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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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在解家的分崩离析后全然被推翻。

    现下,望向眼前之人,他对想要携手一生之人有了具象,相敬如宾怕是也很有些困难,解衍高估了自己,于白惜时面前,他定力未见得有多好。

    做不到相敬如宾。

    比方说现在。

    见解衍好半天仍没说话,白惜时得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趣味,好几个月未见,解衍变害羞了。

    示意了眼后头的箱笼,“咱家方才记错了,鞋已被收进去,帮我拿过来罢。”

    不为难他了。

    但解衍听完却没动,还是这么盯着白惜时。

    “去啊。”

    闻言,解衍回头看了眼柜子,然后重新望向白惜时,摇头。

    他摇头?举手之劳,他竟然不乐意?

    白惜时作势就要跳下去自己拿,但解衍却顺势揽住她的腰,道了一句“地上凉”。

    他还知道地上凉?

    侧过头便想要与解衍掰扯,谁料一个字还未说出,张开的唇突然被人轻轻啄了一下。

    ……这么的猝不及防。

    白惜时未脱口的话咽了回去,随着“咕咚”一声吞咽声,在午后安静的帐内尤为明显,腰上的手臂也随着这一声越发收紧。

    白惜时侧头望向男子。

    这个角度,解衍能清晰看见她红唇上的纹路,形状饱满,解衍看得那么认真,低下头,又试探般地触碰了一下,随即分开。

    四目相对,柔软的触感让两个人的呼吸均是一停,解衍观察着白惜时脸上的表情,继而在她的注视下,再一次贴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立即分开,而是停留了片刻,温热的唇瓣粘合在一起,白惜时想要后退,但解衍很快倾身跟了上来,另一只手顺势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不再是气质温润的谦谦君子,男子深深看了身前之人一眼,继而不再克制收敛,含住她的双唇细细舔吮起来,在唇缝之中流连加深,辗转研磨间攻城略地,舌尖相触,湿热缠绵。

    这是解衍自辽东见到白惜时的第一面便想要做的事,抱紧,拥吻,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的思念,他有他的占有欲。

    不过那时候解衍没有这样做,时机不对。

    现在,他不想再有所保留。

    白惜时从最开始的怔愣、尝试,再到想要叫停,最后到投入沉溺,亲吻的水声从唇齿间溢出,让人觉得有些脸红,她不知道一个吻原来可以持续这么久,久到她不自觉就闭上了眼。

    解衍亲的有点凶。

    几个碳盆继续燃烧,温度居高不下,气息交融间无尽的情意与炙热在帐内蔓延,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气氛也恰到好处,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通传之音。

    “掌印可在帐内?属下想与掌印再商议下金舒城之事。”是郭明的声音。

    接吻骤停,唇瓣分开,白惜时闻声如梦初醒般推开解衍,整个人都显露出从未有过的乱,没有回答郭明的询问,而是与解衍大眼瞪小眼,又瞥了营帐眼入口,仿若做贼心虚。

    怎么跟偷情似的?

    然而都这个时候了,解衍竟还能,用拇指抹去她唇上的水渍,回身替白惜时去箱笼中取鞋。

    短暂的平复之后,白惜时亦找到了该有的声音,清了清嗓子后,冷静道了一声,“咱家刚沐浴完,郭将军稍候。”

    郭明“啊”了一声,恭声道:“那属下过一会再来。”

    内宦沐浴与常人不同,毕竟少了个物件,郭明认识的好几个太监都对此事皆有避讳,因而很识趣的没再逗留,离开了。

    被帐外守卫拦住时,郭明听闻距掌印沐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他还以为早就结束,因此才想询问一声,没想到掌印沐浴倒确实许久。

    郭明离开,方才的一室旖旎随之散去,白惜时等穿上鞋后也不看解衍,跃下案几,拢起头发开始穿外衫。

    暧昧被打破,理智回笼,白惜时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然,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早知道亲完会这般尴尬便不亲了,她打死不会承认解衍其实还有点好亲?

    男子去熄灭多余的炭盆。

    再回来时发现白惜时已将一声行头穿戴整齐,此时见她比往常要略显单薄的身躯,突然问了一句,“为何不见掌印的金丝甲衣?”

    已经许多天都没见过白惜时穿它。

    白惜时叹了口气,“丢了。”

    “如何丢的?”

    “与滕烈逃亡时意外落水,丢在河里了。”

    解衍听完眉峰一蹙,“所以滕烈已知道掌印的身份?”

    “嗯。”

    见解衍表情实在凝重,白惜时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答应会替我守密,他也当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你用太担心。”

    闻言抬眼,解衍问了白惜时一个问题,“掌印如何看待滕烈?”

    白惜时认真思索片刻,给出了答案:“生死之交。”

    解衍听完,理解的一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生死之交,多么厚重的四个字。

    滕烈在白惜时心目中,有不可取代的一席之地。

    解衍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解衍离开后没多久,郭明便又来了。二人对金舒城后续的布防安排进行了一通商讨,继而到了傍晚,听闻滕烈已醒,二人匆匆赶往主帐。

    去的时候,得知滕烈正在换药,白惜时本想于帐外等候,但耐不住亲兵未加阻拦,郭明就这么大喇喇走了进去,不仅他自己走进去,还催白惜时也快点。

    此刻再不进去反而显得怪异。

    人的心理可能就是这样,当滕烈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白惜时亦能坦然面对,但当对方得知自己是女子,她也会有所回避。

    毕竟滕烈这人还挺传统的,他应当也不想让她看到。

    索性真进去了滕烈的药已经快要换完,身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也只有亲眼瞧见才知滕烈伤势的触目惊心,白惜时看了两眼便移开视线,有一刀应当只差一点便会伤及心脉。

    好险。

    连郭明看得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妈的,真没想到那朱文杰竟是奸细,被乱箭射死真他娘的死有余辜!害死我们多少兄弟。”

    “对了,查没查出那刺客到底受谁指派?”

    整个军营当中,眼下除了白惜时、滕烈、解衍,其他人还不知此事出自太后的手笔。

    滕烈换完药,又被人扶着躺了下来,闻言看了白惜时一眼,言简意赅答了句“没有。”

    滕烈的话本来就少,此刻又受了重伤不便多言,剩下的时间主要是郭明和白惜时在说话,男子于床榻上听着,偶尔才会加入讨论两句。

    郭明对带兵打仗很是有钻研精神,一时聊到兴起便忘记了时间,最后还是白惜时看时候差不多欲结束话题,他才晓得起身。

    “主将,我们是不是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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