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他追悔莫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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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暗卫就来了顾淮声的院子。

    那男暗卫回来后就被罚了,现下还在养伤,来回话的只有那女暗卫。

    她道:“那群人从京城出来就一直跟着姜小姐了,怕是京城的人想要对她出手。”

    顾淮声问,“就只是跟着吗?”

    “不错,他们看着也有武功在身,不像是什么寻常人,除了将小姐拐去青楼,之前一直不曾漏过面。”

    那些人动作谨慎,不像是什么普通人。

    听到这话,顾淮声心中已差不多有了决断,只是为了将人卖去青楼磋磨,这般恨她的人,还能有谁呢?

    *

    那头姜净春带着顾淮朗上了马车直接往陈家去。

    马车上,姜净春没有忍住去问方才顾淮声究竟是同他说了些什么,怎么就非要跟来。

    小孩子觉多,顾淮朗平日这个点都还在睡觉,今日还是头一回起这样早,他躺在马车的椅上,脑袋枕靠在姜净春的腿上还在补觉。

    听到了姜净春的话,他也仍旧没有起身,迷蒙中说了实话,他道:“哥哥问我想不想表姐当嫂嫂,我说想,然后他就让我跟着来了。”

    姜净春脸色不大好看,连个小孩都要诓骗利用,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没再说话,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继续睡了。

    没过多久,马车就到了陈家,她直接去寻了陈穆清。

    陈穆清见她回来,不免惊讶奇怪,这是怎么个回事,都还没走两天呢,怎么就回来了?

    姜净春把顾淮朗抱进了屋子里头的塌上让他继续睡觉,边动作边回话,她道:“他从贡院出来后没有一天就找到我了,没办法,只能回来了。”

    怕陈穆清担心,姜净春便藏去了青楼的那桩事。

    陈穆清觉着奇怪,她道:“怎么可能呢?你可是先早他三日离开,他不用一日就追到了你?好奇怪。”

    他就这么清楚她会往哪个方向跑?

    确实奇怪,姜净春怎么也想不明白。

    罢了,现下去想这些也不大有什么意义了,毕竟回都回来了。而且青楼那事确实给她留下阴影,现下想起那巴掌,脸都还有些泛疼。

    好在昨日上了药膏之后这脸便也不大疼了,睡了一觉脸上红肿也好了许多,现下也叫人瞧不出什么古怪。

    陈穆清见她不说话,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姜净春问起了宋玄安。

    “昨个儿他是来寻了你一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同他去说,哎,就随便搪塞过去了,不过我看他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只怕是还会再来……”

    她这话刚落,外头就传来了宋玄安的声音。

    宋玄安也是陈家的常客,近些时日常来,后来陈穆清干脆也让他不用打招呼直接进来。

    宋玄安今一大早来还是想要来烦陈穆清,从她口中问出姜净春的下落,可谁知道一来就见姜净春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头。

    宋玄安瞬间傻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

    见到人真好好坐在那里之时他忙上前问道:“姜净春,你去 哪里了?不是说了在贡院门口来等我的吗,为什么出来后见不到你。”

    宋玄安一想到她忽然消失不见,心中难免急切,一着急嗓门止不住有些响,吵醒了在榻上睡觉的顾淮朗。

    眼看他要醒,姜净春赶紧摸了两下他的脑袋以做安抚,她让陈穆清帮忙哄着他,想要拉着宋玄安出去说话。

    可顾淮朗却执拗拉着姜净春的袖子,不让她出门。没法,有什么话便也只能在这处说了。

    她先是解释了自己这两日的去向,她道:“你别担心,我只是出城去外头玩了三日。”

    “外头好玩吗表姐?”顾淮朗从旁边插嘴。

    姜净春道:“大人说话小孩莫要插嘴。”而后就把他的耳朵捂上。

    顾淮朗瘪了嘴,但好歹是没再开口。

    宋玄安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问她,“为什么突然出去?”

    姜净春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去如何回答他的话,她换了个话题问他,“你那日秋闱为什么会带那样的东西?”

    她自然不相信那打着小抄的金箔是宋玄安带进去的,可那笔究竟是谁给他的?宋玄安他现在知不知道自己叫人给坑了?

    宋玄安有些不明白姜净春的意思,她说的是那些金箔吗?

    他道:“你是说写着佛语的金箔?”

    宋玄安这话一出,姜净春和陈穆清对视了一眼。

    看来他果真还不知道那事。

    那一开始的金箔上头写着的是四书五经,并非是佛教遏语,想来后来是被顾淮声掉换过了。

    她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如何开口,宋玄安见她们如此反应,更叫急得不行,“你们别不说话呀!要急死我了。”

    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看得人没由来得着急。

    还是姜净春先开了口,她说,“宋玄安……那张金箔上面一开始记着的并非是佛语。”

    听到了她的话,宋玄安只觉脑子“嗡”得响了一声,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你说什么?”他显然是有些不大相信姜净春说的话。

    姜净春也知他这样多半是被谁给坑了,可若是不告诉他真相,只怕他现下也不能认清那人的嘴脸,所以,姜净春还是开口说了接下来的话。

    她看着宋玄安道:“那些金箔上面一开始写着的其实是有关科举的内容。”

    宋玄安的瞳孔猛地瞪大。

    姜净春说金箔上头写着的是关乎科举的内容,那他带了这东西进去岂不就相当于舞弊了吗?这支笔是宋玄景送给他的,若出了什么手脚,那难道是他想要害他吗?

    宋玄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听到了些什么。

    阿兄要害他?可从小到大,待他最最良善的就是他了。

    谁害他,也独独不能是他啊。

    可是,谁又会在考试的笔管里面塞带字的金箔呢?即便是佛语,那也是不应该的。明文规定不能带着有字的东西入贡院内,后来还是顾淮声网开一面放了他进去。

    不对顾淮声又为什么会网开一面?

    他觉得自己脑袋疼得厉害,好像什么东西都变得清晰了些。

    所以一开始那金箔上面记载的其实不是佛语,而是能证明他舞弊的罪状是吗?

    而顾淮声真正的网开一面,其实是把原来的金箔调换成了现在那写着佛语的金箔。

    他说怎么这么奇怪呢,那天,监牢中的其他人都被定好了罪,可偏偏只有他迟迟不曾定罪。

    他不明白,他实在是不明白,宋玄景为什么要害他。

    他是真想要毁了他啊。

    可是顾淮声为什么又会帮他呢?

    顾淮声好像总是对他带着说不出的敌意,他起先的时候总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是后来,他发现顾淮声看姜净春的眼神总是很奇怪,奇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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