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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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两考的成绩张贴出来,他往往只关注在他前面的学子。至少在前面一等中他没见过这个人名字,或许是落在后面几等。

    “你怀疑他是高大人的眼线?”

    “我不能确定。”高晖道,“最近来拜访他的同乡举子比较多,他因为年底忙,见的并不多,但我都留心观察。朱茂此人是他乡试同年之子,送的礼也比较重,二人在书房中谈了许久。我借着换茶水的机会进去,见到他在茶几上用水写了几个字,因为擦拭比较快,我只瞥见了一个‘盐’字,不知何意。

    我打听过,朱茂父亲的功名止步举人,后来补了教谕的缺,家中也没有和盐有关的人和事。我没弄明白是何意。但高大人当时神色几分紧张,事后还将我骂了一顿,让我更觉得此事蹊跷。”

    以他户部官员的身份,谈论到盐,莫过于盐官盐商盐课之属,他还不至于会贩卖私盐,但也不能保证,这是暴利。

    俞慎言想了一阵没有想明白,回头见到裹成粽子的幼弟盯着面前茶盏在出神,小脑瓜子不知又琢磨什么。

    俞慎思注意到身边人看着他,回过神说道:“二哥可以去问问沈老板,他是走南闯北的商人,见识比我们多,或许知道一些。”

    高晖揉了下幼弟的脑瓜子道:“好好养病。”起身对俞慎言道,“我先过去了,大哥若是遇到那个朱茂也留个心。”

    走出去几步又回身道:“钟熠和宗承文、宗承良兄弟前些天去过高府,大哥见过他们吗?”

    “没有。”自乡试后,他几乎没见过他们,平日也鲜少有书信往来-

    几日后,俞慎言就收到了钟熠的邀请,他们是临水县时的同窗,如今同在京中,自要相聚。

    宴饮结束分别之时,宗家兄弟先离开,钟熠向俞慎言问起俞慎微之事,说道:“听闻令姐也在京中,许久未见,她近来可好?”

    俞慎言亲眼见过两人青梅竹马的感情,所以对后来两人缘尽无奈中也有几分惋惜。大姐最初那两年忘不掉他,或许心中也曾有过一点点期许,期盼对方能够说服父亲吧!但钟家既然选择了高家,钟熠也没有站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该彻底忘了。

    他冷笑一声,说道:“钟兄如今问起家姐之事有些失礼吧?”

    钟熠眉间覆上一层愁云,点了点头,“是我冒昧了。”

    俞慎言又道:“钟兄订亲有两年了吧?一直没听到喜讯,准备春闱后成亲吗?”

    钟熠苦笑了下,没答他。

    俞慎言最不喜他在儿女之事上拖拖拉拉的性子,对大姐的事情是这样,现在对未婚妻又是如此。身为男儿该有的担当一点没有。

    他很不客气地道:“恕我直言,姑娘家不比儿郎,两年对于她们来说犹如我们男儿十年,耽搁不起。你既已订亲,就莫负了人家。”

    钟熠轻轻叹息,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出口,点了点头。

    俞慎言告辞离开后,钟熠在原处站了许久,手摸上腰间的荷包,又是一声叹息。

    随从上前一步小心地道:“小的刚刚听良少爷身边的人说,俞姑娘上个月在外面奔走时,身边有一男子陪着,那人不是施少爷,两人也不似主仆。”

    钟熠手顿了下,捏紧了荷包,面上愁云更多一层,迈步朝马车走去-

    高晖并没有从沈路那里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个朱茂在年后又去了高府一趟,与上次一般,和高明进在书房相谈许久。高晖这次没有进去,在门外听到里面聊的都是关于下个月会试,好似朱茂只是来请教学问。

    高晖琢磨着问:“莫不是今科春闱考题和盐有关?”

    瞿永铭闻言紧张地道:“此话不可乱说,高大人怎么可能那么早知晓考题,主副考官和房考官都没定呢!”

    “考官没定,但第一场考题是陛下出的,也许有人想要左右陛下出题呢!”

    “越说越离谱!赶紧闭嘴!”瞿永铭压着声喝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慎言也让高晖休胡言乱语,左右陛下出题,那是欺君大罪。高明进还没那本事,他的老丈人郭阁老倒是有几分可能。

    若此事是真的,高明进已经牵扯进去。科举舞弊,依着大盛律官员舞弊问斩,家人流放或没为官奴。

    高晖身为高明进之子,岂能脱罪。

    “应该不是。”俞慎言道,最好不是。

    他高明进是升是贬,是斩是流,他不管,但是决不能连累到二弟。在二弟没有脱离高家之子的身份前,他高明进最好别自己找死。

    想让二弟摆脱高明进之子的身份,一时半刻太难。

    高晖心中也清楚,高明进若是问罪,他如今是高明进长子,必受牵连-

    李帧端着茶水点心走进堂屋,劝道:“别胡乱猜了,先尝尝合不合口。”

    “你做的?”高晖接过一盘,尝了一块,夸道,“还不错。”

    俞慎言尝了一小口道:“看来是李夫子做的,符合他的口味,很甜。”

    俞慎思咬了一块后,却说道:“这肯定是大姐做的。”

    “为何这么说?”

    “最近大姐做的点心都偏甜,李夫子做的都偏咸。”

    俞慎言没怎么注意这个。

    看到端着另一盘糕点进来的大姐,俞慎言尝了一小片,是咸的。再看两盘糕点的外形,明显甜味的模样差了些,很符合大姐的手艺水平。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剔。”瞿永铭揶揄道。

    这段时间他瞧出来李夫子不仅仅是高晖的夫子,他和表妹之间情投意合。

    高晖端起茶盏顺了口,询问李帧对此事的看法,李帧看事情往往比他们深一些。

    李帧坐下来道:“这我真猜不着,也许这盐是盐,春闱是春闱,本就是两件事,是你们混淆在一起了。”

    高晖想了片刻,还是觉得这两件事有牵扯,他查不出朱茂和盐有什么关系。

    今日天阴,外面早早就暗下来,小厮进来掌灯,高晖故意问:“思儿,你功课完成没有?”从他晌午过来,他们几个聊天三弟在旁边听,他们在吃喝他也吃喝,书没看一页。

    三弟的功课平日都是要到午后才能完成。

    俞慎思狠狠翻他一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来没完成,快回屋去。”

    俞慎言也吩咐:“先去把今日功课完成。”

    俞慎思站起身,朝高晖的脚踩了下,转身出门。

    高晖轻叫一声,责怪道:“目无兄长。”

    俞慎思不搭理他回自己房间去,文章写到一半,伺候他的小厮端着茶水进来。

    见到桌子上摆满东西,便挪了挪位置,不小心将研墨用的清水碰翻。小厮忙去擦,手中茶盏里茶水晃出来,正烫到俞慎思的手,俞慎思躲了下,又将茶盏打翻,顿时桌面一片狼藉。

    俞慎思不顾被烫到的手,忙去抢救自己的书和文章。

    “怎么了?”高晖听到声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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