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对象出错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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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其实这么一会儿后,头疼已经略有缓解,纯粹是因为谢元提按揉的力道,还有身上的淡淡气息很舒服,盛迟忌才没让他停,见他这么乖乖顺顺的样子,恶劣的本性冒出来,更想欺负他了。

    就在此时,黄莺的声音响了三声,是暗卫发出的信号,有消息递来了。

    盛迟忌遗憾地收回摆弄人的心思,抬起左手,做了个手势。

    谢元提睁大了眼,无辜地看着他:“?”

    盛迟忌:“?”

    确认他没看懂,盛迟忌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退下。”

    顿了顿,觉得他可能听不懂,又吩咐:“明日再来按头。”

    暗卫:“……”

    这到底还杀不杀了?

    谢元提的眼睛微微亮起。

    这个意思是,允许他下次还来?他还以为会被赶走呢。

    没想到真少爷看着脾气不好,实际上很好相处嘛!

    关系不可能一下促成,慢慢来,这已经算是个好的开始了。

    谢元提心想着,弯眼笑起来:“那我明日再来找你,你要记得给我开门哦,哥哥。”

    就是这别院这么大,此处显然只是其中一个偏僻的院落,该从哪儿出去?

    谢元提苦恼地回头看路,一扭头,才发现几步之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悄无声息地立在那里,仿佛一开始就存在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见他回头,做了个“请”的手势,似要给他带路。

    这别院里原来是有伺候的人的啊。

    谢元提兴致缺地收回视线,感觉自己被冯灼言的小话本荼毒了。

    云成的第一反应是感到好笑,觉得那几人脑子有病,见谢元提脸色不对,立刻黑下脸,抬手想拍桌子怒斥那几人,却被谢元提阻止了。

    谢元提的脸色微微发白,压低声音:“云成,我们回去。”

    离开茶摊,云成压着火骂:“这些个穷酸秀才,平时没什么本事,就会八卦造谣,少爷别在意那些风言风语,侯爷夫人还能认错自己的孩子不成?淮安侯世子除了您,还能有谁呀!”

    谢元提默默听着他絮絮叨叨,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吱声。

    云成是好心安慰他,但坏就坏在,他的确不是淮安侯的孩子。

    梦里的话本没写他是谁的孩子,他不知道他的亲爹亲娘是谁。

    既然在茶摊里都能听到这样的八卦,那淮安侯府的假世子流言,恐怕已经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谢元提握紧了拳,猜测淮安侯或者侯夫人很快会来找自己说话。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散值回府的淮安侯亲自来到春芜院,屏退一干下人,把谢元提叫到了小书房里。

    淮安侯惯来沉默寡言,在谢元提面前扮演的是严父角色,若不是夫人的情绪不太稳定,不适合出面,也不该他过来。

    父子俩相对而坐,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半晌,淮安侯面色沉凝地开了口:“迢儿,爹有话想对你说。”

    谢元提的面色也很沉凝:“爹,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淮安侯为官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待谢元提却很小心翼翼,闻言便道:“好,你先说。”

    谢元提缓缓问:“爹,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此话一出,淮安侯脸色一滞,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

    果然如此。

    谢元提偷偷看着他的脸色,心里长叹一声,一把拉住淮安侯的手,坚定地望着他:“爹,当个清官吧!”

    淮安侯:“……”

    啥?

    今日坊间突然曝出假世子的消息,是谁放出来的,淮安侯隐隐有几分猜测。

    谢元提从小身体不好,被他限制出门,大概是因为养在深宅之中,这孩子心思明澈纯稚,孱弱乖巧得惹人疼,让人放心不下。

    过来之前,他预想过,谢元提可能会恐惧忐忑,会问他很多问题以求心安,他一一思忖斟酌过,应当如何回答。

    但完全没料到,谢元提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打得淮安侯措手不及,脑子发蒙。

    为官清正,甚至当初就是因为脾气太廉直,才被排挤出京多年的淮安侯沉默了足足十息,才吸了口气,黑着脸开口:“我……”

    “爹!”谢元提不容人狡辩,诚挚劝导,辅以循循善诱,“下次你要是又遇到了什么……动摇心志的事,就想想我娘。”

    淮安侯的脸更黑了:“你……”

    “再想想祖母。”

    淮安侯忍无可无,一巴掌扇上这小萝卜头的脑袋,落到那头柔软的黑发上时,手劲不由自主轻了许多:“你在质疑你爹什么!”

    谢元提捂住脑袋,用深沉内敛的目光望着淮安侯。

    果然,提到这个,他爹就心虚,现在是气急败坏了。

    淮安侯被他明晃晃不信任的眼神瞅着,也不知道这小孩儿怎么就突然认定他贪污了,郁闷又恼火:“你爹是不是清官,你还不清楚?”

    谢元提看破不说破。

    他也想相信,但长柳别院满书房价值连城的书画纸墨和奇珍异宝,不可能全是淮安侯世代祖传的,而且那接近亲王规格的私宅,若是被检举,也是件大事。

    他回府后特地翻了大雍律法的。

    淮安侯素日里严肃沉默,莫名其妙被儿子怀疑贪污,声音都不禁拔高了:“是谁对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呀,我什么都没有说呢,爹你别激动,消消火。”

    谢元提赶紧倒了杯事前准备好的菊花茶,恭恭敬敬递过去,边安抚淮安侯,边坚持不懈地继续劝诫:“只是我今儿读到个话本,写一个贪官,偷偷置办了个大宅院,藏了无数贪来的奇珍异宝,最后被举家抄斩,连累妻儿,十分唏嘘,有感而发……”

    淮安侯气笑了:“小兔崽子,你点你爹呢?”

    谢元提眨巴眨巴眼,无辜地望着他。

    他的眼睛与淮安侯和侯夫人都不一样,眉目含情,明亮漆黑,眼神却又很纯然干净,眼巴巴地望着某个人时,叫人很容易心软。

    淮安侯被他一盯再盯,终于还是放弃了打一顿孩子的念头。

    反正就算他真敢动手,戒尺还没拿过来,夫人就会先提着扫帚赶过来了。

    淮安侯哽得厉害,把菊花茶一口饮尽了,一股无名火还是烧在胸口吐不出来。

    谢元提非常孝顺,见淮安侯喝完了,眼疾手快地又给他添满一杯,想说的说完了,才好奇地问:“对了,爹,你过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过来之前酝酿的那些话,现在是说不出口了。

    何况这小崽子的情绪看起来也很稳定。

    淮安侯安了点心,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虎着脸教训:“平日里少读些闲书,多读些正经有用的,改日考察你功课。”

    话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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