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天也要贴贴: 7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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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赵时昨后面再醒精神确实又好些了,一醒来就说饿,李德海连忙领了人去御膳房,没一会儿就送来了一道道吃食。

    赵时昨没什么力气,整个人病恹恹的,全靠谢绝衣扶着她,帮她梳洗过。

    “冷。”赵时昨靠坐在椅子里,垂着眼皮,轻声说着,她的面色苍白,连唇色都不似从前那样艳丽,如今粉白的,透出病色。

    明明殿内烧着地龙,热意澎湃,连谢绝衣都觉得舒适,可她偏偏觉着冷。

    谢绝衣连忙给她拿来一件斗篷裹着。

    赵时昨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她窝在厚实的斗篷里,忍不住感叹:“没成想我也有穿上这个的时候。”

    当初她想着给谢绝衣多备上几件斗篷,围猎时可收获不少,如今倒是给自己用上了。

    嘉帝抽空过来了一趟,他来时赵时昨正靠在谢绝衣身上看她和戴妃等人玩叶子牌。

    她没玩过这个,谢绝衣要教她,她嫌累得慌,只想这么看着谢绝衣玩。

    嘉帝一来,瞧见她裹得严严实实,喉咙口堵着,好一会儿没说话。

    从前总见着她一年四季一身单薄袍子,冬天里还要赤着脚跑,他心疼,如今见她也怕冷了,裹得严严实实的,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他还是心疼妹妹。

    “朕问过宋恪,你如今去淮扬过冬会好过许多,现下出发过去,还能赶上除夕,再晚些可就要在路上过了。”嘉帝终于开口。

    他过来也是为了这事儿。

    赵时昨没多犹豫就点头应了。

    于是第二日一早,她和谢绝衣就上了去淮扬的马车,还是陆镇鱼护送,且又多了不少人,先前说好要带着一道去淮扬的乌伶也在其中,还有心心念念要去的安乐也在。

    等一行人出了城,陆镇鱼放缓了行进的速度,回头朝马车里的赵时昨道:“景玉郡主在前头。”

    马车里赵时昨应了一声:“先停停。”

    她知道赵景玉等在这里是为的什么。

    马车在赵景玉面前停下,里头的人却没有露面,更没有出声。

    赵时昨没有骑马,但云骦还是在马车旁边跟着的。

    赵景玉看了看云骦,试探着问:“十七怎么不骑马?”

    赵时昨却懒得和她多说什么,懒散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宋恪确实治好了本宫的病,他如今就在后面马车里,你若想找他,去就是了。”

    赵景玉一听,先是震惊,紧接着便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这么些年里,她虽然没有赵时昨那么严重,可也深受苦痛,于是一听到点风声就连忙找了过来。

    找过来时她还是有些不信的,折磨了她们这么多年的痛苦竟然真的能治好?

    赵时昨可不管她信还是不信,给她指了一条路后便让马车继续朝前走:“走吧,再不走中午赶不到苏水,可就要在路边吃饭了。”

    马车继续朝前,赵景玉在原地站着,眼看着后面的马车也过来了,她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拦了上去。

    长公主和赵靖荣被嘉帝带着一同去了皇陵,山崩之后,嘉帝回来了,那对母子却没有再回来,但赵景玉那次也去了,她知道那两人没死,如今还在皇陵那边待着,只是都要受那“怪病”折磨,勤王死后,又有个赤明也被送了过去。

    赵景玉明知这些也没有要再去见他们的念头,他们如今所遭受的痛苦不过都是她们从前遭受的罢了,还有十几年呢,她打算离开京城,和师太们一起走,找个地方安静过日子。

    但在那之前她也想治好自己。

    宋恪倒是也没有为难她,给了她一个药方,还告知了服药后会如何,至于这其中要用到的药草,那就只能是赵景玉自己去找了,能不能找到那就得看她的运气了。

    马车走的慢,赵时昨小睡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得知他们还是没能赶到苏水,一行人只好等在路边休息,顺便解决了晚饭。

    赵时昨趴在马车的车窗上,瞧着远处喝水的云骦,她心里有些痒痒,还是想自己骑马。

    习惯了骑马肆意奔跑,这么被困在马车里,不过半日她就已经要受不住了,感觉浑身骨头都难受,怎么躺怎么坐都不舒服。

    谢绝衣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替她擦了擦脸上沾着的碎发,道:“且忍忍,等你日后好起来了想怎么骑马玩都行。”

    赵时昨还是知道轻重的,懒洋洋应了一声,朝陆镇鱼那边问:“你们在烤什么?”

    “糯米饼。”陆镇鱼捧着几个烤好的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尝尝。

    赵时昨没伸手,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大家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出发了,得在天黑前赶到落脚的地方,不然晚上可不方便赶路,要是像中午这样在路边休息那可够呛,晚上太冷了,以他们现在走出的距离,还可能会下雪。

    如果是骑马,赵时昨中午就能到晚上定好的落脚点,可惜她现在骑不了马。

    不过,虽然主人不在,但云骦自己会出去溜达。

    起初随的人发现云骦不见了还着急,乌伶就是如此,她知道云骦是赵时昨的马,从马车上往外看的时候,她就发现跟在赵时昨马车旁边的云骦不见了,当即就慌了。

    同在一辆马车上的安乐正要喊她陪自己玩叶子牌,就见她一脸慌张,立马也跟着慌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云骦不见了!”乌伶急道。

    安乐被她的神情和语气吓到,都没反应过来云骦是赵时昨的马,跟着着急的问:“云骦怎么不见了?是刚刚休息的时候没跟上吗?不对……云骦是谁啊?”

    “殿下的马啊!”乌伶道,想下马车去找陆镇鱼,“不行,奴婢现在就去找陆大人,让陆大人派人去找找,那可是殿下的马……”

    安乐反应过来了,有些欲言又止,她记得皇妹那匹马是很有灵性的来着,应该不至于走丢吧?

    但她又有些不太确定,于是也没有去拦着乌伶。

    乌伶下了马车,跑着追上了前头的陆镇鱼,把云骦不见了的事情和他说了。

    陆镇鱼骑在马上,低头看着她,见她从马车上急着下来,身上穿的单薄,偏偏又因为着急跑过来,这会儿还在喘气。

    他有些忍俊不禁,跟她解释:“不必担心,云骦有灵性,它不会跑丢的,这会儿就是自己放风去了,晚些时候玩够了它自己就会跟上来,说不定它还跑到咱们前头去了呢。”

    乌伶懵懵的被陆镇鱼喊人送回了安乐的马车上。

    这事儿也传到了赵时昨耳朵里,她正看着谢绝衣烤糯米饼,听着这事儿也忍不住笑,道:“待会儿云骦回来了,叫它去安乐马车那边跑跑,好叫乌伶知道它溜达回来了。”

    谢绝衣也在笑,将糯米饼翻了个面,露出烤得有些焦黄的一面。

    这饼就是煮熟的糯米做的,砸实了砸烂了揉捏成饼,晾干以后就是硬的,陆镇鱼带了不少,路上若是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停靠在路边时吃这个正好,这饼不单单能烤着吃,还能掰成小块放进汤里煮着吃,软糯且带着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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