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嫁凶悍武将后: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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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口。

    牧亭煜神色恍惚,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臃肿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下推开了靠近的金吾卫。

    “你们敢!我是太后娘娘母家的人……谁敢碰……啊啊啊”他大声喝止顿时变成了凄厉的求饶。

    薛慎刀未出鞘,一下插入牧亭煜身上五花大绑的粗麻绳缝隙,用力一拽,把他拖出个踉跄,再一提后领,押出了大朝会所在的殿门。

    他身后金吾亦押着其余从犯。

    金吾卫压着人从大殿往明净门去,一路不少宫女与太监侧目避让,有人小跑着往紫宸宫报信。

    可惜晚了。

    薛慎押着牧亭煜等人,抵达明净门的斩首台,这里靠近金吾卫狱,狱中扣押的重犯就在行刑。

    刽子手赤膊,被夏日天时晒得满身大汗,饮一口烈酒,喷在刀面。

    牧亭煜目眦尽裂,垂死挣扎:“薛慎,你敢!你敢!我姑母不会放过……”他的眼睛被大砍刀挥动,映出的日光晃了一下眼。

    刽子手手起刀落。

    发髻潦草的人头在木墩上,像死物那样滚落下去,鲜血喷涌出来,颈脖上留下模糊一片的洞口。

    紫宸宫的人就顿步在斩首台不远处。

    这骇人场景叫一干人等大惊,黄福来暗道不好,身后抬步撵的几人亦是步履慌乱,把步撵晃了一下。

    “愣着干嘛,还不挡住,怎么能叫太后娘娘看见这等场景!”他尖声呵斥。

    两旁宫女举着障扇和绸伞,纷纷倾斜下来。

    太后胸口剧烈地起伏,手在步撵光滑的扶手上攥得死紧,“拿开!”她咬牙切齿,抛弃了素日的从容淡定,“都给本宫拿开!”

    遮挡视野的羽扇挪开。

    斩首台上血腥一片,薛慎骑在高头骏马上,面无表情地监完刑,远远对她的方向行礼。

    他一抬手,金吾卫跟着步伐划一地离去,只留下斩首台上她侄儿尸首狼藉。

    良久,黄福来才听见太后说“尸首收敛了,摆驾回宫”,短短一句,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这一夜,紫宸宫人大气不敢出,生怕跟着赔命。

    宫城之外,依旧是万家灯火。

    俞府其乐融融地团聚在一起。俞弘和夫人回到家中,看见小孙女眉眼都长大许多,顿时感慨万千。

    俞知光和薛慎也在,她爹一下朝,薛慎就派人来护送她从将军府到俞府。

    俞知光眼泪汪汪地看着爹娘,二老都比离去时消瘦许多,爹爹还晒黑了好多,“怎么曹州太阳竟这样毒辣,在皇都时还好好的,都晒出斑来了。”

    “好啦,让你爹去休息,你爹没睡整觉就去上朝了。”家宴过后,阿娘弹弹她额头,叫她别粘人。

    俞知光放了手,听见他爹严肃同薛慎道:“你跟我来一趟,有事要问你。”

    薛慎起身跟去了。

    俞知光喝着饭后解腻的清茶,抿一口,看一下屋门,快把半杯喝完了,薛慎都没有回来。

    阿娘没好气:“你爹又不会吃了你郎君,有功夫这么眼巴巴看,不如练练你的女红,那香囊绣成什么鬼样子了,针脚松得歪歪扭扭的。”

    “唔,阿娘怎么知道是我绣的?”

    “除了你还有谁。”

    薛慎这被一喊去,到夜深人静才回来。

    俞知光的闺房比将军府的小,夜里点上灯,无处不透着精巧温馨。他拨开那道五光十色的螺钿珠帘,看俞知光拿着个绣绷,绣两针,看一页她的话本子,一心二用忙得很,难怪把豸绣成了胖郎神。

    薛慎拨了拨帘外的风铃。

    俞知光眼睛一亮,扔了绣绷就往他怀里扑。绣花就是做做样子,打发时间的,她实在是好奇得紧:“薛慎,我爹同你说什么了?说了这么久。”

    “朝堂上的事。”

    “什么事?”

    薛慎不答,俞知光两臂挂在他颈脖上,一双腿弯起,像个小秤砣坠他。他寻到她臀,将人托好,抱着走了两圈,只觉她哪哪都软绵馨香,很好抱。

    俞知光嗅到了他的酒气:“我爹跟你喝酒了?”

    “喝了。”薛慎语速比平时沉缓,幽深眼眸更暗几分,“岳丈大概想要听我说真话,灌了点酒。”

    “我爹藏的酒啊,很醇的啊,阿兄说后劲可大呢。”俞知光摸摸他的脸,“你要不要解酒汤啊?我让厨房给你做。”

    “我很难喝醉。”薛慎将她放到月洞门架子床里,人跟着欺身过去,近来事多繁杂,心头的弦总是紧绷着,眼下在充满了俞知光气息的闺房,却奇异地感到了一阵轻飘放松,像很久没有过的醉的感觉。

    “笙笙之前说,喜欢武将,不能只喜欢好的一面,还记得吗?”

    “记得啊,怎么了?”

    “笙笙要说话算话。”

    薛慎打下床帐,闭目吻下去,他还想更放肆些。

    第52章

    俞知光在皇城这个家生活了快三年, 第一次发现她闺房床帐里吊着的银质镂空熏香球是会掉下来的。

    银扣在剧烈晃动中脱了钩,自她面前坠落,轻轻砸在了武将布满细细汗珠, 泛着一层幽微水光的结实胸膛上, 很快滚落在一旁。便是落到了柔软茵褥上, 镂空花鸟纹的小银球还在不断震颤。

    “薛慎……不行……”

    俞知光飙出泪来, 像漂浮在汪洋大海上的人,于铺天盖地的缥缈中找不到可供抓握的浮木,想逃离失控的根源, 偏偏被他紧紧扣住了十指。

    薛慎喉结滚了一下,“是笙笙说要的。”

    小娘子大抵以为这样, 能自己掌控急重缓急,殊不知,只会把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

    玲珑绮罗帐内,一盏琉璃小灯映照。

    暖光笼罩在玉一样的窈窕身躯上, 一肌一容, 尽态极妍。薛慎眼眸沉沉, 抬手拨开了几缕被黏在她珠圆玉润肩头的发丝。

    俞知光一手得了解脱, 还是找不到着力之处,按在了他腹上,秀气的鼻尖微粉,“我后悔了……”

    “那要怎样?”

    “原来,原来那样。”

    “行,再喊声夫君。”

    喊声夫君就能得到放过,没比这更划算的事了, 动动嘴皮子又不累着她。

    俞知光喊了,柔韧的腰肢上一双大掌攀来, 薛慎变本加厉,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她再立不住,俯身靠下去,一口咬上他肩膀泄愤,被逼出泪来。

    薛慎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哄,手掌在她后脑勺抚过,“笙笙莫恼,很快,很快。”

    骗鬼的很快。

    直到她后背再挨着那张并蒂莲的绸褥,薛慎还在纵情,此时此刻,倒没忘记一手按在她脑顶,避免她撞到床头的雕花板。

    以往只要薛慎留宿,俞母都吩咐俞知光院里的小厨房夜里备好热水。然而,次次没用上。

    这夜,就想当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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