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他妈只想继位: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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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生子?

    两个人的天赋截然不同啊,话说地上那个是不是太弱了?她那种程度的话连咒灵都看不到吧?

    五条悟收回目光,转身快步离开。

    “喂。”

    直哉追上了他,手臂上的伤口做了紧急处理,五条悟抛了一下他选择的咒具,“干什么~现在反悔可晚了。”

    禅院直哉只是瞥了一眼那个咒具,连追问它是什么都没有,他脸色便秘,像是想问什么,但最后只是说,“婚礼在哪儿举行?”

    “怎么?你想去参加啊。”五条悟抓了抓头发,“我觉得甚尔一点儿都不想见到禅院的人,我也不会对不相关的家伙透露任何信息的。”

    毕竟婚礼的照常进行很重要,五条兰惠有对家,甚尔也有仇家,要提防不怀好意的人搞破坏。

    禅院直哉的表情有些异样,“那他到底是和谁结婚?”

    五条悟弯了弯嘴角,“是普通人。”

    “啊?!”

    五条悟故意强调道,“非术师啊,就是非术师啊,和任何咒术师都没有关系,就是在茫茫人海中偶遇的缘分!”

    禅院直哉面露纠结,他兀自沉思了几秒,又蹦出了一句让五条悟眼角一抽的话,“所以原来兰惠不是在利用甚尔联姻,笼络政治家?”

    五条悟:“联姻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他觉得直哉简直无可救药,扶额叹息道,“张口闭口就是弱者,结婚,联姻,直哉,你每一句话都很炸裂哎,我妈妈没有影响你吗?”

    禅院直哉沉默下来。

    “我妈妈并没有无视你吧?”

    没有。

    这么多年来,冬阳不会无视一个咒术世家少主的联系,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各方面都未长成的孩子,不管是从人道主义还是利益关系来看,禅院直哉都是一个可能成为的同伴。

    但是,每一次,每一次,禅院直哉只能在五条兰惠那里感受到差距。

    六眼的生母和他的生母不同。悟拥有的东西他没有。五条兰惠也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即便她曾认真的告诉他,“我是什么样,女人就是什么样。”

    可那又能证明什么?!

    禅院家的女人从出生就被同化,腐化了,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是只有脸能成为全部资本的花瓶,她们没有五条兰惠的内核,五条兰惠只有一个——

    五条悟走后,禅院直哉如战时预感到的那样,他气愤的,怒不可遏的砸遍了屋里的东西,无所谓,因为屋里没有任何重要的东西!

    嫉妒,不甘,因为弱小无力而滋生的羞辱感和抑郁,令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失智的恶魔!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崇拜喜欢的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他真正想要的生活,渴望的关爱和注视,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这个被骄纵长大的少年看着自己被处理的伤口,突然跪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直哉。”禅院本息站在他的屋门口,担忧的看着他,“家主找你。”

    “你私自把忌库里的东西给了外人,他很生气。”

    可禅院少主下的赌约也是有含金量的,送出去的东西再抢回来,也太难看了。

    禅院直哉眼神一冷。

    他瞥向碎掉的镜子,映照出来的脸上眼泪鼻涕横流,还有擦伤,挤压的红痕。

    “丑死了。”

    禅院直哉随手拿了桌布擦脸。

    他无所畏惧的冲去了家主面前,禅院直毘人正要对这次事件发表看法,禅院直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脸,看着他那张已经有了几分岁月痕迹的脸。

    他老爸还有上升空间吗?

    五条兰惠可还年轻着啊。

    “你好差劲,老爹。”禅院直哉突然说道,让禅院直毘人一懵。

    有着越发凌厉的金色眼眸的少年用讥讽的语气说道,“你所管理的禅院,并没有遏制五条的成长,也没有任何发展。御三家中最强大的家族,哈。”

    “你们所遵循的理论过时了。”

    ***

    甚尔的婚礼在八月末。虽然时间上来说有些仓促,但该准备的一样没少。

    婚礼现场和生日还不一样,伏黑甚尔在听完冬阳念婚礼流程的时候整一个懵逼脸,最后数了数手指回忆流程,看着冬阳用清澈的眼神说道,“你再讲一遍?”

    “你的脑子在战斗的时候明明很好使。”

    甚尔:“第一个活动是什么?”

    冬阳:“准备妆发。”

    甚尔,卒。

    再怎么无所适从,伏黑甚尔也在早上七点乖乖起来,任冬阳找来的化妆师朋友开干了。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他的皮肤非常好,所以也不需要扑粉遮瑕,但是化妆师看着他嘴角的疤,纠结的问道,“这个要遮吗?”

    甚尔摸着下巴对着镜子照了照,条件反射的露出了油油的邪肆微笑,“不用吧?我和久说这个怎么来的时候,她会露出心疼的表情。”

    冬阳:“……你还挺有心机。”

    伏黑甚尔仰头,忽然弯着眉眼贱兮兮的笑起来,“你教的。”

    很神奇,这个笑容既像甚尔又像悟。

    这么大块的体型,老老实实的坐在一张圆凳上,就这么抬头看着自己,冬阳诡异的沉默了,她挠了挠下巴,“怎么回事,我突然有种感动和失落感?”

    化妆师幽幽道,“是嫁女儿的感觉吧。”

    冬阳打了个响指,甚尔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本来,我就是入赘的。”

    化妆师继续道,“一般来说,这个流程中,新娘…郎的家人就要开始红眼眶了。”

    “哦,哦哦哦~!”冬阳本来想试试,手都做作的摸上了自己眼睛才意识到,“不行,我化妆了,睫毛能扇死一只蚂蚁。”

    甚尔:“……”

    悟不知何时挤到了化妆间,“妈妈你不哭我来!”

    他带着不值钱的笑容凑到甚尔面前,本来想调侃一下他新鲜入赘,结果看到他的造型后就沉默了。

    虽然甚尔说不遮,但是化妆师还是用“试试看”的想法把疤痕遮得一干二净,发型是早就做好的,空气中还弥漫着发胶味,伏黑甚尔顶着优雅绅士的半背头,清爽的露着额头和耳朵,并且留了一部分刘海儿。

    五条悟嘶了一声,“你……”

    甚尔挑了挑眉。

    五条悟:“你是谁?”

    甚尔:“喂。”

    过了一会儿,甚尔问,“久呢?”

    “新娘的话当然有她的亲友团在照顾,唱诗班的小孩子已经到了,宾客十点入场,婚礼十一点开始,一切都很完美!”

    冬阳站到甚尔身后,伸手搭上他的肩,和他一起看向镜子。

    里面的青年面色白净,发型精致,眼睛里泛着微光。

    甚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原来……他刚刚一直是这幅蠢样吗?就是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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