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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继室》 60-70(第7/22页)
气蒙蒙,似有无尽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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旎风情的模样,揽着她,自女郎耳畔嗓音喑哑地低低道:“莫要可是了,良辰苦短,应做些有意思的事……”
抬眸瞧了他一眼,卢宛微微侧身,有些紧张望了一眼香甜沉沉睡在最里侧的谢璟,面红耳赤正要再将孩子往里墙抱一下,却忽然被轻轻半覆于身下,灼热亲吻缠绵汹涌。
“呜……”
晓得自己如今有孕,男人会克制几分,不会真的做什么,但卢宛的面颊却还是烫得厉害。
浅茜色寝衣凌乱滑落在肩头,半落不落,有点点暧.昧红痕,烙在羊脂白玉一般白皙细腻肌肤上,卢宛娇容绯红地睁开眼眸,瞧了一眼仍旧好眠睡着的谢璟,想到自己方才努力刻意克制着的细碎声响,心中稍定。
想到面前孟浪的男人方才做了什么,卢宛便觉得整个人发烫。
觉察到谢行之炙热的长指,仍旧在要紧的地方处处撩拨点火,卢宛眸中眼波潋滟妩媚,娇横他一眼,口中轻咬着自己袖口的寝衣绸料,有些紧张地怨怪嗔道:“小璟还在呢……”
望着她又娇又软的模样,谢行之不曾言语,只墨眸深深含笑地望着她,忽地复又垂首,亲吻她柔软的嫣唇,攻城略池,长驱直入。
唇舌厮磨间,卢宛手臂勾抱着谢行之的脖颈,有些难耐侧了侧面容,避开他炙热的亲吻与气息,水眸乌润地低声埋怨:“一身酒气,真讨厌,也不晓得你们男人为何会那般喜欢饮酒……”
听到卢宛的抱怨,虽沐浴洗漱时,已将自己清洗整理一番,但此时此刻听她这般说,谢行之还是不禁微顿一下。
念及怀中女郎如今身怀有孕,难免会对气味敏感些,谢行之微一思忖,勾唇笑笑,向她淡声解释道:“今日毕竟是年宴,不能滴酒不沾……”
说罢,见卢宛躺在自己怀中,面容绯红,眉目舒展,懒洋洋的模样,连皱眉都不曾有。
似方才反应过来,她并未闻到什么味道,或还不至于到难以接受的地步,谢行之收敛眸光,冷淡佯怒瞧卢宛一眼。
在卢宛微有些紧张忧心的神色中,他捉弄人的长指,愈发厮磨难缠。
卢宛又羞,又被他撩拨得身体微痒,绵软酥麻无力。
侧过身子想要将自己蜷起来,有些晕头转向的卢宛思量着,要去抱着谢璟一同睡。
此时此刻,同样睡在榻上的谢璟,成了她的护身符。
只是,她的计划尚还不曾实施,便被揽着纤腰,抱了回去。
望着垂眸瞧着自己,眸中蕴着暧.昧.温.存的失笑的谢行之,卢宛羞愤地打他一下,恼道:“你还笑……”
第064章 胎象
翌日清晨。
卢宛坐在桌案前, 看着一旁手中拿着一柄银制汤匙,正在大快朵颐玉米虾仁羹的谢璟,面上含着几分浅淡的笑意。
觉察到母亲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谢璟抬起头来, 望向面前的卢宛, 有些疑惑地问道:“娘亲, 您怎么不用膳?”
