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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夜莺与蔷薇》 60-70(第6/17页)
捂住嘴“嘻嘻”笑,“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但我不告诉你,因为我已经看见她的头像了!”
她说话颠三倒四,沈蔷薇逗她玩,“你看错了,不是小叶老师。”
“啊?”小喇叭立即变了脸色,“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小叶老师?我最喜欢小叶老师了啊!”
“是小叶老婆了,呜呜呜。”沈蔷薇在沙发上打滚。
小喇叭:“?”
冯姨嫌弃“咦”一声,“恶心人。”
夜里躺在空空的大床上,抱着叶莺躺过的枕头,沈蔷薇睁眼望着天花板吊灯模糊的轮廓,坩埚里熬煮的毒药已如蜂蜜般浓稠,散发出诱人的甜蜜香气。
跟周渊的约会时间定在周三下午四点,地点在他公司大厦附近一家保龄球馆。
周渊本来是想约她吃晚饭,沈蔷薇怕极了面面相对、温情脉脉的烛光晚餐,借口说自己最近减肥,过午不食,周渊顺应她需求才约在保龄球馆。
沈蔷薇盛装打扮,还去店里吹了个大卷,嘴唇颜色是很有距离感的深红,眼线和眉峰微微上挑,整张脸写满了‘我很不好惹’五个大字。
周渊喜欢什么类型对她来说并不重要,是征服欲还是保护欲,没什么所谓,她要站得最高,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摆布好拿捏的。
这段关系她绝不能处于弱势,得让他明白,她是他求来的。
四点沈蔷薇准时抵达保龄球馆,周渊早到十分钟,靠在前厅吧台百无聊赖玩着打火机等,沈蔷薇出现时,他眼睛蓦地一亮,唇角微微扬起,毫不掩饰对她美丽的欣赏和赞叹。
“周老板,好久不见。”沈蔷薇扬唇浅浅笑开,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疏离。
“确实很久不见。”
周渊伸出右手,沈蔷薇笑着看她,不接,表情很难懂,不像调情也不是害羞,周渊手腕一转,指尖在她肩头一抚而过,“头发有点乱了。”
“谢谢周老板。”
周渊说:“叫我名字就可以,叫老板显得生分。”
“好的,周老板。”沈蔷薇笑容变大,发尾随身体轻摆,“确实生分了,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怕我呢。”
气氛破冰,周渊肩膀一松,面上难得显出几分生涩少年气,“你今天很漂亮。”是不容冒犯的精致的漂亮。
沈蔷薇理所当然,“我每天都很漂亮。”
周渊颔首:“但我不是每天都能见你。”
你想得倒是美,她心中不屑。
“我们进去吧?”沈蔷薇眨眨眼,“别傻站着了,好像大学生网恋第一次见面,呆头呆脑的。”
她几句话几个表情,气氛马上活跃起来,几个回合下来,她站原地动都没动一下,是喜是悲,随她掌控。
周渊笑笑,迎着她进去,球馆的老板年纪大概三十五六,扎个小辫,茶色眼镜花衬衫,是沈蔷薇最讨厌的中年油腻文艺逼类型,简直就是高正佑起死回生低配版。
老板应该跟周渊认识,冲他挤眉弄眼,做些男人间不怀好意的下贱表情。
气场是种很微妙的东西,沈蔷薇目光懒懒扫过,下巴尖划出一道轻蔑弧线,那扎小辫的球馆老板笑容僵在脸上,好像给她隔空扇了一巴掌。
“沈蔷薇,我朋友。”周渊介绍,是个缓解尴尬的意思。
沈蔷薇置若罔闻,径直入内,连个招呼也不愿意打。周渊无奈笑笑,球馆老板满不在乎耸耸肩。
沈蔷薇穿长裙,拢披肩,不像来打球,她也没打算玩球,只是需要球馆绝不会有半分暧昧气息产生的空旷环境。
她屁股一沉,坐在小厅圆桌旁的软凳上,周渊先过去玩了两把,邀请她,她摇头表示拒绝,周渊在她身边坐下,球馆老板送来两杯鸡尾酒,是个赔罪的意思,“沈小姐,刚才多有冒犯。”
“怎么了呢?”沈蔷薇偏脸,饶有兴味看向他,“以为我是那种睡到富家少爷妄想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通房丫头吗?”
球馆老板给她端酒的手僵在半道,心说这女的什么来头,也太不给人面子了。
周渊幸灾乐祸笑开,“她是我千辛万苦才约到的,是行踪难觅的游侠,神龙见尾不见首。”
“夸张了。”沈蔷薇接过球馆老板的酒杯,抿唇浅啜一口,“商贾人家死了男人的二房太太都是高看,我充其量就是个潘金莲。”
“蔷薇。”周渊很无奈的。
球场老板尬笑两声,“你要是潘金莲,那我们周老板算什么。”
“王婆子呗,还能是什么。”沈蔷薇身子笑出了浪。
周渊眉心一跳,再次被沈蔷薇的无情无义刺得遍体鳞伤。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合着就是个王婆子。
这女人果然不一般,球馆老板放下酒,笑着打两句哈哈撤了,周渊脸色不好,沈蔷薇两指按住杯座,两杯玛格丽特轻轻一碰,“开玩笑呢,我总不能说你是西门庆吧,多不礼貌啊。”
说他是王婆子就礼貌了吗?
不见伤不觉痛,周渊眉头微蹙,不言不语,他少有被女人主导的时刻,明明是沈蔷薇自己先找上门来的,按理说求人的是她,他回应已经是恩赐,不知何时,他倒成了被动的一方。
任何感情,不论是单向还是双向,总有弱势。沈蔷薇绝不是以手段能降服的女人,而周渊的教养也不允许他对女人无礼,沈蔷薇却越是有礼越得寸进尺,两人无形中位置已调换。
杯中酒液一饮而尽,杯座在岩板桌面上敲出清脆声响,他身在高位,习惯了乾纲独断,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可他要怎么做?沈蔷薇浑身是刺,越扎得疼,他越上瘾。
沈蔷薇深谙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道理,看他脸色不佳,软了语气,“你开车来的吗?喝了酒,待会儿怎么办呢,只能我送你回去了。”
“你想走了吗?”周渊有点烦躁地松开一颗衬衣扣。
沈蔷薇笑笑,“其实我不喜欢啰嗦,你几次三番约我出来,有话还是直说吧,我晚上还得辅导孩子写作业呢。”
“我以为你懂。”周渊视线低垂。
“我很笨,我不懂。”沈蔷薇说:“你希望我懂得什么呢,还是想用高正佑的死来威胁我?那你何必煞费苦心安排露营,约我吃饭打球。你完全可以像高正佑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有钱有势,我一介草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怎么敢忤逆你。”
“你一直是这样想我?”周渊不可置信看着她,既愤怒又灰心,“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你就这么想我?”
“真话是很难听,你不能接受,在情理之中,我也很想说服自己你是个好人,但假如那些事发生在你身上,你还敢轻信吗?如果你觉得我冤枉你了,你想做什么,请直说。”沈蔷薇心平气和,“直说就好了,别总让我猜。”
周渊倏地扬眸,沈蔷薇调皮冲他眨眨眼,小女人狡黠地笑,“周老板,好没耐性。”
“我不是……”周渊倒有些无措,他摇摇头,自嘲地笑笑,“对不起,是我态度不清晰让你误会了。”
“没关系啦。”她甜甜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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