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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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而黑夜也给搜寻增加了难度。一批兵士回营用饭,又换上另一批士兵顶上,察觉到白惜时眉宇间的忧虑越发重,解衍站起身,走下了马车。

    “你要去何处?”听见声响回过头,白惜时问男子。

    “人手好似不太够,我也一同去看看,或许能帮的上忙。”

    说完这句话,解衍温声答了一句,继而掀开车帘,接过兵士手中的灯笼加入了搜寻的队伍。

    男子走后,马车内便只余白惜时一人,一时间周遭便显得更加静谧,侧目,望向解衍远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见,白惜时垂下眼睫,看向对方那一盏喝干的浓茶。

    她心中,是有歉意的。

    不远千里而来,解衍当是花费了不少功夫,一路风餐露宿达到辽东却又得知自己失踪的消息,待到连续几日的搜寻二人好不容易相见,白惜时却连一个笑容都没有向对方显露。

    滕烈是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仆,她笑不出来。

    不过这期间解衍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在她焦虑的时候温声安抚,他应当也是许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一直靠浓茶提神,此刻又跟着大部队一同去寻找滕烈的下落。

    想到这,白惜时闭了闭眼,心中纷繁杂乱,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正当陷入忧虑兼之歉意的双重情绪中,这时候远处似乎传来了一阵骚乱,继而“指挥使”“主将”的呼喊声陆续传来,白惜时骤然睁开眼,朝窗外望去,然而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

    但人群在欢呼,兵士们也正提着灯笼不断朝一个方向聚拢,待那呼喊声越来越近,“主将”“指挥使”也从越来越的人口中唤出,白惜时坐不住了,扶着车壁,踏下了马车。

    在等了片刻之后,便见人群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正缓缓向这边移动,那人走起路来比往常慢了许多,更费劲不少,浑身上下看起来也十分狼狈,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印子。

    在走过来的路程中,不少人都想要过去搀扶他一把,但都被男子无声拒绝了。

    一步一步走到山鹰嘴,停下,目光从众人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了白惜时的身上。

    观察了她片刻,男子也终于像是卸下最后一层顾虑,笑了一下。

    “烟雾炮浸水,点不燃。”

    “两根皆点不燃。”

    看着滕烈就这么站在不远之处,活生生的,还像没事人一般在向她说着烟雾炮不好用,白惜时忍住眼眶发酸的冲动,跟着笑了起来,“那你运气可真是太差了,我的一根就直冲云霄。”

    “看见了。”慨然一叹,这一叹是劫后余生,亦是如释重负,滕烈仰头,望向夜空。

    没人能懂他看见烟雾炮那一刻的庆幸。

    白惜时没有性命之忧,等到了援军。

    同样跟着他看了片刻,白惜时重新望向男子,说了这么一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指挥使。”

    闻言,滕烈收回视线,缓缓“嗯”了一声。

    然而待这句话音一落,没有人想到方才还好端端的男子竟突然于众目睽睽之下轰然向后倒去,索性身边都是人,将士们眼疾手快一起接住,并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军医”。

    白惜时亦被这一幕惊的走至近前,蹲下身查看滕烈情况,一颗放下去的心又重新悬起。

    好在最后经军医诊断,滕烈虽伤口多,却没有什么致命伤,方才那一倒是身体早就到了极限,先前是凭借着一股超人的意志力一步步走回山鹰嘴,继而疲惫力竭,睡了过去。

    —

    白惜时一行回到了江东大营,滕烈应当是疲累加之失血过多,一路上整个人仍在沉睡,白惜时看着几个亲卫将男子在主帐中安顿好,才转身掀帘,回了自己的营帐。

    她的身体素质不错,眼下腿伤虽未完全愈合,但已不妨碍缓慢走上几步。

    进去的时候,解衍正在研磨外敷的草药,听见声响,抬头问了白惜时一句,“指挥使已安排妥当?”

    “嗯。”

    男子闻言,招手,“掌印,过来换药。”

    单手提了把椅子坐于床榻边等她,解衍一身鸦青色长袍,银边缂丝革带束于劲瘦的腰间,映衬的整个人比例极佳,男子一边将研磨好的草药至于案几上,一边慢条斯理挽起衣袖,准备干净的纱布。

    即便背影,也能叫人预判出是怎样一副俊逸如玉的模样,此刻当是白惜时自到达辽东后最放松的一刻,战事顺利结束,滕烈还活着,而最想要见的人,现下便在眼前。

    脱下御寒的外袍,换下长靴,白惜时走到床榻边,面对着解衍坐了下来。

    将裤管卷到最高露出受伤的部位,正要像先前几次一样将腿侧过去,但动作到一半,白惜时难得觉出些不好意思。

    这孤男寡女的。

    察觉对方动作迟疑,解衍当着白惜时的面又拍了下自己的腿面,坦然示意她将左腿搭上来上药。

    原来之前几次他都是这样给她上药,先前怎么没发现姿势这般暧昧?

    白惜时伤在大腿外侧靠上的位置,因滕烈未寻到前心绪被一层沉重笼罩,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即便注意到了,也不会往那旖旎的的方向去想,纯粹的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杂念。

    但眼下诸事已定,她就怎么摆弄那条腿都觉得不对劲。

    直接搭上去显得轻浮,不如踩上去,这样比较有气势。

    如是想便如是做,于是乎白惜时那一条高高卷起裤管的左腿,就这么不轻不重踩在了解衍的腿面上。

    ……

    男子本来沉静平稳,在白惜时如此动作下俊眉一挑,去拿草药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继而顺着那条纤长且白到发光的腿一路向上,对上白惜时的视线。

    从男子反馈给她的眼神中,白惜时意识到这个动作可能还不如先前那个,先前那个只是显得亲密,眼下这个挑。逗。

    气势虽然是有了,但侧坐于床榻边赤足踩在男子的大腿上,瞧着实在不像什么正经人做出来的动作。

    白惜时想要将腿收回去,但解衍察觉到她的意图却率先一步将她的足固定在腿面上,不过很快又皱了下眉,“脚怎么这么凉?”

    说着便用掌心欲将她的裸足捂热。

    白惜时整个脚心被他握在手中实在痒的厉害,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催促道:“上药。”

    脚凉的缓解之法有很多种,这个着实是最让她难耐的一种。

    不过上药的过程同样也没有轻松多少,草药香气的膏体触向腿面,带来一阵微凉,白惜时两条眉毛越拧越紧,最后在看见解衍倾身向前的动作后,出声阻止,“能不能别吹气?”

    解衍:“我见掌印蹙眉,可是伤口痛?”

    “都快愈合了能有多疼?再说咱家也不怕疼。”

    但是她怕痒,真的痒,从解衍给她上药的时候就开始痒,动作越轻柔越痒,比起轻柔她倒恨不得他的动作能重一些,以免她痒的浑身都怪怪的,痒的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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