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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小侯爷他追悔莫及》 40-50(第8/36页)
老鸨也不知这人究竟是何来历,看他身后跟着的人各个都是武功高强的样子,便也没敢再去发作,只得眼睁睁看他向那个被扇倒在地上的少女慢慢走去。
方才有张桌子挡在姜净春面前,顾淮声只隐隐见得她摔在地上,现下绕过了桌子,才见得其模样。
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手脚皆被绑着,或许是方才被人抓了把头发,现下就连发髻都乱得不像话,他透过她那凌乱的头发,只见她眼眶通红,眼中似乎氤氲了水汽,长睫下坠着泪,欲落不落,颇为楚楚可怜。脸上赫然的红掌印,几乎快刺痛了顾淮声的眼。
她的身上还只穿着一件洁白中衣,看着样子昨个儿夜里都是在这地上睡的。
真真是可怜死了。
来的路上顾淮声还隐隐有些生气,毕竟她迫不及待逃跑一事确实是有些惹人不高兴,他想着,总要吓唬吓唬她,让她这一回长些记性,下次再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了。
他想吓唬她,没想伤害她。
他想的吓唬,应当在她被人绑走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停止。
但显然他口中的吓唬,和暗卫想的出现了偏差。
以至于她现下落入这般境地。
他在她的面前单膝蹲下了身。
可他的出现,好像并没有让姜净春感受到什么喜悦的情绪。
她瞪圆着眼在看他,若白日见鬼。
哦,是了。
她本来就是为了不想嫁给他所以才跑走的,现下看到他出现又怎么能高兴的起来呢。
顾淮声伸出手,想要轻抚她脸上的掌印,可却被她偏头躲开。
不让他碰啊。
顾淮声抿了抿唇,见她这样不情不愿,也知道这还是在为上回的事情生气,如此便也不再继续动作下去了,转而想要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他的手指细长白皙,手背依稀能见得青筋纹路,是一双极漂亮的手,他给她解着绳子,神色却格外专注,绳子在他的手上似乎都成了绫罗绸缎。
顾淮声在都察院当差,对刑法审讯这些东西格外了解,他见过这种结绳的样式,专用来捆那些不听话的囚犯,这东西越挣扎便绑得越牢。
看姜净春这样,恐怕没少动。
姜净春仍旧不老实想动,却被顾淮声轻声训斥,“莫要再动,手不要了吗。”
现下这双手被勒得都有些发青了,还动来动去,一会充血肿胀,疼死了也是她自己。
姜净春听到他这话终于老实了一些,可还是不大服气,她出言顶道:“你拿把剪子来,不也一样吗。”
顾淮声抬眼看她,“怎么?我的手不可以?”
有他在,何必寻别的东西。
他知道她这还是在闹脾气,口中本还想说些别的话,但目光触及到她脸上的掌印终究是没再开口。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可是余光却瞥到了她的中衣,雪白的肌肤太过晃眼,实在有些忽视不掉。
想她应当在地上躺了一夜,身上定酸痛不已,在这里闹了半日,定也还没用午膳。
罢了,现下当务之急,把她先带走。
有什么话也都出去再说。
顾淮声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后,又开始替她解脚腕上的绳子,然而姜净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死活不让他再碰。
她现下身上只穿着中衣、亵裤,方才解手上的绳子倒还没什么奇怪的,可是现下碰到了脚,她发现自己连鞋袜都不曾穿。
想到上一回顾淮声在贡院做的事情,这人已经彻彻底底在她眼中成了个登徒子,他一碰到她的脚腕,便如何不肯安生。
她猝不及防蹬了他一脚,顾淮声一时没能抓住,待到再反应过来之时,眉心微蹙起看向了她,却见她的眼中皆是戒备。
顾淮声起先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发作,可触及她那满是防备的眼神之时,便清楚了缘由。
亲她一口,就记恨这么些时日。
现在只怕是彻彻底底将他看做什么无耻之徒,光是指尖才擦到脚腕都要发作。
顾淮声轻笑了一声,却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他暂没了动作,起身往一旁低着头的侍卫身边去,拿了把短刃来,而后又吩咐书良去买套女子衣衫回来。
不让他碰,那用刀割开好了。
老鸨见到顾淮声忽然起身,手上还拿了把短刀,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怕。
这人在那小姑娘面前慈悲如玉面菩萨,在旁人面前就冷若冰霜,光是看人一眼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劲。也不知道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可千万别是因为那一巴掌就要刀了她
她提着一口气心惊胆战,见到顾淮声重新走到姜净春面前蹲下才猛然松了口气。
原是去割绳子。
姜净春想要去夺他手上的短刀,“你给我,我自己来。”
这回顾淮声却不再依她,他将手抬高,不让她碰,“你这手不稳,伤了自己可有得好疼了。”
他语气淡淡,面上也不见什么异色,但姜净春显然还是不放心他。
毕竟脚是很私密的地方,民间都说,这是只有郎君才能看的。自她长大之后就没外人见过了,有了上回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愿意让他瞧的。
见她还在戒备,顾淮声也很配合没有低头,目光纤尘不染地落在她的脸上,他道:“真不做些什么,别怕。”
说罢还没待到姜净春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按着她的脚踝,把绳子割断。
割断了绳子后,他将其随便丢去一旁,而后又把一旁掉在地上的被子拿来罩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不说周遭的旁人没看清,就连姜净春都不知道顾淮声是怎么割的绳子,下一瞬这被子又怎么到了身上。
姜净春没说话,低着头无声地把被子拢紧,把脚往里头缩了缩。
顾淮声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抿了抿唇,却也没说些什么。
他转身看向了一旁的老鸨,淡声问,“你们这算是拐卖良家子吗。”
虽然是在问,可语气却带着一种不能让人反驳的味道。
老鸨闻此,只怕是碰到了难缠的人,她现下只当那五百两打水漂罢了,也不想再同他们纠缠下去了。她马上道:“这位公子话不要说得这样难听啊,我这也是从旁人的手上买来的她,那我哪里能知道她是不是良家子?”
顾淮声听到这话竟笑了一声,只是这笑听在老鸨的耳中却觉十分渗人。
他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冷意,他道:“不知道你还敢买啊,胆子也挺大。”
老鸨的耳朵叫姜净春咬了现在还泛着疼,她指着流血的耳,对顾淮声道:“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耳朵叫她咬成这样我便也不计较了,我买她那五百两银子也不要了,你带着人走,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顾淮声坐到了一旁的椅上,眉头微蹙,似乎还真在思考她这话的可行性。
他的手指轻扣桌面,发出清响,却像一把铁锤敲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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