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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救赎文心机女配觉醒后》 40-50(第11/15页)
露,段弋抵在玻璃门前大声催促孟芙快走。
孟芙神色虽然惊慌害怕,但是仍不愿抛下他一个人面对那群凶神恶煞的社会青年,哆嗦着手将玻璃门反锁,执意扶着他一起走。
她态度坚决,段弋怕再耽误下去那些人会从正门堵进来,于是任由她搀扶着跌跌撞撞往外走。
巷子里的人觉察出她们的意图,留下一个人看守后门,其他人跑去正门拦截。
段弋受得伤太重,两人速度比那些人要慢很多,段弋想劝她自己走,不要管他,话还没出口,孟芙随手推开路过的一个单人包间,里面恰好没人,趁着段弋还没反应,她将人一把推进去,然后从外面关上门反锁。
“段弋我已经通知宋霁言来接你了,别害怕,在里面坚持一会儿,你会没事的。”
她说完,拔掉门上钥匙,不顾身后段弋如何叫喊,头也不回地决然离开。
走到前台,将一百元的纸币连同包间钥匙和拎在手里的草莓蛋糕一起给收银员。
“你好,这个包间里人说什么都不要给他开门,等一个叫宋霁言的人来了请把钥匙给他,到时候他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另外,这个小蛋糕到时候请帮我转交给包间里的人。”
收银员虽然觉得奇怪,但看着那一百元纸币,再加上她嘴里说的丰厚报酬,当即答应下来。
做完这一切,孟芙走出网咖,快步往街对面的一条小巷赶去,在追来的那群人赶到网咖正门时,特意大喊了一声,“段弋你怎么样?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脱身了!”
正要进去网咖的人被声音吸引,往街对面看去,恰好看到孟芙一闪而逝的背影,领头的人断定她一定是带着段弋已经跑到街对面了,当即带人追赶过去。
孟芙一路躲躲停停,每到那群人没了方向时,她总会不经意间暴露行踪,引着他们一路越追越远。
想甩掉这些人并不难,只是她得给段弋多争取点时间,另外就是她并不打算逃掉。
不让自己吃点苦头,又怎么能让段弋愧疚到痛不欲生。
第48章 “去救她,哥我求你,去救她!”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孟芙在一处拐角再次露出踪迹,那伙人立马赶过来,将她围堵在路边。
周围偶有一两个行人路过,但碍于他们人多势众,也不敢上来阻拦。
领头的人没看到段弋,凶神恶煞逼问她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孟芙脸上不见惊慌,平静告诉他段弋已经安全了,他们这些人不尽快离开的话,过不了多久抓他们的人就要到了。
领头的人一脸恼怒,让小弟过来看住他,转身去旁边打电话。
电话接通,安睿懒散的声音传出来,“事情办妥了吗?”
“安少爷,出了点意外,有个女的把段弋那小子救走了。”
安睿破口大骂,“一帮废物!那么多人防不住一个女的,你们不是号称五虎队吗?吹牛的时候跟我说没你们放不倒的人,现在呢!我花那么多钱听见个响了吗!”
“安少爷,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救走段弋的那个女的被我们抓住了。”
“我要的是段弋那小子!要你们抓女的干嘛!”
默了下,安睿问,“那女的是叫孟芙吗?”
领头的人视线看过来,见她没反驳,于是应声,“没错。”
安睿态度一转,“那也行,把她带利浦来。”
……
网咖里,段弋被锁在单人包间,任他如何喊叫砸门,外面都没人理会,除了偶尔听到几声破骂声外,再无其他动静。
狭小的包间里他感到呼吸一窒,绝望慌乱的情绪笼罩着,浑身忍不住颤抖,人也渐渐蜷在地上缩成一团。
段弋咬着牙,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他难以想象她一个人要怎么应付那群穷凶极恶的人,他自己尚且被打的毫无反抗之力,她一个女生,却敢跑过来救他,还为了他独自一人把那些人引开。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个废人一样蜷缩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危险。
他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对她的,一次次面对她希冀的目光冷淡躲闪,因为哥哥的话害怕牵连到她,自以为是为她好,所以连句解释都没有就疏远了她。
明明是他自己克制不住地被她吸引,手段下作地从池骞手里抢走她,然而一次两次他都做了什么呢,挥走的那颗球不仅阴差阳错保护了夏星茉,还将她砸晕。餐厅里在她被喷出的可乐淋湿狼狈时,他的外套却罩在夏星茉身上。
在她产生误解的时候,不仅没有及时解释清楚,反而还刻意疏远,这一切换做是他来承受怎么会不怨恨呢?
可她却丝毫没有,在看到他有危险时还义无反顾地来救他,甚至为了保护他不顾自己安危地独自引开那些人。
如果她因此出事了,段弋简直不敢想要怎么接受,他感到从头到脚一阵寒意,惊恐地伸手想要去触碰那道紧闭的门,然而发颤的手仅仅只是抬起就已经耗尽了力气。
他痛苦地低吼着,仿佛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抑制不住的泪水一滴滴砸在地上。
绝望之际外面传来拧动钥匙的声音,段弋抬眼看去,门板一点点被推开,然而来的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宋霁言高大的身躯走进来,看到他倒在地上无助落泪的样子,微叹了声气,弯腰把人扶起来。
段弋紧紧抓着他,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颤声说,“去救她,哥我求你,去救她!”
宋霁言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已经派人去找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给我回话,先送你去医院。”
段弋却不答应,固执拽着他,不愿意耽误一点时间,“先去找她,我和你一起去。”
宋霁言看着他,不留一丝情面地迫使他认清现实,“你现在这个样子,觉得跟过去能帮上什么忙呢?或者你觉得当你和她同时遇到危险,我会先顾着你还是她?听话,送完你去医院,我亲自去找她,保证完好无损给你带回来。”
段弋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一刻看不到她,心底的恐惧就一刻难以平息,他做不到安然地躺在医院里高枕无忧,而放任她处在危险中无助害怕。
宋霁言一贯不热衷于多管闲事,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弟弟,但现在却不能放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你的治疗当初只做了一半,所以平时虽然与正常人无异,可一旦处在特殊环境或受到刺激,躁郁症就会发作,像今天这样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对想保护的人束手无策的情况还会发生,所以你最好想清楚,接下来要不要继续接受治疗。”
段弋在他的话语里勉强冷静下来,以前抵触治疗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下去的动力,之所以还苟延残喘地活着,就是想熬到成年那一天为妈妈讨回公道,让那个男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所以怎么活都一样,与其像个行尸走肉的试验品一样被摆布,不如就这样,反正他也没打算活很久,等到给妈妈报了仇,或许在某一次抑郁症发作时,他就可以放任自己了无牵挂地离开这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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