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逃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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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想通了。过往的一切都是我不懂事, 伤了你的心。我会改的, 过去亏欠你的, 我也会用余生慢慢弥补。从今往后,我会宠着你,疼着你,守着你。哪怕你不一辈子都不肯原谅我,你也不应该……”

    娄知许转目睨向卫长庚,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蹦。

    很想将心底的愤怒说出来,可念着那人的身份,他到底没敢把心里话吐露出来,只拿起那支玛瑙石玉簪,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无比怀念,又半含挑衅地说道:“你看,这簪子多精巧,多好看啊。”

    就像她曾经给他的感情,燃烧了所有美好和热情,绚烂得值得他刻在心里,铭记一生。

    而某些人虽然贵为帝王,享有世间一切荣华富贵,却独独享受不到这些。

    终归是他略胜一筹。

    娄知许心满意足地牵起嘴角,想笑下。

    可笑意还未提至脸颊,面前便闪过一道银色寒芒,娄知许下意识眯了眯眼。

    也就在这眯眼的一瞬间,钝器入/肉声闷然响起,一柄长剑赫然顶在他胸前,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猝不及防的锥心之痛,娄知许呕出一口鲜血,一下没支撑住,软了膝窝“咚”声跪了下去。

    殷红顺着利刃“汩汩”而下,映出娄知许一双瞪得滚圆、不可思议的凤眼,也将慕云月眉眼间的冷漠和厌恶晕染得更加深刻。

    “娄世子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后不后悔,想不想弥补,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后悔了,我便要不计前嫌,回来和你重修旧好吗?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又不是你养的猫儿狗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原本我以为,那日在校场,我已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为了彼此的颜面,我也没将事情做得太绝。但现在看来,我还真是太仁慈了。像你这般不要脸的人,根本不配任何人给你脸面!就该被狠狠踩在地上,遭人唾弃一辈子!”

    两辈子的委屈和怒火一并涌上,慕云月举着长剑,整个人都气到发抖。

    看着殷血从娄知许胸膛流出,慕云月以前有多心疼,现在就有多痛快!

    倘若杀人不犯法,她真想一剑送这二皮脸的去阎王面前搓磨一下面皮。

    然而这柄剑是她从天枢腰部配剑拔/出来的,精铁打造,沉重异常。别说杀人了,她两只手一块把剑举起来,都有几分吃力。

    估摸着这一捅,也只戳破他一层皮肉,回去养几天就好了。

    本来还想再捅深一些的,可惜了。

    当初爹爹和哥哥喊她去习武的时候,她应该答应下来的,现在也就不至于想捅个人,给自个儿报仇,都这么费劲……

    慕云月蹙起柳眉,颇有几分遗憾地小叹了口气。

    可就在她双手酸疼,举不动剑,预备收手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从她身旁伸过来,温柔地包裹住她的小手,帮她将那柄精铁长剑的沉重力道,都尽数化分了去。

    “那里都是骨头,捅那儿不痛的。来,往这儿捅,这里经脉多,而且流多少血都不会伤及要害,只要稍微加一点力道,就能叫他痛不欲生。”

    滋——

    肉皮开绽声再次响起,伴着一声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嚎。

    与刚才完全不可比拟的痛感,如闪电般在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娄知许天灵盖都快被掀翻,整个人不停扭动,宛如腐肉上的蛆。

    两手本能地握住剑刃,不顾一切想要将剑拔/出来,天枢却是先一步上前,“咯哒”两声,直接将他两只胳膊都给卸脱了臼。

    剧痛堆叠而来,娄知许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根根分明,意识都开始有些涣散。

    恍惚间,像是回到了梦境之中的那个腊八,那场大雪。

    只不过这回跪在雪地中的人变成了他,而慕云月则是成了那个执剑掌握他命运的人。无论自己如何哀求,她都不屑一顾。

    冬雪冰冷刺骨,也不及她花瓣似的嘴唇里,绵绵吐出的利刃。

    “我不信……”娄知许哽咽出声,语气充满绝望,“那么深的感情,你说放就能放下?”

    慕云月哂笑:“你信不信,与我何干?我凭什么要等你悔悟?你拒绝别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人拒绝的准备。”

    “那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娄知许猛地提了声,唇瓣都禁不住颤抖。

    多少年了,应该说两辈子了,他都没有这般低声下气地求过人。以前他豁出一切,是为了名,为了利,可眼下,他只希望面前的姑娘能再多看他一眼,哪怕是求来,他也甘之如饴。

    直到这一刻,被她亲手拿剑捅破胸口,他仍旧不愿相信,她会如此狠心。

    连路边的猫儿狗儿,她都能倾尽所能去照顾,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机会,都不肯施舍于他?

    “机会吗……”

    慕云月冷笑一声,语气感慨又嘲弄。

    “我以前给你的还少?”

    娄知许一下忡怔住。

    是啊,不少了,倘若把前世也给算上,当真是数也数不清,可他偏偏就是这般混蛋,看见也当没看见,从不屑去把握。

    现在人家心死透了,他反而要去人家讨要机会,连他自己都觉可笑。

    “阿芜……”

    “别这么叫我!”慕云月厌恶道,“我嫌恶心。”

    娄知许顿时哑了声,片刻,又自嘲地笑了起来。

    其实这个乳名,他是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也看出来,小姑娘每次都在他面前,旁敲侧击地提起这件事,希望自己能唤她唤亲密一些,可他从来不屑。

    看着她失落,他那颗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便会空前满足。

    而今他终于醒悟,想要这样好好唤一唤她,哄她开心,她却不允许了……

    懊悔和自责充斥心田,比那柄没入胸口的精铁长剑,还要令他痛苦万分,以至于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勉强将这份不甘压下去。

    再松开,就已是满嘴腥甜。

    然而他就是这么个倔强的性子,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他是见了棺材,哪怕棺盖都被钉死了,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轻言放弃。

    前世有多少人骂过他狼子野心?

    他自己都快记不清,也一次不曾否认过。

    他娄知许就是一匹不折不扣的孤狼,看中什么,就一定会咬死,除非他气绝而亡,否则绝不松口!

    眼下也是如此。

    深吸一口气,平了平心绪,娄知许阴笑起来,“既如此,那咱们就只好公事公办了。”

    “按照北颐的律法,婚书既定,除非我亲手写下退婚书,将这门亲事退掉,否则咱们永远都是夫妻。”

    “你也永远别想再嫁给其他人!”

    他边说,边斜睨向卫长庚,目光充满小人得势的高傲。

    “桀桀” 的阴笑逐渐放大,宛如鬼魅的嗤笑,逆光看去,越发阴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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