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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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敌谢行之,如今更是乏力,推搡的举动,仿佛欲拒还迎一般。

    谢行之眸色愈深,要抱她起来。

    卢宛却按住他的手,睁着水润润的眼眸,浅笑着摇头:“今日不行。”

    想到女子每月都会有不方便的几日,而怀中的小妻子,自嫁入府中,便夜夜随他孟浪……

    谢行之脑海中似有念头什么稍纵即逝。

    但不待他继续思索,卢宛轻轻开口,打断了今晚原本要体贴她的男人的思绪。

    她眼波如丝,嗔怪望着谢行之,娇娇道:“昨夜摄政王莫名其妙吃醋,不听妾的,妾说把妾弄疼了,您也不肯停下来。”

    顿了顿,她凑到他耳畔,气息如兰:“所以今晚,妾要罚您不许碰我。”

    谢行之眼底含笑,摩挲着她年轻貌美,娇艳如花的面容,神色略有些拿她无法的无奈。

    “促狭鬼。”

    见她不再反抗,他打横将她抱起。

    落下帐幔,男人慢条斯理动作的长指,又在处处点火……

    把玩着卢宛一缕散落耳鬓的青丝,谢行之略有得意地亲了亲气息不定,软得仿佛一汪春.水的女郎的嫣唇:“宛娘真的不想要吗?”

    卢宛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眸,羞恼地推了他一下,将属于他的另一半锦被皆夺过来,抱在自己怀中,防备得将自己裹得严实。

    望着整个人缩在被中,只有半张绯容露在外面,阖眸休息,眼睫却颤得厉害的女郎,谢行之愉悦地沉沉笑出声来。

    第027章 麝香

    卢宛坐在窗畔桌案前, 垂眸烹茶,女使上前,将双手捧着的木椟打开,放在案上, 只见木椟里俨然是一串雕工精细, 美轮美奂的紫檀手钏。

    望着神色淡淡, 不显山不漏水, 面上瞧不出什么来的太太, 女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犹疑片刻,女使疑心重重道:“太太, 您说, 这是不是二姑娘在向您示好?”

    卢宛抬手, 撩了撩氤氲的茶雾,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

    顿了顿,安静地思忖了一会子,卢宛抬眸看了身侧侍候的女使一眼,吩咐道:“你自后门离府, 寻郎中来。”

    听到太太这般吩咐,女使想到上回文翠院生事的那个墨梅,眼皮不禁跳了一下。

    曲膝礼了礼,女使应道:“是。”

    郎中很快便被寻来, 隔着一道屏风, 郎中将切开的檀木珠子给了女使, 女使奉给卢宛。

    屏风之外,郎中低着头, 拱着袍袖行礼,回禀道:“夫人, 这木珠中空,里面盛放的乃是麝香。”

    顿了顿,郎中将头低得愈发厉害。

    他虽是德高望重,医者仁心的名医,但却有些不愿招惹谢家这种权势显赫的高门大户的是非,是故踌躇片刻,方才硬着头皮不安地开口。

    “妇人长期佩戴麝香,于子嗣怕是有损,夫人还是莫要将这手钏随身带着。

    ?璍 ”

    卢宛坐在屏风之后,此时听到郎中这般说,心中却并无甚波澜起伏。

    颔了下首,卢宛教女使带郎中下去领赏钱。

    神色平静地坐在桌案前,卢宛抬手去拿放在托盘中的檀木珠子,引得侍立一旁的陈嬷嬷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不过,卢宛只是短暂地瞧了一眼,便将那檀木珠子放了回去,用帕子慢条斯理拭着指尖。

    陈嬷嬷见卢宛面色淡淡,摸不准她的心思。

    她面上有些惊魂未定的庆幸:“太太,这二姑娘一个尚未出阁的在室女,行事竟这般狠毒,若不是她的手段太拙劣愚蠢,太太又多长了心眼,怕是便要被她害了去。”

    微顿一下,陈嬷嬷迟疑地看着卢宛,问道:“太太,可要去寻摄政王来?”

    卢宛垂眸不语,似在思量什么。

    半晌,她摇了摇头,淡声道:“将这手钏收到库房去,不必声张。”

    见卢宛要冷处理这件事,陈嬷嬷虽有预料,却还是有些为她打抱不平:“太太,真的要忍让了这位心狠手辣的二姑娘这次吗?恐怕这次不成,她下回会变本加厉,向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啊……”

    卢宛将擦过手的帕子一道放在托盘上,眉眼清淡,难辨喜怒。

    她抬头望了一眼忧心忡忡的陈嬷嬷,勾唇笑笑:“谢芙是摄政王的女儿,便是酿下弥天大祸要处置,也是要过了摄政王那里的。”

    她毕竟刚嫁进来,孑然一身,根基尚浅,并不觉得自己在丈夫心中,会重要到未曾伤及分毫,便能重创谢芙。

    与其打草惊蛇,不如先将谢芙的把柄攥在手中,必要时再一同爆发。

    看着陈嬷嬷,卢宛浅浅笑着宽慰这个从自己小时候便侍奉在侧的忠仆:“今日既规避过去,处置也伤不了她的筋骨,便暂时放在一旁,嬷嬷不必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陈嬷嬷心疼地望着卢宛,敏锐地发觉,姑娘方才说的是,“暂时”将这件事放在一旁。

    她心中悲愤这才消退了些,但仍旧觉得不平。

    很多时候,饶是陈嬷嬷在高门宅院活了大半辈子,心性坚毅,深知木已成舟,无可转圜的道理,却还是为卢宛惋惜。

    谢家二老爷身体衰弱,后院虽姨娘通房不缺,但这么多年,终究只有二夫人所生的大姑娘与二公子。

    大姑娘已经出阁,二夫人常年吃斋念佛,听闻性子最是温善随和。

    虽然长房风光煊赫,富贵尊荣,相比之下,二房有些黯淡无光。

    但谢家毕竟是谢家,更不必说,二房跟长房一样,也是谢家主家嫡.宗。

    当初姑娘与二房二公子定亲,在京中是一门面子里子,都甚为丰厚的好婚事。

    若是嫁到谢家二房,便不会有如今这般多是非。

    陈嬷嬷不明白,平素闲云野鹤,只是富贵闲人的卢二爷,当初为何会忽然改变主意。

    但这个念头,陈嬷嬷也只敢在心中暗暗困惑,毕竟如今姑娘的夫婿手握兵权,掌控朝堂,姑娘又诰命在身,受专房独宠。

    明眼人皆知如今天下风云变幻,待姑娘生下长房嫡长子,在谢府真的扎根立足,凭着谢氏一门如今在天下的权势,今生,姑娘还不晓得会有何等造化。

    ……

    寿安院。

    谢芊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案上,望着卧病在床的谢老夫人,怯怯柔声细语道:“祖母,这是芊娘亲手做的糖渍甜梅子,您用了药之后,拿它好甜甜口。”

    看着走过来,乖顺坐在自己床畔绣墩上的谢芊,谢老夫人面上浮现慈和笑意,十分受用。

    “你有心了。”

    抬手拍了拍为自己轻轻按摩的谢芊的手背,谢老夫人欣慰道:“这些时日我打量着你常去玉衡院,年纪长大了,总算开些窍。”

    打量着面前谢芊,谢老夫人笑着循循善诱:“从前我便常常劝你不要总是窝在寿安院,年岁跟花蓇朵一般的小姑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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