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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80-90(第10/14页)
欢便没有伪装的必要,白惜时起身,直接离开了。
直到白惜时离开,众人神色一凛,意识到掌印是內宦,说这些不知是不是刺激到了他,相当于往人家心窝子里捅刀子。
滕烈见状亦蹙眉叫停,起身,随白惜时走了出去。
走了没多久便看见男子跟了上来,白惜时停下脚步,滕烈率先开口,“他们说话粗放惯了,掌印不喜,日后我会加以约束。”
闻言倒是一摇头,白惜时:“行军在外枯燥辛苦,开点玩笑咱家可以理解。”
“不过是这话题咱家参与不进去,不如回去睡觉。”
说到这里下意识看了眼来时的方向,白惜时又感慨了句,“思念家人,其实亦是人之常情。”
说完这句话便欲回到马车之中,然而将她最后一刻的表情收入眼中,滕烈突然在身后问了句,“掌印也有思念之人?”
闻言脑海中立即浮现出的一张清隽俊逸的面庞,白惜时想了想,左右滕烈又猜不到那人是谁,索性大方承认,“当然有。”
听到如此答复,薄唇骤然绷直,意外中回想起那日解衍喝水的一幕,男子握了下拳,应当在心中已然猜到了答案,但隔了片刻,滕烈问的却是“解柔云?”
不知道当下为何会这般问,可能是知道白惜时会有所顾忌,亦或者是,不想直面答案。
白惜时听完笑了笑,“不是柔云,咱家与柔云可是清清白白,日后还筹备着给她寻觅个好人家。”
其实说到这里便可以结束,但分离似是更加叫她明白了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按捺不住提气那人时的悸动,白惜时遂又补充了一句,“是府上其他人。”
滕烈:“女子?”
白惜时不想叫人猜到,将错就错,“当然是女子。”
“没听掌印提起过。”
“这种事咱家跟你提起做甚?”说到这怪异看了滕烈一眼,白惜时反问他,“你与哪家姑娘相看会与咱家说吗?”
“没有。”
他回答的不是“会”或者“不会”,而是“没有”,没有相看。
白惜时没太往心里去,“多半也知道你没有。”
然而在白惜时看不见的地方,滕烈动了动唇,又问了一句,“很好吗?他对掌印。”
他。
“很好。”闻言,白惜时这一次回答的不假思索,继而眼中跃动着光芒,如明珠流离,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很好。”
看到白惜时这般果决的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滕烈停顿了许久都没有说话,等到再开口时,一贯冷冽的嗓音亦变得有些沙哑。
他笑了,笑得不那么自然,可能因为这辈子也没对什么人笑过,“那我们便争取早些平息辽东之乱,早日回京。”
白惜时听完亦笑了起来,“如此甚好。”
—
五日之后,大军顺利抵达辽东,然而在白惜时一人刚落脚不久,京中急报便紧跟着传来。
滕烈、白惜时走至案边,将薄薄的信件撕开,当二人展开纸张,面上却同时变了色。
只因书信之中只写了简短的四个字——祈王暴毙。
第88章 第88章
祈王暴毙,无异于让先前白惜时与滕烈的猜测得到证实,他有极大可能参与了定国公谋反。
祈王虽常年缠绵病榻,却都不是什么迅速致死之症,他甚至偶尔还可出门,而他的暴毙,特别是选择在了滕烈与白惜时离京之后,更像是是有人想要叫他死。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定国公谋反失败,天子从重处理有杀鸡儆猴之意,因而所涉之人均被斩杀,甚至牵连连坐,祈王似乎被天子如此手段吓破了胆,并逐渐与太后离心,此刻太后又察觉他被锦衣卫盯上,担心事情败露,自然不会留他的性命。
相较于城府较浅的祈王,身处深宫的太后要难查的多。祈王死了就无迹可寻,便可自保,所以祈王留不得。
但又不能当着滕烈在京的时候谋害,以免引起注意,叫人顺藤摸瓜查出端倪,所以,她们等到了大军离京后动手。
此番滕烈、白惜时离京,应当正中太后下怀,甚至里头不乏她操控运作的结果。
按理说,除非帝王御驾亲征,掌印是很少会参与监军的,而贵妃所听信的方士之言,又是否也出自太后的授意?
白惜时不得而知,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与滕烈对视一眼,都明白此事不能再拖,也不能再等了。
二人分别修书一封。
滕烈写给的是蒋寅,命他暗中查清祈王暴毙原委,万不能引起太后警觉,继而第一时间回禀圣上。
而白惜时写给的是解衍,想了想,信面上最后只留下了三个字“助蒋寅”。
这个时候几乎可以断定祁王与定国公谋反有关,而查出祁王真正死因便相当于有了证据,应当第一时间向天子禀报,因为小皇子眼下还在太后的慈宁宫养着。
白惜时甚至开始怀疑太后照料小皇子的用心,定国公已亡,她教养皇子是为多一分自保的筹码,还是仍然藏着谋反的野心?
越想越是心惊,但人在辽东鞭长莫及,写完信件后,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二人还是将主要精力投入到了平乱辽东之事上。
白惜时相信蒋寅的稽查能力,也相信解衍的缜密谋略,更相信天子若是得知此事,定能未雨绸缪,平稳处置好一切。
而辽东眼下形成了一个两难的困局。经兵书尚书刘易的前期部署,大魏军队已经攻下兵变士兵占据的多处城镇,唯今只剩下金舒城这最为重要的一个据点。
按理说拿下金舒城,此役便成功了大半,但难就难在,敌国后越眼下趁乱参与其中,从北面开始进攻辽东。
如果出兵去打西边的金舒城,那么大本营很可能被后越袭击,出现失守的风险,但如若专心对付后越,兵变的士兵还会以金舒城为据点,继续向西扩张,如若失去眼下这个时机,之前刘大人的努力便会白费,辽东又要陷入一场漫长的持久战。
分析完眼下情势,郭明怒骂了一声,“这他娘的后越狗贼,不仅策反我大魏将士,眼下还给咱们玩了一通围魏救赵。”
主帐之内众人陷入沉寂,将领们都在等待滕烈定夺,但大部分人都更倾向于向东迎击后越,先解决外忧,然后再处理兵变内患。
白惜时亦望向此刻凝眉不语的男子。
滕烈盯着眼前的沙盘,良久之后,目光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声音铿锵有力,“两面出兵。”
此决断一出,众人哗然,需知眼下辽东兵力并不足以双面作战,若是一分为二,那就变为任何一边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此造成的后果便是若是两边皆败,很有可能让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
明日计划返程的刘尚书听完甚至挣扎着从病榻上坐起,坚决反对道:“此举太过冒险,万万不可。”
他甚至开始不放心就这般放手回京。
滕烈尚未解释之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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