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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弱Omega她总撩我》 30-40(第14/16页)
是不是圆滑,从指尖到指根都让她过了个遍。
沈礼视线探过来盯了她好一阵,后者却跟毫无察觉似的越玩越起劲。
苏杳抽了抽手。手上的温度骤离,沈见白笑意一滞,手在虚空握了两下,不解地偏头去看她,“干嘛抽走了?”
苏杳扶额,这人平时没个正行就算了,怎么在祠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个正经模样。
“父亲看着。”她提醒道。
哦。
沈见白怏怏回头,还没摸够呢,干嘛啊,她略带不满地抬眼,正好对上沈礼警告的视线。
啊这
沈见白尴尬,她视线错开,不再分心。
“这件事确是沈钰有错在先,好在杳杳身体没有大碍,这本理应由见白处理,但结果大家都看见了,见白爱妻心切,处理方式极端了些,”沈礼气场足够震慑在场的所有人,或者特指某些人,他扫了眼张斌,语气严肃却轻飘,“沈见白,面向沈家牌位跪下。”
突然被点名的沈见白处在意料之外,愣怔着往前走了两步。
什么啊,怎么就突然要跪了呢?
苏杳更是在状况之外,她忙牵住沈见白的手,问沈礼,“父亲,如果非要说,没能及时阻止见白才导致了钰儿遭受病痛,我也有错,我同见白一起受罚。”
“不要!”一听苏杳说要一起受罚,沈见白急了,她看向沈礼:“那沈钰呢,她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说!”
她没给沈礼说话的机会,扭头扫过眼张斌和沈艳,然后直直朝牌位前跪下,无理取闹似的:“祖宗!你们给我做主!沈钰她下药害苏杳,苏杳您们知道吗,沈家的媳妇儿,我老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再娶了,现在沈钰居然要害她!祖宗们评评理!”
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青红一片,苏杳一时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哪有当着祖宗牌位的面这样哭诉的。
沈礼额间青筋冒起,“沈见白!”
“干嘛!父亲,小姑姑她们能找你告状讨要个公道,我难不成就不能向祖宗们告状,给苏杳讨要个公道吗!”沈见白哼了声,“整得谁还不会告状一样。”
“沈鸢!拿戒尺来!”沈礼气头上,在她眼里,沈见白刚才的举动就是对上的冒犯,严重的冒犯!
沈鸢犯难,沈见白无意再拉其他人下水,于是道:“你去,你去拿!”
她就不信,沈礼还能打死她不成!
张斌一肚子的火越积越多,要不是张家还想混下去,她这会只怕都冲上去扒掉这父女一层皮了,唯一让他觉得的满意的,就是沈见白挨打了。
整整吃了沈礼五下戒尺。
沈见白跪在地上疼得直龇牙。
跟她小学被老师罚似地,怎么打手掌心啊!
疼死她了,那戒尺凹凸不平,打下去比用柳条抽人还疼!
她不停甩手,即便如此,灼烧感丝毫不见减少。
呜呜,上次被打手掌心还是小学呢,疼死了
她忍着眼泪,倔强的把话说完,“沈钰害苏杳,父亲不能只罚我一个人!”
沈礼不去看她的发颤的手心,冷哼一声:“等她出院,我自会带她来受罚。”
“沈家从来没有主动欺负人的道理,无论是什么情况,所以,”沈礼把戒尺递给沈鸢,“所以,我决定找个时间,把沈钰从家谱中除名,不再属于沈家人,但血缘如铁,她仍可以受沈家恩待。”
图穷匕见,把沈钰从族谱除名才是沈礼今天真正的目的。
沈见白恍然,沈礼在借她的手,达成他的私心。从赌场的事沈钰给沈家抹上污点开始,沈礼应该就想这么干了,加上沈钰身为一个Omega,腺体受到不可逆的伤害,已经无法给家族带去任何商业价值后,沈礼更加确定了把沈钰剔除族谱的想法。
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他需要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他当了好人,又能把沈钰踢出沈家。
要不说沈礼是商人,连家人都算计。
那是不是将来有一天,他也能如此对苏杳?
之所以同意让原主和苏家那样的小家族结婚,应该是看中了苏杳的体弱吧。
身体不好,乖巧,好控制。
沈见白身体的血液瞬间冷却一半,她产生了对沈礼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惧,看似在平衡家里每个人的关系,然而其实他才是那个掌控了全部走向的人。
她对沈礼曾经那些印象,书里写的,穿书后看到的,在这一刻都通通崩塌了。
原来原主不全是因为张含秀才导致如今浪荡不羁的模样,更大一部分是因为沈礼的控制欲,原主受不住沈礼的控制欲,所以她不爱回家,天天在外吃喝玩乐,让张含秀了可乘之机。
迷雾渐渐拨开,露出了原本最真实的面目。
苏杳看着沈见白红肿的手心,心疼得不行,气氛过于紧张,旁边还有沈艳夫妇的哭闹求情,她见缝插针地给沈鸢使了个眼色,得到了对方的掩护后,顺利地把人从*祠堂带了出来。
她纂住沈见白手腕,低头查看她手心的伤,红得厉害。
“疼吗?”那戒尺不算粗,打下去的声音却是又重又响,每一下无一不是打在了苏杳的心坎。
沈见白还沉浸自己的情绪中没抽出神来,忘了答话,苏杳拉着她回到卧室,找到医药箱给她上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掌心舒服的清凉拉回沈见白的思绪,她抽痛,“嘶——疼疼疼。”
苏杳动作放柔了些,“笨,哪有在牌位面前那样告状的,沈叔叔不打你打谁。”
沈见白不以为意:“咋了嘛,我说的都是实话,谁叫沈钰想害你的”
苏杳朝她手心吹气,试图缓解她的疼痛,灯光摇曳出苏杳眼底的心疼,沈见白忍进去眼泪有决堤的趋势,她独自来到异世界,人生地不熟,跟流浪的孤儿一样。
害怕吗?
其实挺害怕的。
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在她眼前一点也不遮掩的对自己表露出心疼,沈见白有点难受。
“苏杳。”她喊她。
“怎么?”苏杳抬眸。
“其实刚才沈礼打我的时候,真挺疼的,”沈见白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提起嘴角:“可你刚才给我吹吹,它又不疼了,只有点麻。”
“如果,你能亲亲它,它肯定立刻马上一秒之内痊愈!”
讨吻能用这样蹩脚的理由,怕只有沈见白才想得出了。
可苏杳偏偏很吃她这套。
或者说,沈见白的一切在她这都很受用。
她低头,长顺的睫毛在眼底铺下一层灰色,唇瓣开合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沈见白指尖。
微凉的温度,湿润饱满的双唇,指尖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沈见白神经一触,无名指往回蜷缩了一半。
不偏不倚,正好磕到了苏杳的牙齿,指腹间,还有一处更加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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