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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玉露成圆(双重生)》 40-50(第6/28页)
没多说别的,信都在这儿了,我想着可以拿出来学习,就先没有烧掉,你可以检查,我真的没有说我们之间的事。”
“你学习什么啊!”清沅将信往他胸膛拍去,“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个都需要别人教吗?”
他双手捂着,慌忙又解释:“我知晓我先前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时也学过,可还是将你弄疼了,我觉得后来你每回都不情愿应当是我弄疼过你的缘故,所以我想仔细学一学,我没有旁的意思。这些东西是不该留着,让人看见不好,我现在就烧了。”
清沅又回头去翻书册和记录的笔记,又是眼前一黑:“这些呢?这些都是什么?”
“我说我不太会和女子相处,你二兄便给了我几本讲男女情爱的话本给我,我看着做了些记录。”
“记录?”一眼翻过去,书上密密麻麻全是字,记录了好几个本子,还写了不少问题,看着就是还要去问乔清涯。
清沅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缺心眼儿?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谁像你一样?”
“你莫生气,你不喜欢,我拿去全烧了就是。我没有旁的意思,我只是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惹你生气。”柯弈围着她转,“清沅,我真的没有坏心思,我只是想哄你开心。”
清沅瞪他一眼;“我去晒书了。”
他紧紧跟着:“清沅,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些恼火,无奈。”清沅抿了抿唇,转身看着他的腰带,“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感觉你已经尽力了,你就是这样一根筋,我再对你生气也没用。”
“没关系,你可以跟我生气,我没有不耐烦,也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有些着急,怕你生气后就不理我了。”柯弈抱住她,“清沅,你不喜欢就告诉我,我会改的。”
她抿抿唇:“我知晓了,我现在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你以后跟我说,我不会再闷着不回答你了,你别再给乔清涯写信了,真的挺丢人的。”
“我让你没面子了吗?”
“不是没面子,就是、就是,他是我兄长啊,就跟你不会跟母亲和五妹说这些一样,我也不想跟我兄长说这些。”
“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将信和书全烧了,以后也不会再和他说这个了。”
“嗯,我去晒书了。”清沅后退几步,将书册一本本放整齐,在架子上摊开。
房里传出一些焚烧的烟味,没一会儿,柯弈抱着书从里面出来,也摊开放在架子上晒。
书房里的书册不少,一日还晒不完,分成了好几批,清沅抱完最后一沓,正要摆放好,侍女在外面传话:“郎君,夫人,夫人的两位兄长来了。”
“快请。”柯弈大步往院门迎。
乔清泽绕进影壁,也大步往柯弈去:“驭远,我早前便听闻你病了,昨日听张太医说你醒了,我才敢过来瞧瞧。怎么样?要不要紧?感觉好些了吗?”
“伯惠放心,我没有大碍,进门说。”
两人一同进了门,清沅和乔清涯落在后面,乔清涯朝她看来,她低着头,没脸看回去。
乔清涯眉梢微动,抬步走近,低声问:“你躲什么?世兄生病,不会真是你害的吧?”
第43章 第43章驭远,我在
清沅一抬眼:“你从哪儿听来的?”
“外面倒没谁传,我自己猜的。他那样一个刚硬的人,除了你,谁还能叫他那样狼狈?”
“你怎么就知晓是为了我?说不定是为了朝堂上的事呢?”
“他连党争都经历过,哪儿会因为朝堂上的事丧气?大兄不知晓,整日说什么无稽之谈,我可是清楚的,乔清沅,你不要给我打马虎。”
“我没。”清沅转过身。
乔清涯跟着看她:“我不信是你随意发发脾气他就那样了,定是你说了什么特别伤人的话。乔清沅,人家还是很在意你的,你闹归闹吵归吵,也得有个底线。”
“我知晓,这是我和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不用我操心就别搞出一堆让人操心的事。”乔清涯拍拍她的肩,“摆完了就进门去。”
“哦。”她不冷不淡应一声,跟着进了门。
乔清泽还在和柯弈说话:“太医那儿又问不出什么,可我听说你昏迷不醒,便知晓肯定不是什么小毛病,你到底怎么了?好歹与我说一声,让我能安心一些。”
“伯惠,我想休养一阵子。”
“驭远,你从前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不想继续参与这些斗争了,至少是这些深层的斗争。”
乔清泽皱着眉,犹豫开口:“你……是因为身体支撑不住,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或者,是因为小妹?”
柯弈低着眼,锤了捶腿:“原因很多,不单单是因为哪一个。我生病这些天,朝中形势如何?”
乔清泽稍稍正色:“清沅,你退避,我和驭远有正事要说。”
柯弈开口:“不必,让清沅在这儿吧。”
“驭远?”乔清泽满脸疑惑。
“伯惠,你说就是。”柯弈重复。
乔清泽顿了顿,垂着眼道:“不少人打探你的消息,想确认你是不是真的病了,有些人在确认你生病后正在谋划如何趁此一举将我们这些维护新法的人打倒。我们这边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尤其是经过先前的事,有几个已经有退缩之心了。”
“伯惠,即便没有我,也会有别人,陛下需要主持新法的人,需要两股势利势均力敌。伯惠,我想、我想趁此次机会,卸下这个重任……”柯弈越说声音越低。
乔清泽一下正襟危坐:“驭远?”
柯弈深吸一口气,抬眼回视:“伯惠,我不想再参与这些无谓的斗争了。”
“驭远,你若是因为生病,因为身体缘故,我理解你,支持你休养,可是,你告诉我什么是无谓的斗争。”
“伯惠,我能
将我退缩的决定全推到我生病上,可以你我的关系,我觉得应当跟你说实话,我以为整日在朝中唇枪舌战,就是无谓的斗争。朝廷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嘴上说的是苍生百姓,可争来争去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陛下为何暗中支持新法,不也是为了维护皇室的利益?就连我们的人,又有多少是真心为民生考虑的?伯惠,我不想加入这些无聊的纷争了。”
“可是驭远,至少我们能争取一些,不是吗?”
“我们争取到了什么?重新丈量土地,划分土地,不允许私自买卖土地。历朝历代,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土地兼并严重了,就禁止流通,没有利息可图了,就允许售卖,重复着一轮又一轮,难道是你我的作用吗?没有你我,朝廷为了维护稳定,也会如此做。”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是吗?”
“做,我还想做事,我想若是有一日粮食的产量能翻到一番,甚至两番,丰富到上面的人稍稍漏指缝就能让底下的生存下来时,或许底下的人就能轻松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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