场。

    走进主卧, 关上房门,贺敬珩做着深呼吸,正想再一次确认阮绪宁的意愿,却发现她抱起那床印有兔子图案的被褥、噔噔噔跑进了衣帽间。

    喔。

    是“交换睡觉的地方”, 不是“睡在同一个地方”。

    眼皮一跳, 贺敬珩长时间屏住的一口气, 终于呼了出来。

    继而是遗憾。

    遗憾具象化成为呼啸的海浪,将他从头到脚吞没。

    原地站了片刻, 他摸出手机给阮绪宁发消息:所以,你是打算以后一直睡衣帽间了?

    视野外的小姑娘几乎是秒回:我个子矮,睡沙发正合适。

    随后, 又发来第一视角的自证照片:两只光着的脚丫。

    她已经睡下了, 且三人座沙发空间有余。

    确实挺合适。

    阮绪宁:你就安心睡床吧。

    贺敬珩没再继续掰扯,放下手机, 开始重新适应许久不敢逗留的主卧。

    既然拗不过“小钢板”,那就让她睡一晚,等尝过苦头, 明天再想办法换回来。

    *

    两日的露营生活令体力透支,洗漱过后, 各居一方的夫妻俩都没了动静。

    没多久,贺敬珩便被“咚”地一声闷响惊醒。

    担心阮绪宁翻身从沙发上掉下来,他迅速下床,借着刻意调暗的甬道灯光,快步走进衣帽间查看。

    还好。

    掉下沙发的是手机。

    不过,小姑娘的睡相也有点糟糕:长发略显零乱地遮住泛红的小脸,睡裙花边吊带拧巴着,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印有兔子图案的薄被堪堪盖住小腿,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喘,连呼吸也比白日里显得急促……

    隐隐不安,贺敬珩走近几步,用手试了下阮绪宁的额头。

    烫得厉害。

    诸多顾忌当即被抛至脑后,他将人打横抱起,折返卧室。

    苏醒过来的阮绪宁“唔”了一声,本能地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喃喃地唤:“贺敬珩,你做什么啊?”

    她本就娇小纤细,无骨般瑟缩着,更令人心疼。

    贺敬珩出声安抚:“你在发烧,回床上躺着,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阮绪宁一时间只觉得脑袋沉得厉害,不受控制地往他颈窝贴,却不松口:“会不会太麻烦了,明天一早再……”

    男人轻嗤:“叫我别逞强,那你自己呢?”

    她哑了火。

    贺敬珩将人抱上床、俯身整理枕头和被褥,见对方还企图挣扎起身,情急之下,自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乖。”

    他不擅长哄人,语调生硬又别扭,但这个字对阮绪宁来说是永远无法打破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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