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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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半天,发现补救不了。

    九十文居然就这样没了。

    她捏着那块被刻错的木头,烛火印出这块四不像木头的轮廓,半晌,明蕴之又重新下刀。

    她把它改成了一只撅着屁股伸懒腰的小猫,小猫双眼眯起,懒洋洋的。

    明蕴之捏着它看了一会,正好手指有些脱力,她该休息了。

    房门忽然被敲响。

    明蕴之回头,皦玉探着脑袋看过来,做贼一样小声的道:“姑娘,有人找你。”

    明蕴之放下刻刀,站起身来问:“谁?”

    皦玉声音更小了,几乎只是对她做了个口型:“大,公,子。”

    她一字一顿的说。

    裴云澹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明蕴之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去。

    月色空朦,裴云澹站在她的小院门口。

    清透的月光照在他白皙的脸庞,看见她时,男人朝她轻轻弯起唇角。

    明蕴之问:“裴公子,怎么了吗?”

    裴云澹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但他的脸上并无半分醉意,他对她道:“今天那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他没有跟她细说这其中是谁在嚼舌根,只道:“能查到的,我已经处理掉了。日后倘若还有人说到你面前,你只管告诉我。”

    明蕴之没客气:“好的。”

    闻到裴云澹身上的酒气,她又轻声问:“你喝酒了?”

    裴云澹嗯了一声,同明蕴之解释道:“今流三年没有回京了,今日都是他曾在京城的一些好友,大多与我也有些交情,就多少喝了一点。”

    明蕴之心想,裴彧又胡说。

    这么说来,同支知之“一起长大,门当户对”的人根本不是裴云澹,是裴彧自己。

    “熏到你了?”裴云澹问

    明蕴之摇摇头。

    夜风吹过,将明蕴之身上清淡的茶花香送到裴云澹面前。

    他们面对面站着,裴云澹这样看着她,明明隔着一段不近的距离,他却似乎仍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暖与柔软。

    像一盏烛火,一寸一寸亮到他心里去。

    而明蕴之半晌没听见裴云澹说话,心想裴云澹可能还是有点喝醉了。平日只因为这点事,他是不会专程过来找她的。

    “还有什么事吗?”她问的很直白。

    裴云澹笑了起来,笑声很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摇了摇头道:“没事了。”

    “回书房的路上,莫名想到了你。”

    “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来了。”

    明蕴之:“哦。”

    那就是喝多了。

    夜色如水,裴云澹低下头从袖中拿出了个精致的小玩意儿,发出一阵叮当响。

    是个小铜铃,晃晃悠悠的坠在一截红绳上。

    “这是之前从南疆带回来的,听说它的铃声能让人心情愉悦,郁气消减,还能带来好运,我能不能把它送给你?”

    明蕴之心想,她没什么郁气。

    而且一般说能给人带来好运的东西。都是故弄玄虚骗人的,裴云澹被骗了。

    “我不要。”

    裴云澹半点不意外,明蕴之从来都不肯收他送的东西,回京路上他给她买个点心,这人都要拿出钱袋按原价数铜板给他。

    他哭笑不得道:“明明,这个只要八十文,很便宜,别给我数铜板了好不好。”

    “就让我送你个东西吧。”

    夜色清凉,男人含笑的眼睛在月光下温柔的像水,明蕴之抿住唇,动摇了。

    她低下头,道:“好。”

    裴云澹把铃铛放进她掌心。

    明蕴之收拢掌心,想起另一件事来。

    迟疑片刻,明蕴之有些不好意思,她脸颊泛红,把刚刚刻好的小猫递到裴云澹面前。

    “我自己刻的,能送给你吗?”

    就算是礼尚往来了。

    裴云澹愣住,随即伸手接过,他轻声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明蕴之嗯了一声。

    她握着铃铛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裴云澹摇了摇头,道:“好梦。”

    明蕴之转过身去,想想又忍不住回头提醒:“裴公子,如果有人再用可以带来好运劝你买东西,你不要再上当了,是骗人的。”

    裴云澹笑着说:“好。”明蕴之丧失了逗他的兴致,更没有窥探大伯隐私的想法了。

    她的夫婿只跟在世子身边将近一年,都能被调/教成呆板古怪的木头,世子能有什么能被拿来说笑的风流韵事?

    “那郎君方才到底想对我做些什么?”明蕴之老老实实地被他拥住,闷声问道。

    他的目光满含侵\略意味,像是要把她给……

    “我方才想亲一亲盈盈。”

    他想起那些梦里出现的场景,不自然地别过头去,两人分开远些,似有些惭意:“吓到你了。”

    明蕴之忍俊不禁,她还以为……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我的胆子才没这么小呢,但二郎做什么事得说明白呀,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她就是有点紧张,想着闭上眼睛就好了,醒来也不用负责。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胆小,二郎简直像是得了什么古怪的病,一会儿气势汹汹,好像不知道要把人欺负到什么地步似的,一会儿又像是被谁强/迫这样做,对她满怀歉意。

    伪道学。

    她记得陈伯父喝完酒偶尔会这样骂他某几个早年同窗。

    裴彧见她忸怩不语,又自己呆呆地笑出气音,道:“盈盈在想什么?”

    “我在想阿娘会做什么菜招待你。”

    明蕴之掩口,捉弄他道:“二公子如今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知还吃不吃得下鸡蛋糖水。”

    即便是鱼米之乡,自古繁华的东南,鸡蛋和糖盐对于普通人家也是金贵的东西,陈家两个男子,又不交赋税,家境自然要比她们这对母女好,他隔些日子给她买几块点心尝尝。

    新客上门,这是必有的招待,一般来说是三个,但料放得越多越足,越显得看重,裴彧不免微微笑:“我尽量多吃些。”

    这习俗似乎各地都有,只是做法各不相同,他在大同时也偶然听马夫说过一耳朵。

    或许是弟妇与他的关系,他不免想起那些糙话。

    “这和咱们伺候那些瓦剌来的种/马是一个道理,不多加点料,怎么有劲多种点小马崽?”

    草原尚武,草原上的马也耐寒能战,且适应粗饲,太/祖皇帝以中原王朝末年多失良马为诫,朝廷在大同府和甘肃镇、青海等地多纳入胡马,与官府选中的美丽骏马配/种,希望能生产出结二者优点的新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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