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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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布政使邬光昴贪污必然远高五十万。而当年朝廷拨下治理沔河的银两是一百万两。曾校事认为可能吗?

    景和十年之前,沔河每年都要疏浚,三五年就要加固,沿河一带还时常有水患。而景和十年治理后,只有在景和十七年天降暴雨才发生过一次水灾。那些银子若不是用在治理河道上,何来多年无水患?”

    曾校事在郭坚招供后已派人去查,只是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复命。他怀疑郭坚的招供,却并不认为高明进就干净。

    “你贪了多少?”

    高明进轻笑,没有回答,继续说下一条控告。

    第189章 第 189 章

    “景和十二年到十四年, 谎报租用数目贪墨二十万?”高明进轻笑一声,“郭坚给老夫罗织这么大的罪名,看来他是真恨不得将老夫千刀万剐。”

    他叹了声, 无奈地解释:“这三年间朝廷租用的费用是六十余万,负责此事的除了老夫还有当时户部吴郎中、兵部谢主事、都察院陈御史,老夫何来如此本事, 能够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贪墨二十万?

    都察院的陈御史什么脾气, 想必曾校事也有所耳闻。他与老夫素来不和, 若是老夫真敢贪墨, 他早就拿此事弹劾老夫,何至这么多年抓着细枝末节的小事频繁参老夫, 而不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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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校事对陈御史的确耳闻,是个刚烈脾气, 与高明进不对付已多年,满朝皆知。高明进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陈御史就要他参一本。当年高晖成婚, 陈御史还上本参高明进结党,勾结商人,婚宴铺张。连陛下都对此习以为常了。

    有陈御史在,的确由不得高明进胡来。但陈御史似乎也是从这次事后和高明进不合。

    曾校事沉默未言,在旁边凳子上坐下来, 审视高明进, 听他继续为自己辩解。

    高明进裹紧些身上的棉被,又说到第三条景和十五年贪铜六十余万斤之事。

    “这是一笔烂账。不是老夫贪墨六十余万斤,而是前面十数年负责制造通宝的官员贪墨, 老夫接手后已经亏空六十万斤,这笔账算在了老夫的头上。

    “哪位官员?你为何不揭发?”

    高明进没有招, 是哪位官员去吏部翻一翻册子就知道了。他继续说着下面一条:控告他受东川省布政使贿赂。

    “曾校事这段时间应该也查了此事,知晓景和十六年东川省的布政使是何人。”

    曾校事的确命人查过,景和十六年东川布政使是衡王母族的一位堂舅,衡王的母族杜氏也是郭阁老长女的夫家。

    高明进再次反问:“曾校事认为有衡王和郭阁老在,杜大人会给老夫行贿?还是三十万两这样巨额的赃银?岂不荒诞?”

    高明进一件一件将郭坚的供词都驳了回去,最后将供词递还曾校事,“郭坚指控的这些罪,老夫一条也不认。”

    曾校事接过供状,不急不恼,他清楚高明进不是郭坚,更不是朱春松,对他用硬的行不通。

    他冷笑着道:“我也不信郭坚的这些指控,但我相信这些供词不是空穴来风。在这些事中,高总督是什么样的身份,又贪了多少,不妨都招供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郭坚的供词全是假的,老夫招供,你们又会信以为真吗?”高明进问。

    他若真爽快招了,曾校事还真的要掂量,但高晖招供高明进至少私藏五十万两赃银,若这些银子都是干净的,非受贿贪墨所得,高明进不会想到用儿子的婚事来洗钱。这笔赃银是确确实实存在。

    高明进道:“老夫招供,你们不信,何不去核查供状上的事,查郭坚那些家财何来。在这些事里,他贪了多少。”

    “靖卫司自会核查。高总督不妨说说你那五十万两白银的事。我相信高副巡使不会冤枉自己的父亲。”

    高明进闻言轻咳两声,接着是一阵猛咳,原本笔直的身子也瘫软下去,单手撑着板床坐着。缓了半晌,接过靖卫递上前的热水饮了几口才好些。

    他再次围着被子靠着墙壁坐直身,慢慢调匀呼吸,垂着视线含着怒道:“高晖这个不孝的逆子自幼便与老夫不亲,自其生母去世,便怨恨老夫,十二岁就敢忤逆老夫独自从京城跑回宁州。

    他从小在俞家长大,受俞家长辈兄姐教养,和俞家兄弟一条心,如此不孝的混账为何不会冤枉老夫?”

    高明进怒气上涌,呛得又咳一阵,面红耳赤,大口喘息。

    曾校事微微皱眉,心中更确信高明进杀妻的传闻是真的,否则俞氏所出的几个孩子不会都对他怨恨。

    高明进缓过来又责骂高晖两句,道:“他说老夫贪墨五十万两,有何凭据?”

    恰时高晖走到牢门前

    ,看着靠在墙上勉强坐直身的高明进,走进牢中喝道:“高总督倒是挺会替自己狡辩。”

    高明进原本驳自己罪行时一直心平气和,提到长子立即来了火气,此刻见到长子更是指着长子斥骂:“你个逆子!你想给为父定罪,也要拿出证据,难不成要对为父用刑逼供,将为父屈打成招?”

    高明进怒气冲顶,猛咳一阵,差点背过气去,稍稍缓过一口气,又责骂高晖:“就算对为父刑讯,你指认为父杀人,为父能屈打成招,你指认为父贪墨五十万,为父去哪里弄五十万两白银来招供?

    府中的数十万两是你岳父沈家给女儿的陪嫁,你难不成要用妻子的嫁妆做赃银来诬陷为父?”

    “高明进!”高晖咬牙恨恨地大喝。他还未见过高明进这么气愤的样子。以前高明进气他骂他甚至要动手教训他,也从不见如此愤怒失态。

    他知道高明进诡计多端,不知这又唱的哪出。一路上装悔过,此刻又是另一副嘴脸。

    “证据我会摆在你的面前。”他斩钉截铁地道。

    高明进看着双目含怒,恶狠狠喊着自己名字的儿子,眼神锐利如刀。“你若能寻到证据,就算不是为父所为,为父也认!”说完又咳了起来,最后撑不住身子躺会木板上,一边咳嗽一边低声骂着:“逆子!”

    曾校事见状命高晖先退下,免得高明进情绪失控出了事-

    随后曾校事将审问的结果上报给韦指挥,韦指挥听到高明进谈到高晖时情绪失控,吩咐没有必要莫让高晖参与审问。

    午后皇帝也听到了诏狱中全部情况,他默不作声地朝一旁的夏阁老瞥了一眼。

    夏阁老当即会意,陛下不是对高明进据不认罪不满,而是对高明进面对儿子揭发后失态而疑惑。

    若说是无法接受亲生儿子揭发自己而情绪不稳倒也能说得过去。但高明进指责儿子的那番话,更像是将儿子与自己划清界限。

    也许知晓自己罪责难逃,不想连累儿子。

    他能够瞧出来高明进用意,陛下岂会看不出来。只是对于高晖这个有胆识有才干的年轻人,陛下到底是喜欢的。

    他没有如实回禀,装糊涂道:“高总督受亲生儿子指控,难免伤心气愤,言辞举止失常在所难免。”

    皇帝默了一息,叹了声道:“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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