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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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忱笑一下,示意她继续练习。

    自从崔韵时把一切都想起来之后,他就再也没什么可隐瞒遮掩的,便将芳洲和行云都弄了回来。

    她与这二人相伴多年,情谊深厚,有她们在,她心情也会舒畅一些。

    她待她们俩总是不一般的,行云对琵琶有兴趣,一个月前崔韵时便请了位先生教她。

    某日她们俩玩闹着弹琵琶,行云好歹学了一阵子,弹得有些模样,崔韵时完全就是信手乱弹,不堪入耳。

    她乱弹了半日,他在屋外听了半日,可以想像她此时脸上正带着笑的样子,没有一丝忧愁。

    谢流忱走到崔韵时身旁坐下,今日她穿了一身红裙。

    屋里地热暖和,她穿得轻薄,裙摆是一层又一层交叠的薄纱,像朵半开的花。

    谢流忱和她说自己近来做了什么,比如他已经说服了明仪郡主,让她放弃杀白邈。

    比如他已经派人将白邈接回来了,她若是想见白邈,也可以由他陪着去见。

    他会安排谢燕拾与白邈和离的事,不管谢燕拾配不配合,他都会办到。

    他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白邈将会恢复自由身,他们可能会重新在一起,甚至可能会成婚。

    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缓缓地刺入他的心脏。

    可他非这么做不可。

    他要做她希望发生的事,像她爱自己一样去爱她。

    他期许地看着她的脸,等待着她说一句满意的话。

    崔韵时抬头,轻扫他一眼,道:“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

    她笑了,笑容冷而讥讽。

    “你若什么都不需要,为何千方百计把我抓在手里。”

    谢流忱只好说了一半的实话。

    “只要你能让我每日都看见你就可以了。”

    崔韵时还是冷笑:“你又骗我。”

    谢流忱只得和盘托出:“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崔韵时仔细端详他的脸,他的姿容真是世所罕见,技艺最高明的画师也难以描摹他的半分神韵。

    这样厚的脸皮,居然会和这么美的人共存。

    她抬手摸上谢流忱的脸  ,他的呼吸乱了一下。

    她缓缓地摸,抚上他的眼皮,谢流忱顺从地半阖上眼。

    刺啦一声裂响。

    崔韵时撕扯下裙摆上的一大块红纱,盖在他面上。

    谢流忱睁开眼,透过淡淡的红色看见屋中的情形。

    此刻目中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红色的,就像他们成亲大喜那一日的颜色。

    他的心不禁怦怦地开始乱跳。

    崔韵时的手还在往下,抚摸着他的脖颈、胸膛,探入他的衣襟,看她手指划过的地方都泛起薄红色,红得像盖在他面上的那片薄纱一样,他的呼吸终于彻底乱了。

    急促、凌乱,被她一点细微的动作牵引着,再也不像从前那个慢条斯理、淡漠薄情的人。

    他现在真像她的一条狗。

    崔韵时的手停在他的小腹上,问:“想要我继续下去吗?”

    谢流忱知晓她此举绝无好意,只紧抿着唇不说话。

    崔韵时看他眼底漫了一层水雾,整个人从一尊冰凉的玉人变成触手温热的肉体凡胎。

    “告诉我实话,我不想听你骗我,”她像拍一条狗一样轻拍他的面颊,又问一遍,“想要我继续下去吗?”

    “……想。”

    崔韵时笑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故意羞辱道:“你放浪的样子真是叫我恶心。”

    谢流忱难堪地闭上眼,眼睫轻颤。

    崔韵时又向他勾勾手指:“过来。”

    谢流忱起身,十指因为极度的屈辱而紧握起来,手背上布满青筋。

    她想羞辱他,那便遂了她的意好了。

    他缓缓膝行到她身边。

    她的手搭在膝上,指尖轻轻地打着她乱弹过的那曲阳春散的拍子。

    即便她这样羞辱他,他还是觉得爱她爱得要命,慢慢低头吻上她的指尖。

    崔韵时一怔,随后像被毒蛇舔到一般猛然收回手,心生恼火。

    他爱亲是吧,等会看他还敢不敢亲。

    她冷冷看他一眼,拿起桌上的茶盏,往里面倒了一点粉末晃匀。

    等到粉末全部融化,她用手指在其中蘸了蘸,又将手指递到他面前,对他道:“我倒进去的可是箭木散,沾唇即死的剧毒,现在,你还要亲吗?”

    谢流忱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看她片刻,端起那杯茶直接一饮而尽,而后他径自亲上她的手指。

    几乎是同时,他唇角溢出一丝血线,两滴血落在她指甲边缘。

    他摇晃了一下,渐渐站立不稳,只有那只手还紧紧抓住她的食指。

    崔韵时控制住握拳的冲动,保持冷漠抽回手,任他摔在地上。

    她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看他痛苦地吐出大口鲜血,看他即便到了这时还想保持姿态。

    她转身,一如他曾经坐视她被谢燕拾欺负那般,对他不闻不问。

    第72章 第 72 章

    元若穿过庭院, 花木上皆覆着一层白,他向前望去,谢流忱正站在一棵树前。

    他一身雪衣, 头发仅用一根紫色的发带半束起来。

    这样简素到没有一丝多余修饰的打扮, 他站在雪地里,却像是在微微发着光。

    元若将一封信交到他手中, 谢流忱没有进屋, 直接启开信封。

    元若看他修长的手指展开信纸扫了眼, 面露浅淡的厌恶, 示意他拿去烧掉。

    随后谢流忱便向松声院去。

    崔韵时正在捡地上的叶片, 一片片地飞出去,射落高处的果子。

    落到地上的果子由丫鬟们捡起,成熟的便分食, 还生的便晒作果干,等缩成小小一个,能拿来做手串。

    谢流忱站在一旁,等到她愿意理会他了, 便对她露出一个笑, 道:“我的人已经将白邈从览风州带回来了,你要见一见他吗?我陪着你一同前去。”

    崔韵时沉默一下,她觉得他用这么和善平常的态度和表情, 对她说起有关白邈的事,实在是很诡异。

    回想上次他和白邈打到脸被抓毁的模样,再看此刻表情一丝不乱,像把教养和温润刻进了骨子里的谢流忱, 崔韵时不禁感慨他可真是能装。

    真想把他这层皮给撕下来,让他无法再这样笑, 让他丢掉所有的体面。

    让他彻底地俯身折腰,做她的一条狗。

    谢流忱耐心地等待她给出回答,心里还存有一线期望。

    或许她不会去与白邈相见,毕竟……毕竟他还没安排白邈与谢燕拾和离,她与白邈总是要避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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