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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70-80(第6/15页)
案,看到第三个人名,眉头一皱,此人即便朝臣再推举,但皇帝不喜,便一切作罢。
三人名单看完,皇帝突然又问了白惜时一句,“你觉得邹龙春如何?”
闻言看了眼左右,白惜时顿了片刻,仍是答道:“恐生事端,或有不妥。”
即便她知道说完这句话,贵妃亦有可能会得知是自己否了她的亲信,但事关辽东军民,邹龙春此人确实不合适,白惜时不得不说。
皇帝听完一点头,似也认同,继而又兀自感叹了句,“那便二选其一罢。”
说罢没等白惜时回答,龙椅之上的天子闭了闭眼,“朕再考虑考虑,你也先下去吧。”
“是。”
当日下午,皇帝宣兵部尚书刘易、锦衣卫指挥使滕烈觐见。
彼时白惜时并不在勤政殿内,后来还是听在里头的小太监提及,刘大人在御前坚持亲赴辽东,而指挥使只答复一切由皇帝定夺,最后在兵书尚书的一再争取下,天子最终选定由刘易前往辽东平定兵变。
这么好的机会,滕烈为何不为自己争取?白惜时想不明白,若是以往,她或许还会问上一问,但现在,罢了。
宣布完旨意后,白惜时路过内学堂与小锁、赵岳一起往司礼监回去的路上,恰好迎面撞上了出宫的滕烈并冯有程。
往日见面必要热络打一番招呼的几人,这一次却不能不有所顾忌,冯有程欲言又止,望着白惜时停下了脚步。
白惜时微一颔首,“指挥使、冯副使。”
点头示意过后,她带着两个小徒弟直接走了过去,没有再作逗留。
目送着三人走远,冯有程有些遗憾,转头看向滕烈,“指挥使,你可是有话要对掌印说?既然有,方才为何不叫住他?”
高大的男子没有说话,亦或许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当得知白惜时卸任东厂厂督之时,滕烈直接从椅凳中站了起来,继而踏出北镇抚司去便欲进宫,然而走到一半,又生生停住脚步。
既已成定局,他知眼下去找白惜时也只是徒劳,贸然行事或许还会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与其如此,不如揪出此次弹劾的始作俑者,彻底解决背后的疑虑。
因而他近来也一直暗中盯着西厂动向,意图顺藤摸瓜,找出是谁在将邹龙春当做那柄借刀杀人的“刀”。
眼下人还没有揪出,又有兵部尚书刘易毛遂自荐,滕烈对赴辽东平反之事自然边没那般执着。
回去的路上,赵岳见到方才白惜时与滕烈的疏离,心里不好受,眼见快到司礼监,他叫住白惜时低头悔恨道:“掌印,都怪我,那日若不是我冲动行事……”
“别想太多。”
闻言,白惜时劝慰,“有人想要设计于我,一次不成,还有下次,你的事只是个由头,即便没有他们也会另寻他事。”
厂卫联合并非只可从赵岳之事下手。
伸手又拍了拍赵岳的肩,白惜时安抚一笑,继而抬腿跨进了司礼监的大门。
……设计掌印吗?
望着白惜时的背影,赵岳凝眉,若有所思。
—
自那日解衍宿在白惜时的暖阁,之后每隔八、九日,男子便会在帮白惜时处理政务时留的晚一些,继而宫门落钥,便顺理成章留了下来。
由于这个频次实在拿捏的精准到位,既不过于频繁,又不会隔得太久,正好卡在白惜时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因而她便也看破不说破,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继上次发现白惜时身板比自己还要硬,解衍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也越加发愤图强,好好的一个文臣料子,现下逮着空档就练武锻炼,连在白惜时的暖阁中都不例外,睡前他不仅练,还取经,虚心请教白惜时各项动作要领。
白惜时其实有时候不落忍都想直接告诉他,若欲练得咱家这般金刚不坏之身,一件填充的金丝甲足矣,但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昧着良心给他指导,指导的他大汗淋漓,指导的他气息不稳,指导的他衣衫湿透,薄薄的一层,紧贴于劲痩的身躯之上……
男子此刻正于暖阁的地上做着类似于俯卧撑的动作,忽然抬眼望过来,白惜时同步移开视线。
笑话,她是那般容易被男。色所惑之人吗?
唔~不过解衍身材还真是挺不错的。
见白惜时并没有在看自己,解衍索性收腿起身,带着一脸求知欲走向白惜时,“掌印,上肢训练,要如何才能耐力更加持久?”
白惜时略显高深,“负重。”
“如何负重,绑沙袋铅块?”
“可以。”说着一挥手,白惜时:“不过你若觉得麻烦,还有个简单之法,做方才的动作之时找个同僚坐你背上便是。”
闻言一愣,解衍顿了片刻才确认道:“如此也可?”
“嗯。”
然而男子听完答复,却不动了,继而略显迟疑,就这么静默望向白惜时。
被他望的时间久了,白惜时多少也觉得不大自然,毕竟对面之人跟湿。身诱惑似的,多看两眼她都觉得灵魂受到了洗礼。
抬眼,白惜时刻意蹙起眉心,“怎么,不相信咱家的话?”
“不是。”
“那为何这般一直盯着咱家?”
“掌印,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什么忙?”白惜时没大听懂。
解衍一抿嘴唇,“……负重,的忙。”
第75章 第75章
白惜时拒绝了解衍的提议。
笑话,她一个掌印坐于他背上,这,这成何体统?
何况乎男子此刻衣衫半透,浑身湿漉漉的,让她往哪坐?
坐了她的衣裤不也得湿?
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白惜时忽略其实有那么一些想要尝试的想法,此刻显得尤为正派。
“欲速则不达,负重不必急于一时,今日练好了就去把身上擦干,地上也落了不少汗,咱家一会叫人进来打理。”
男子听完,垂下眼睫,眸中集聚的专注一点一点散去,再抬首之时,方才似因运动而显得有些血气方刚的状态很快沉淀下来,拭去额边汗珠,解衍声线平稳道:“掌印不必麻烦,我去罢。”
说完兀自走出去唤来了平日洒扫的小太监进来,解衍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去了外头的盥室。
……
看着解衍走出去的背影,虽然男子的表情没什么大变化,但那点光消失后,白惜时怎么看怎
么觉得像耷拉下两只耳朵的黄麻,心里总觉的怪怪的。
难道方才她拒绝的太直白了?应该再委婉点?
可她总不好真的坐上去,坐上去又算怎么回事呢?
面对解衍,她既没办法将自己代入成一个真正的男子,平常心处之,但又没办法完全卸下心防,倒不是她不信任解衍,是自己还没有做好接受改变的准备。
第一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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