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他妈只想继位: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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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小会儿吗?!”

    “悟有话对你说。”

    正要嘶吼的五条千风一下子夹了起来,“啊!哦,哦……”

    五条悟接过手机,“呦,千风叔~”

    “你没事吧?”

    “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对我来说就好像只过了几分钟。”

    “那就好,毕竟兰惠在你身边。”

    五条千风温和的和他说了会儿话,五条悟问,“你的学校怎么样?”

    “还好,反正和你们相比太平得不得了。”说到这个,五条千风突然梗住了一般,五条悟好奇追问怎么了,只听电话里传来他微妙的声音,“甚尔……打架了。”

    冬阳:“?”

    冬阳凑到话筒边,“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不清楚,其实我带完学生结束任务,就要去京都那边看一眼的,甚尔好像和高年级的学生起了冲突……嗯,是高年级的禅院。”

    那根本不用管是非对错了,肯定是对面有问题。

    冬阳问:“那甚尔现在在哪?”

    “好像是被关了禁闭室?总归不是好好的呆在宿舍,情况要是严重的话,学校是有对学生的处置权的。”五条千风压低声音说,“我听说那个禅院被打得近乎濒死……不过我觉得嘛,没死就成。但是那边禅院肯定不会轻易善罢干休,不过他是否要退学,我想乐岩寺还是得看你的意思。”

    冬阳扶了扶额头,“真的打得很重?”

    “嗯。”

    冬阳弯起唇角,“打得好。”

    五条千风:“……”

    五条悟:“?”

    五条千风:“……你还真是,信任那孩子啊……”

    “挑这个时间点挑衅甚尔,脑子里进水了,你不用去京都了,正好我们要回家,我顺道去京都咒术高专一趟,把甚尔接回来。”

    “接回去?”

    “他心情不好,回家休息一下嘛。”

    盯着冬阳的五条悟露出了一个微笑。

    很快,冬阳挂了电话,对悟说,“走吧,我们去一趟京都咒术高专。”

    他们两个当天晚上甚至不需要睡觉,冬阳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路直接开去了高专。

    那时正好是早上七点,太阳完全升起。

    第102章

    禅院甚尔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已经被他的体温暖热的墙壁。

    禁闭室。

    没有什么光线,就算是天与咒缚的视力,在这个房间内也不能清晰视物,但就算能看清也没什么意义,因为这个房间内什么都没有,大概有抑制咒力的阵法符纸一类的东西,但是那对他又没有用。

    “禁闭室”大概在很早前就存在了,用来惩戒有危险性的学生,或者关押闯入的敌人。

    禅院甚尔用舌头舔了舔牙关,不出所料的尝到了铁锈味,虽然他的恢复力还行,但被打断的牙根可不会平白无故的长好,他条件反射的嘶了一声,伸手抓了一把自己被污泥和鲜血搞得乱糟糟的头发。

    他的头发被五条兰惠剪过,从略显邋遢潦草的半长发变成了清爽的微分碎盖,不过现在肯定打结,胡乱翘起,肯定没有好好打理时看着精致。

    哦,五条兰惠。

    禅院甚尔将半垂的脑袋也抵上墙面,有些浆糊的大脑早已经过了听到不幸消息后的惊骇,担忧,恐惧,以及之后混乱的愤怒,无力,因为长时间没有睡眠而强制性的蒙上了困意,可却因为思绪而难以入眠,现在变得空茫茫一片,只觉得有些冷。

    这间屋子当然也不会有供暖系统,他进来时身上只穿了贴身的短T,也因为打斗破破烂烂的了。

    真糟糕,这还是冬阳给他买的。

    禅院甚尔捏了捏身上柔软的布料,低头嗅到了尘土和血腥味之外的气息……他们一家惯用的洗衣香氛。

    冬阳是个很喜新的性格,所以他们家的香氛经常随着季节更换,照她的话说,总是闻一个气味也是会腻的,其它味道又不是不好闻。

    下一个季节的话,应该用……

    意识好像消失了一瞬。

    禅院甚尔晃了一下脑袋,身形动颤时牵动了厚厚绑在身上的锁链…没错,不是绳子,却像麻绳那样一圈一圈捆在身上,犹如一个茧般的锁链。这种东西能让禅院甚尔挣扎上一会儿,他没试过,但本能告诉他能挣开。

    安安分分呆在这里的原因是校长的一句话,他说不要再给五条兰惠添麻烦了。

    兰惠……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因为禁闭室的隔音效果及他的状态不佳,对方走到门口时,禅院甚尔才发觉。

    他木木的转过眼——门开了。

    光亮投射到眼睛的一瞬间,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原因,禅院甚尔觉得眼眶泛酸,眸底濡湿。

    “哎——你哭了吗?你要哭啦?”

    这句话有熟悉的嗓音和抑扬顿挫的语调,禅院甚尔牵了牵嘴角,从鼻子里闷出声哼来。

    随后是女人温和有力的声音,“走啦甚尔!这个地方好潮啊,空气一点儿都不好哎。”

    ……

    冬阳进入高专后径直走向了禁闭室,然后暴力扭断门锁,推开了门。

    她看到了一个惨兮兮的禅院甚尔。

    黑发少年的脸颊上诱明显的淤青,头发打结,衣服破损,裸露的皮肤上要么是掺杂石子的伤痕,要么是凝固的血痂。

    冬阳的心直接一沉,她收敛住因为怒意而改变的呼吸,把扫视的目光投向禅院甚尔的脸。

    她没漏掉,黑发少年第一时间露出的警惕模样,眼神充满敌意,冰冷的眸光犹如蓄势待发的肉食动物,整个人都透着落魄难掩的桀骜不驯感。

    可是很快,对方浑身带刺的模样便尽数退去,神情略显呆滞,显得温驯极了。

    身旁的悟说,“哎——你哭了吗?你要哭啦?”

    冬阳走近他,然后蹲身,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怎么回事,跟我得到的情报有些不符啊,你这不是也受伤了,而且还没得到治疗,看看这伤口里的沙子,啧……”

    五条悟暗搓搓找着链条的锁扣,试图发挥一下他从太宰治那里学到的开锁技巧,“他们用这种东西绑你哎,你是大象吗,话说这玩意儿真的能困住你吗?那个门也是……”

    禅院甚尔动了动嘴唇,“当然是我自己在这儿呆着的,不然因为伤害咒术师被判为诅咒师?”

    五条悟:“你们那不叫伤害吧,算‘互殴’?”

    禅院甚尔怔了一下,侧目。

    五条悟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互殴,他输得更惨而已。”

    顿了顿,五条悟又补充道,“而且你肯定收手放水了,对方用了狡诈的伎俩才伤到你的吧,比如你们在中途已经协议不打了,然后他偷袭?”

    随着这声落下,禅院甚尔身上的锁链松动了,稍微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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