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砰砰然: 1、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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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事永远及时止损,不会拖泥带水。

    林依依颇有些同情地开口:“江狗,我觉得你要不放弃吧。”

    “你看今早我配合你在群里发了那么多条消息,”她摆事实讲道理:“梨子压根不接茬的。”

    “还特意换了昵称和头像,摆明是让你死心。”

    话落,林依依叹息:“梨子不像是会回头的人。”

    电话另一头。

    江清远没再说话。

    -

    时值正午,日头渐渐浓艳。

    溢彩的光线隔着薄薄一层咖色镜片折入黎梨眼中,当即灰了几度。

    黎梨没着急走。

    拖着行李侧身,自觉往树旁边的校园方位示意图前面挪了挪,而后停住,抬头认认真真地瞧起来。

    看了两三秒。

    她放弃。

    密密麻麻的图示,她完全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哪个。

    按理说,她现在似乎应该先去趟宿舍?

    但这都是些灰格子,到底该怎么区分嘛!

    黎梨站在风中凌乱。

    磨蹭了好一会儿,黎梨决定老老实实寻求外援。

    她转过身,视线划过周围。

    对面不远处,人影晃动。

    树荫下有不少临时支起的小棚。

    许多学长学姐正站在那边,不断应付照顾着络绎往来的新生和其家长,看上去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也有个别例外。

    就比如,斜前方小桌最边上,浑水摸鱼玩手机的那位。黎梨下意识推了推眼镜。

    少年低垂着头,黎梨看不到那人的正面。

    目之所及,是他额前垂落的黑短碎发,和他冷白的脖颈反差鲜明。再往下,是虚握手机的一只手。

    挺好看。

    指骨削瘦又修长,手背皮肤薄,隐约还能瞧见脉络分明的淡色青筋轮廓,指甲修剪地干净圆润,末端还透着粉。

    之前黎梨曾偶然在生物课本上看到过这么一个科普——

    即科学研究表明,男性荷尔蒙分泌越高,关节和四肢末端便会呈现出象征健康的浅红色。通俗一点来讲,也就说,指尖越粉……

    黎梨打住。

    不敢再继续想。

    收拾好心情刚要过去。恰好瞧见少年旁边的一个特漂亮的女生快她一步行至他面前。害羞地递出手机,说了些什么。

    然而他看得专注,丝毫未受周遭影响。主打沉浸,甚至连眼皮都不带动一下。

    啧。美色当前,还能做到如此的不为所动。

    这哥们,挺牛啊。

    黎梨目露欣赏,手扶着眼镜戴好。

    一时间,竟也消了自己找他问路的心思。

    女生遗憾离开。

    唯一的遮挡撤退,黎梨摸了摸下巴,又一次堂而皇之,盯着他的手看。

    或许是她窥探的眼神太过。

    就在同一个瞬间,少年突然指尖一顿,抬头看了过来。

    “……”差点被抓包的黎梨内心一惊,立即挪转视线,才得以避免四目对视的尴尬。

    直到暗咖色风景闯入眼瞳,她终于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戴了墨镜。

    那还怕个鬼哦。

    他明我暗,优势在我。

    不看白不看。

    黎梨鼓了鼓腮帮,默不作声地转回目光。

    结果发现,他又把头低下去了。

    “……”机会错过,黎梨略感遗憾。

    谁让她这人手控、声控且颜控。由于先前手部加分的刻板印象,她对他的好感爆增,感觉他应该长得不错。毕竟,有被人要微信的资本。

    不对劲,黎梨摇了摇头。

    她想起自己刚刚大言不惭的那些话,脸颊火辣辣地疼。

    “什么心中无男人。”黎梨垂睫,拿脚尖蹭了蹭地面,自顾自嘟囔:“我看你就是没见着过更好的。”

    “贪财好色,本性难移。”她给自己下了定义:“黎梨,你没救了。”

    可很快,她又自我宽解:“但这都是人之常情嘛。”

    “女孩子有点小爱好怎么了!反正也就是看看而已。”

    这么一想,黎梨心里果然好受许多。

    尽管好奇心仍然在,但她还是记起了正事,转回身,再次凝向面前的平面示意图研究。

    ……

    与此同时,十几米开外的地方。

    一个身穿橙红志愿服的男生注意到黎梨。

    “诶,部长。”那男生发着传单,忙得空不出手,只好抬下巴指:“你看那边,看起来也是个新生。”

    闻言,高年级学长顺着他的声音,瞅了眼,点头:“嗯,确实。”

    还拉着行李呢。

    大一开学,学生会和各类社团部门集体出动,除了帮忙之外,还有最重要一点就是——

    要为两天之后的部门换届选举招揽资源。

    于是,任何一个还未有所归属的新生自然而然便成为了几个部长团之间要着力争抢的对象。

    常言道,成事者敏锐,掌握先机属上策。可常言还道,败事者无备,顾此失彼乃大忌。

    一时抉择两难。

    余光瞧见隔壁文体部已然派出代表前往游说,高年级学长暗道糟糕,慌忙喊了目前他们部门这边唯一一个看样子能腾出空的人。

    “那个……张……”

    他默了默,把后面的名字吞回去,琢磨了个合适的称呼,改口唤:“张同学。”

    张言之不是他们部门的。

    今早徐一迪临时有事请假,又担心组织人手不够,便主动说,要不让他室友过来凑数。

    彼时,同为学习部副部的任让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结果一直等张言之出现在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得了多大的脸面。

    作为南礼大学招生简章上的常驻选手,张言之这个名字似乎与生俱来就带着光环。

    光芒大到,几乎全校所有教授和导员每回开学第一课都要单拎出来树榜样。

    少年班出身,年龄并不大。如果按正常理论,今年不过才该大二。

    可事实上,他却已然面临着毕业。

    要真从严格意义上出发去论资排辈的话。恐怕连现任学生会主席,见面都要恭敬唤张言之一声“学长”。

    更遑论任让和他手底下的其他干事。

    是以,没人敢使唤张言之干活。

    而这人本身也是,自打出现在这儿,周身就笼罩着一层浓厚又迫人的低气压。

    南礼大学本科生各年级混住,因为课表安排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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