听到谢璟这般问, 想到自己方才只用了半盏糖蒸酥酪, 便恹恹地胃口全无。
抬手揉了揉茫然的谢璟的小脑袋,卢宛对他柔声笑道:“娘不饿, 璟儿快吃罢, 用膳的时候不要说话。”
谢璟闻言, 乖乖点了下头,然后将面前小碗中的虾仁羹快速都吃完。
女使上前为他洗漱擦拭着两只小小的手掌,谢璟这才又望向卢宛,有些忧心忡忡道:“娘亲,您的面色有些发白, 是不是饿的?您要好好用膳……”
卢宛听到面前的谢璟这么说,又见他嫩生生的白皙小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不禁有些失笑。
抬手,揉了揉谢璟柔软的面颊, 卢宛摇首浅浅笑道:“娘只是胃口有些不好, 没关系的。”
被女使抱下椅子, 谢璟像小马驹一般,几个小碎步跑到卢宛面前。
抬高手臂, 摸了摸她的肚子,谢璟微仰面颊望着面前的卢宛, 小大人似的郑重道:“是弟弟妹妹不乖吗?”
听他微微皱着秀致白皙的眉心,一张小包子脸,卢宛面上的忍俊不禁愈浓。
微微躬身,将站在身旁的谢璟捞起来,抱在怀里,卢宛温柔地垂首,在谢璟侧颊上亲了一下。
被卢宛亲了一下面颊的谢璟,耳垂有些泛红,他按捺着开心雀跃地抬眸,有些不好意思看了卢宛一眼。
见卢宛正笑意柔和地望着他,谢璟觉得自己现在是大哥哥了,虽然弟弟妹妹让母亲不舒服,他也应该是好好教导他们听话,而非凶他们。
垂下眼帘,谢璟隔着卢宛身上的衣服,摸了摸卢宛的肚子,童言童语地认真道:“你们两个要听话,要乖乖的,莫要教娘亲不舒服……”
卢宛望着面前低垂眉眼的谢璟,唇畔笑意愈深。
侍立在一旁的女使,在这静好安详的场景中,也不由得抬眸瞧了一眼卢宛。
望见卢宛微有些苍白的面容,女使微顿一下,面上神色有些犹疑踌躇。
半晌之后,女使怯怯问道:“太太,您是身体觉得不适吗?为何面色这般难看……”
听到女使也这般问,卢宛的目光自怀中谢璟身上移开,有些纳罕望向身旁的女使,问道:“真的吗?”
几个女使都点了下头。
今日清晨醒来,便觉得有些头晕脑胀,心烦意乱的卢宛,此时也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微一思忖片刻,卢宛对女使吩咐道:“去将府中的郎中叫过来。”
坐在桌案前绣墩上,卢宛望着面前的郎中,见他在自己腕上放了叠了几叠的丝帕,垂首敛目,凝神为自己把脉。
看到郎中渐渐有些凝重的神色,卢宛的心,亦仿佛风筝一般,起起伏伏。
半晌之后,郎中收起搭放在卢宛腕上的丝帕,起身,笼着袍袖作揖行礼道:“敢问太太,这几日可曾受过什么强烈的惊吓?”
闻言,卢宛微顿一下,很快便想到了,昨日在后花园,谢弦与谢璟一同滚下了小坡。
在那个时候,她的心,因着剧烈的惊惶与惧怕,几近要自胸腔中跳了出来。
卢宛抿了下唇,不曾言语。
显然,亦想到了昨日之事,房中的女使仆妇,都有些面露担忧与畏惧之色,望着坐在绣墩上的卢宛。
自片刻的怔愣中回过神来,卢宛轻颔了下首,望着面前郎中道:“昨日是有些受惊,我以为自己身体康健,不会有事的。”
听到卢宛这般说,郎中莫敢直视地低垂着头,笼着袍袖再度拱手道:“太太平素底子好,又已过了要紧的头三个月,许是一时不曾注意,但……”
顿了顿,郎中迟疑不决了片刻,想不到更委婉的说法,只得尽可能含蓄道:“但如今,因着惊忧畏惧,太太的胎象有些不稳,仿佛有要小产之兆。过会子,仆会为太太开个方子,太太好生休养,莫要再受惊,应无大碍。”
听到郎中这般说,卢宛的面色变得甚是凝重。
眉心轻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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