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勾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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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玩家差不多,在首发没有任何视角的情况下,1号和8号在我这里不做好的倾向相对大一些。”

    8号柏时屹突然被cue,愣两秒,对这口莫名扣下来的锅不服,可还没轮到他发言,只能忍气吞声。

    黎嫣接道:“而且按照2号的意思,1号就是自刀狼,这个身份我暂时没有异议。”

    如果丁梵真是自刀骗解药的狼,那她没救无疑是很明智的,人总是潜意识去相信对自己有利的认知。

    她发言完毕后轮到6号贺庭周,他视线同样扫过在场玩家,“我先说我是民及民以上的身份。”

    然后转向宋再旖,“2号发1号一个查杀,她这样跳预言家没问题,5号分析逻辑也没错,但就1号作为新手玩家,拿狼,还开局一上来就自刀,我觉得这个操作缺乏说服力。”

    宋再旖因此质疑他这算场外吧。

    周肆北适时提示过麦的玩家不得说话,宋再旖只得作罢,贺庭周垂下眼没看她,柏时琪在旁边轻笑一声问:“到我了?”

    “嗯,我说完了。”

    于是柏时琪将手里提着的起泡酒搁到茶几上,漫不经心地捋一记头发,仿佛到这个时候才算入局,悠悠开口:“我才是全场唯一真预,6号是我的金水。”

    贺庭周闻言看她一眼。

    她没理他,掠过旁边四个人落到宋再旖身上,“虽然我是后置位起跳,但刚刚2号很明显是在有视野的情况下跳的,我觉得她有狼人嫌疑。”

    这话一出,场上局势其实就有些明了了,所以终于轮到柏时屹发言,他做总结分析:“首先,2号查杀1号,她俩肯定是对立面,如果2号是真预,那1号是自刀狼没跑了,但如果不是,那2号就是悍跳狼,这种情况下,7号就应该是真预。”

    归票情况也阐述得很清晰,宋再旖和柏时琪同时跳预言家,二者必有一假,所以轮到投票时票数在两人之间对半分,245号投柏时琪,678号投宋再旖,剩聂书迩关键的一票。

    她还有点在状况外,本来就第一次玩,拿的还是好人牌,一点视野没有,每个人真真假假的发言也还在消化,犹豫几秒后选择把票投给柏时琪。

    毕竟比起柏时琪,她更相信宋再旖。

    柏时琪看到这结果笑了,轻嗤一句dunce。

    ……

    “天黑请闭眼。”游戏很快进入第二天夜里。

    等到狼人可以睁眼的时候,宋再旖偏头看向沈既欲,他也正看着她,唇角勾着懒洋洋的笑,那时客厅里只有R&B的节奏慵懒流淌着,隔着一个聂书迩,却旁若无人得好像只剩彼此。

    真有种暗度陈仓的感觉。

    周肆北照例询问狼人今晚要杀谁,沈既欲从首轮女巫没救人、宋再旖跳预言家开始就懂了她这局的打法,所以连沟通都没有,两人直接相视一笑,默契至极,都抬手,沈既欲比数字二,宋再旖则悬空在自己脖子那儿划过一道,缓慢且从容。

    刚被诬陷自刀狼的丁梵看到这场面没太懂,扭头问周肆北,周肆北告诉她说这俩秀儿是在逼女巫交解药,黎嫣第一轮没救,没道理第二轮还不救,为了身份做好,她也不得不救。

    事实的确如他们所料,天亮之后周肆北宣布昨晚是平安夜,宋再旖第一个发言,先以预言家的身份发金水给8号,然后重踩一脚上局怀疑她的6号是狼,没多久又被女巫发银水,节奏带得有理有据。

    与此同时沈既欲突然悍跳猎人,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一道来自右侧的视线,他偏头,看清是谁后无声笑了笑。

    轮到贺庭周发言,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将局势推到另一个有趣的境地。

    他笑说自己才是猎人,“等会大家如果投我的话,那就是一狼一猎人出局。”

    狼指谁不言而喻。

    四目相对,平静又剧烈地擦着火。

    可几秒后沈既欲淡然地笑出来,那意思分明是,你尽管这样做,反正我也没想活。

    因为他的计划本来就是用自己的命诈出最后一个还不确定的神职。

    只不过巧的是,这个人是贺庭周。

    而当第二轮投票结果揭晓的时候  ,这局胜负也已经注定。

    贺庭周在“好人”宋再旖的控场节奏下被投出,他翻开自己面前那张身份牌,当真是猎人,说到做到地拉着沈既欲同归于尽。

    黎嫣原以为游戏可以就此结束了,却被上帝周肆北告知游戏继续,当下愣住,回过神后意识到这四个字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场上还有狼人。

    可是她的女巫身份已经暴露,一旦天黑必被刀,就算她还有毒药可用,但遵循狼刀在前的游戏规则,狼人还是先她一步完成了屠边,所以想通后她反问还有什么继续的必要吗。

    周肆北笑着说:“当然是让游戏有始有终。”

    宋再旖闻言也笑出来,眼睛亮晶晶的,黎嫣见状哪儿还能不明白,忍住白眼说:“合着我钻狼坑了呗,你们祖宗俩悍跳我全站反了是吧?”

    沈既欲从出局就又开始剥橘子,到这会儿剥完了,扬手递给黎嫣,斜着嘴角,笑嘻嘻地点头。

    黎嫣一把接过,同时礼尚往来地还他一个抱枕,扔在沈既欲腿上,他更乐了。

    聂书迩这个小糊涂蛋还懵着,问狼人都是谁,丁梵就指着宋再旖和沈既欲说:“喏,他们两个。”

    得亏她早点出局,旁观者清,不然现在估计也是聂书迩这样。

    柏时屹懊悔不已,想不通自己怎么一被宋再旖发金水就倒戈了,柏时琪嫌弃得不行,等第二局开始前她起身,和聂书迩打商量地换了个位子。

    她朝沙发中间走来。

    宋再旖没在意,她正忙着撬夏威夷果,沈既欲看见了,在柏时琪即将坐到他和宋再旖之间的时候,他叫一声周肆北:“下局我当上帝,你过来玩。”

    周肆北问他怎么了,他说没怎么,“让你有点参与感不好吗?”

    说话间他已经站起身,绕出沙发,和周肆北交换位置,宋再旖终于吃到那颗奶香的夏威夷果,然后别头才发现身边换了人。

    柏时琪顺势朝她笑一记,悠懒又狡黠,欧洲血统天生的灰蓝瞳孔使她看起来像只猫。

    ……

    第二局从一首《ShutupMyMomsCalling》开始。

    宋再旖原本想抽个平民浑水摸鱼一把,结果抽到的是女巫。

    轮到女巫睁眼的瞬间,她又一次和沈既欲在这片光亮里对视,但不同于刚才,这次再无一个旁人,有的只是他们两个,隔着一张茶几,不远不近的距离,歌放着,沈既欲用手势告诉她昨天晚上死亡的是谁,然后问她使用解药吗。

    宋再旖当即没反应,过两秒才朝他勾一下手。

    沈既欲也没立刻照做,目光沉沉地注视她,暗流在彼此眼中涌着,呼吸着,而后才慢慢朝她倾身,手肘仍抵膝,半个身体俯在茶几上。

    两人一下挨近。

    外面夜已经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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