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蔷薇: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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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今赴背靠沙发,手拎了杯酒,腕骨搭在扶手,撩吊地看了眼旁边儿喊数兴起的人,坐姿大开大合:“卿卿,我劝你三思后行。”

    卿蔷之前最讨厌看他这坐怀不乱的寡淡模样,如今再清楚不过其下暗瘾几万重,长时间未见的思念变成劣根性发作,实在是想看他隐忍不住的表现,于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白腻如羊脂的长腿却从裙衩探到了他脚踝,顺着往上推他的裤腿:“二哥要我思什么?”

    “思你行不行啊。”她悄声说出,带起吐气如兰。

    江今赴劲痩的腰线都下意识绷紧了一瞬,心头火跟随她的落脚点簇起燎原,燥意要淹没他,他将与她相挨的腿交叠在了另一腿上,说了句自两人解开世仇后最狠的话:“卿蔷,你知点儿死活。”

    他尾睫上扬,淡色薄唇说完就微抿,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隐涩,强忍下一身在纸醉金迷里淌过的消沉。

    卿蔷只觉得他比75%的酒精还辣。

    她也这么说了。

    “——!”

    下一秒,手腕被人牢牢挟制。

    江今赴拇指叩在中指骨节,就圈住她细白的手腕,动静有点儿大,另一边角正要举牌的云落看过去,其他几人也回头。

    卿蔷反应快,掀起抹笑,连讥带讽:“二哥近日的动作,挨一巴掌也不吃亏。”

    江今赴真想问什么动作,比酒还辣的动作吗?

    他似是不堪其烦地皱了下眉头,松了手,眼皮都未抬,半垂着视线阴刻:“成王败寇,卿小姐适可而止。”

    卿蔷轻揉着手腕:“没到最后,二哥别太自信。”

    江今赴哂了下,不再搭腔。

    任邹行的眼神有点儿幽怨,好像在谴责他打断了大家的开心,江今赴漫不经心扫过去一眼,他登时转头招呼大家接着玩儿。

    可惜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了。

    卿蔷也觉得偷偷摸摸的瘾过足了,想走,正逢艾橙推门而入,面色有点儿复杂朝她走来,她稍微收了心思,余光对上江今赴沉冷的目光有些心虚,主动避开了。

    “怎么了?学姐。”她问。

    艾橙坐下,附在她耳边:“是季阮打来的,她说想见你一面。”

    卿蔷一怔,本能地看向江今赴,后者掀了掀眼皮,似乎在问她还想做什么妖。

    卿蔷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手指了指门口,示意要走。

    江今赴会意,眉目敛了敛,很快起身,跟任邹行打了个招呼,就举步从容地走了出去,宽肩窄腰的身线在背光那刻极为明显。

    卿蔷收回视线:“季阮怎么说的?”

    艾橙也摸不太着头脑:“就说有事要见你一面,打你电话打不通,又在朋友圈看见了咱俩的毕业照,给我打来了。”

    卿蔷望了眼对面,轻声自语:“她怎么不给小姝打?”

    艾橙没听清,“啊?”了声。

    卿蔷摇摇头,瞥见她未关的屏幕上,有明日家宴的消息,她笑笑:“学姐,你是不是回老宅?顺路带上我吧。”

    艾橙爽快地同意,她跟关望山明天各回各家,今儿自然分开走,卿蔷说完后,她就过去跟关望山说了声,两人也走了。

    卿蔷到停车场,又说忘拿东西,让艾橙先走,待车影远离,她转了个身,上了等候已久的另一辆车。

    车门刚开,江今赴双眼瞬也不瞬地擒她。

    卿蔷识时务,柔顺抱怨:“二哥,好凶啊。”

    “卿卿说错了,”江今赴轻飘飘地回答,“是好辣。”

    他像是怕卿蔷忘了,又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比酒还辣。”

    “”卿蔷无言片刻,车子发动,隔板降下,江今赴下垂的碎发阴影打在眉骨上,她笑笑,若无其事地转了话题,“明天季阮要见我。”

    她要谈正事,江今赴没法儿算账,按了按眉心,也没想到:“艾橙跟你说的?”

    卿蔷“嗯”了声:“下午沈封什么反应?”

    “没反应。”江今赴沉声,“他似乎料到结果了,但在装不懂,我问他想没想过有家增持超70%,他重提了宴会那场话,说选择了做塞翁,就不计较失马的好坏了。”

    卿蔷若有所思:“有点奇怪。”

    “二哥,你说他到底在图什么?”她轻声问。

    “认命,”江今赴声音低缓,指了另一条路,“或者是弃车保帅里,甘愿被弃的车。”

    卿蔷骤然抬头:“甘愿被弃?”

    江今赴见她反应有趣,伸指为她慢条斯理地摘着耳坠:“只是猜测,但已经引出了个人,不是吗?”

    江今赴手中动作不影响他说话:“所有的变数,也可能是最后的变数,都在季阮身上。”

    卿蔷仰斜脑袋配合他,同意这个说法,但觉得哪儿不太对劲:“我怎么感觉在这件事儿上你比我要游刃有余?”

    江今赴淡笑了声,将摘下的缀钻耳坠放进车内首饰盒:“我在局外,你在局中,会有一叶障目的亏。”

    “我被哪一叶障目了?”卿蔷没懂。

    江今赴笑而不语。

    脑子里却闪过了几个画面。

    两家说开那天,卿老爷子曾单独叫他到书房说过些话,夕阳迟暮,树影斑驳,鸟雀颓丧。

    “你是个好孩子,”老爷子打量他一眼,语调威严,没给他回话的机会,“我跟卿卿说过情是最清白的杀人刀,方才也说了那人极有可能在你们身边,但其实更准确一点,是极有可能在卿卿身边。”

    “被杀的是从叙,说明要的是我家的命,诛的是你家的心,”老爷子慢而稳说着,“那人目的可能也不尽是权利,只是一切都没有准话,你在卿卿身边,我放心许多。”

    “她待朋友太过信任,也太过交心,你替她防着点儿,”老爷子叹了口气,“但不要被她发现,你们要因此生隙就不值了,除非证据确凿,别把疑心摆在明面儿上,她会为难。”

    江今赴尽数听到了心里。

    他对于卿蔷有多护短深有体会,除非板上钉钉也不会贸然指认,所以得找证据,想到明天的行程,眼底划过抹暗色。

    面上却是让司机停在地下,要笑不笑地俯视卿蔷:“伯父的账估计很快就能清算了,在那之前,先来算算我们的账。”

    作者有话说:

    大概还会有一更

    第63章  chapter 63 她喊热,喊烫,喊受不了。

    江今赴话锋转得突然, 给了卿蔷反应的时间。

    地下车库不常用,灯是昏暗的,司机早收到指令, 停下车便走了,脚步声很快消失,远处的出口向外望是一片春意盎然的山, 被月牙戳着尖, 光拢上层浅淡的影,更有了万物复苏的气氛。

    但到底是什么复苏, 说不准。

    卿蔷眨了眨眼, 似是还没回过声,手朝着车门开关摸去, 很浅的“噔”一声, 四门同时上锁,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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