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参与我的冬天: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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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惟与:我也觉得,嘿嘿。而且,不止我在骂,挺多人也都在帮着你和安佩骂。其实,事实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的。溪溪,你也不要多想。

    徐念溪:嗯嗯,我知道的-

    过了几天,安佩和徐念溪说了最新进展。

    许是没想到事态扩大成这样,陈国平那边的人找了她,提出给她300万,只要她愿意出具谅解书。

    徐念溪:你怎么想?是想继续找证据,让陈国平得到法律的惩罚,还是想拿到经济补偿。

    安佩犹豫得很明显:老实说,我也不知道。300万。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但是我又不想放过陈国平。

    徐念溪也知道这不是个好做出的决定:无论你怎么选,我都支持你。

    安佩:好,我想想。

    安佩这一想就是一个星期。

    原本连一直都认为陈国平是受害者的周清,也不再那么笃定地相信他。

    周清之前觉得,陈国平身份在外,不可避免会撞上来很多花花草草,但陈国平一直都主动保持界限,对她也一直一心一意。

    可这次持续发酵的事件,渐渐涌出更多受害者,都好像在告诉她,原来她的枕边人有不一样的面孔,不是那么无辜和清白。

    越着急越容易出错,陈国平私下找了安佩一次。

    不知道陈国平对安佩说了什么。但就是这次,让安佩下定决心,不要钱,而是坚持让陈国平得到法律的制裁。

    好消息是,王然通过调查发现,性侵安佩的次日早上,陈国平曾离开过酒店,到便利店买烟。

    期间,他和人打了电话,通过便利店监控能清楚地看到,他在电话里,清清楚楚承认“昨晚我睡了一个女下属”、“没呢,还没醒”、“怕什么,给点钱,还怕她闹吗”……

    第二天,陈国平被批准逮捕,清平的股价暴跌。一夜之间,市值蒸发超数千亿万元。

    徐念溪之前就职的译易达翻译公司也公开表示歉意,并把徐念溪的上级开除。

    事情在此刻,落下了半个帷幕,只用等待法院做出判决。

    那天晚上,徐念溪下班回来,在客厅看到一束铃兰。花束静静躺在沙发上,每一朵洁白的花苞在夜色中都像摇晃的小铃铛。

    她查了花语:历经苦难,等待幸福归来。

    徐念溪没动,而是隔着点距离,给这束美丽的铃兰拍了照。

    但很奇怪的,那束铃兰躺在沙发上,一躺就是两天。

    徐念溪找到机会,问程洵也:“你放在沙发上的铃兰花,不拿走吗?”

    程洵也似乎花了点时间想这是个什么东西,随口道:“不拿走,就放在那儿吧。”

    只放着会谢得很快的,徐念溪无意识地跟了他两步。

    程洵也看过来,挑了下眉。

    那意思,跟着我干嘛?

    徐念溪反应过来,停住脚步。因为觉得冒昧,所以声音有点小:“那个铃兰……如果你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吗?”

    程洵也侧过身,无所谓似的:“都行。”

    徐念溪便把这束铃兰搬回自己的卧室。

    它躺在沙发上时,看着不大,但她拿到自己卧室里,拿杯子养着时,才发现好大一束。

    那天,她久违地有了点拍照的兴趣,对着这束铃兰反反复复拍了不少照片。

    甚至还调了滤镜,最后选出来几张她很满意的照片。

    发了朋友圈。

    鲁惟与第一个杀到:溪溪!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发过朋友圈了吗!!!

    徐念溪想了想:好像有一年还是两年?

    鲁惟与:不止!两年半了!

    徐念溪也因为这时长而觉得诧异,但一想,又觉得正常。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分享的,总是日复一日在重复同样的事情。

    这束铃兰却是意外。

    尽管它不属于她,但也给她的生活带来了不一样的变化。

    睡前,徐念溪看了眼朋友圈。

    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程洵也也点赞了这束铃兰-

    徐念溪和鲁惟与见了一面,一见面两个人就抱在一起,良久才放开。

    鲁惟与请徐念溪吃饭,人均两百的海鲜自助。排队的时候,徐念溪拉着鲁惟与衣摆,小声说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

    鲁惟与虽然也觉得肉疼,但她眉毛一竖,大手一挥:“溪溪,这可是大仇得报的庆祝餐,当然是越贵越好。”

    吃饭的时候,鲁惟与才知道,徐念溪真的有问过,程洵也对这件事的看法。

    “他怎么说?”

    徐念溪用一言概括:“他说,这不是我的错。”

    鲁惟与忙点头,很是认可:“对,本来就不是你的错。说你不对的人都是傻逼。对了,那你没告诉他,这个朋友就是你吗。”

    徐念溪摇头:“没。”

    虽然她也只是一个受害者,但她依旧不愿意这件事被程洵也知道。

    自尊心也好,逞强也罢。

    她希望,在程洵也面前,自己能是一个比较好的模样。

    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她是能和他站在一起的。

    就像,一个乞丐和国王见面。

    哪怕乞丐知道自己身无分文,谁都知道她的底细。

    但在见国王的那一天,她还是会穿上她能找到的最好的衣服。

    这无可厚非。

    说说闹闹好一阵子,鲁惟与又问起了她和程洵也。

    特意问了她有没有见过程洵也的家人。

    徐念溪摇头。

    鲁惟与“啊”了声,觉得不可置信,震惊地说:“溪溪,这马上都要过年了,程洵也家人你一个没见过啊。”

    “嗯。”

    “你没见过他们,怎么知道要用什么方式和他们相处?”鲁惟与替她焦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婆媳关系是千古难题。光是和程洵也妈妈相处,都是门学问,更别说还有其他人了。”

    徐念溪摇头,示意不知道,又慢吞吞道:“还有点时间,快过年了再说吧。”

    和鲁惟与告别后,徐念溪回了房子里。

    程洵也不在。

    她洗漱好,躺在床上,又开始翻来覆去。

    鲁惟与的话,就好像给她敲了一记警钟。

    把她从和程洵也结婚的浅薄表层里,震出来。

    她和程洵也的婚姻,从来不是她和他之间。

    而是两个家庭之间。

    程洵也已经见过了王君兰,可她还没有见过程洵也的家人。

    徐念溪睡眠不好已经是常态了,哪怕陈国平的事情初步解决了,她的睡眠依旧没有好转。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又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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