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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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去见了两次太后。

    听闻太后第一次召见赵岳,是于内学堂附近偶遇,只因他曾是重臣之子,因而太后更为惋惜了些,说的也都是些安抚鼓励之话,并无什么特殊。

    至少在近旁伺候的小太监是如此向白惜时禀报的。

    除此之外,太后还对赵岳说过什么,她亦不得而知。

    不过她总觉得近来后宫虽看起来太平,却隐隐有暗流涌动之势。

    包括太后特别关照赵岳一事也让人觉得有些蹊跷,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看见白惜时逐渐蹙起的眉,滕烈开口,“前些日子是我忙于事务,疏忽了赵岳,日后会多加关注。”

    白惜时闻言一摇头,“这事与指挥使无关。”

    滕烈之前能帮忙开导,让赵岳能够接受自己内宦的身份已经算是够意思,他本就没有义务继续帮自己带徒弟。

    “有关。”

    然而男子在听完后却果断地抛出了两个字,当白惜时望过来,才又说出后半句话,“赵岳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

    “这倒也是,他向来更听你的话。”

    说着话的时候,雅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小二端着一应菜色上前,白惜时腹中空空,眼下望着冒着热气的佳肴,终是吐出一口浊气,“算了,也可能是我多虑了,少年人心性,反反复复也有可能。”

    与滕烈一起吃饭,若是公事谈完,便会显得有些沉默,因为对方实在不是个喜好说话之人,又似乎自小养成了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因而一时之间,雅室当中只有杯盘触碰发出的轻微声响,倒是外头正上演的戏码和喝彩之声给此处增添了一些背景音,不至于太过安静。

    不过白惜时竟然觉得还挺适应,如今与滕烈这样相对坐着,不说话竟也不会觉得尴尬。

    但白惜时没他那么讲规矩,连吃饭都吃的专心致志,两耳不闻窗外事。

    白惜时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趣地看戏,今日楼下上演的应当是一场男子科举高中抛妻弃子,求娶权贵之女的戏码,白惜时平日也颇爱狗血,难得有这样的闲工夫让她一饱眼福,因而饭吃完了也没急着走,留在雅室内继续品味那泼天的狗血。

    只是看到一半,突然想起来雅室内还有一人,侧首望过去,果然此人连台下那戏看都没看一眼,此刻正望向自己。

    白惜时很快领略了对方的意思,“指挥使若有事便先走吧,我再于此处坐一会。”

    滕烈与此处格格不入,估计他早就呆不下去了。

    然而男子的回答却出乎意料——“无事。”

    闻言才将目光又从戏台子上转了回来,白惜时:“你既不喜欢,于此处岂不浪费时间?你我二人也认识这么久了,不必讲究这些,想走便走罢。”

    似是被白惜时一通话噎住,男子许久没有出声,但亦没有离开的打算,就这么静默地坐在一旁,过了一会,见白惜时手边的核桃仁盘子空了,才起身,朝对面说了一句,“我出去一趟。”

    “唔~好。”

    白惜时正看到两女对峙争抢渣男的重要戏码,没放在心上,一点头,只当是滕烈终于耐不住无聊要出去走走。

    男子推开雕花木门,踏了出去,外头比较喧嚣吵闹,不如雅室之中安静,甚至还有售卖花束的小姑娘穿梭其中,看见年轻男女便上前推销售卖。

    不过滕烈一身冷冽,又是独身一人,被他的气场所摄倒是无人敢上前来烦扰。

    找到小二又让她送了些核桃、杏仁并清茶去往二楼,交待完后,滕烈正要返回之际,余光却于人群中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继而脚步一顿,神色微凝,男子略一思索便抬步跟了上去。

    此刻一楼厅堂内仍有许多卖花的小姑娘,年龄最小的也最怯懦,鼓起了好半天的勇气才凑上前去轻轻捏住一位年轻男子的衣角,“公子,给姐姐买枝花吧,今天新鲜刚采摘的可漂亮了。”

    然而那公子理都没理会小姑娘,用力将衣角从她手中一抽,还嫌恶地拂了拂上头不存在灰尘。

    小姑娘被对方用力的动作牵扯,一个没站稳便撞上了身后之人,再一抬头望过去,整个人犹如被冻住般屏住呼吸,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她畏惧又害怕地望向滕烈。

    低头瞥了眼突然撞上来之人,误以为要向他卖花,眼下追踪在即不欲多费唇舌,男子遂冷冷丢下句“找错人了”便径直绕了过去。

    一朵花都没卖出去,家中生病的母亲还等着她带吃的东西回去,此刻被人推了一把,又被那个冷冰冰的大人凶了一句,小姑娘一伤心害怕,眼泪吧嗒吧嗒便掉了下来。

    揉着眼睛站在墙角边哭了好一阵,将满心的委屈失落都哭了出来,她才用满是冻疮的手默默将眼泪擦干,擦完了准备继续尝试去卖花,只是还没捡起地上的篮子,便发现面前已然停下了一双黑子的锦靴。

    一抬头,小姑凉嘴巴一瘪,险些又要哭出来,呜呜呜又是那个冷冰冰的大人。

    蹙着眉头看向墙角之人,滕烈一言不发,片刻之后,只拿出一锭银子放入对方手中,继而取过了那一整篮的腊梅。

    小姑娘懵懵懂懂,看看银子,又看看花篮,反应半晌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一双大大的眼睛很快由悲转喜,在庆幸突如其来的运气之下,她听见对方问了自己这么一句话。

    声线依旧没什么温度,“长冻疮,可是很疼?”

    魏廷川提过,白惜时小时候亦是满手冻疮。

    小姑娘这回已经不再那么怕他,狠狠点了点头,“嗯,疼的。”

    听完高大的男子没再说什么,调转步伐,长腿一迈,很快消失在了二楼尽头。

    ……

    滕烈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大篮各种各样颜色的腊梅。

    此时楼下的戏剧已接近收尾,白惜时亦有功夫望过来一眼,但这一望,便定格在了当场。

    怎么说呢,画面有些异想天开般的惊悚,一个不苟言笑,周身气场向来冷肃冰封的男子,此刻手中握着的不是冰冷的刀锋,而是一篮山花烂漫般的腊梅。

    白惜时定格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哪来的?”

    滕烈:“买来的。”

    白惜时的眼神更加古怪,“指挥使买花做甚?”

    滕烈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径直将那篮花搁在桌上,转而提起遇见的那位意想不到之人,“我方才在观戏楼见到了祈王。”

    听他如此一说,白惜时果然收起玩笑打探之心,正色道:“祈王?一直卧病在床的那位祈王?”

    “正是。”

    祈王是皇帝同父异母的弟弟,近些年来一直身体抱恙,因而留于京中养病并未去封地,前些日子的太后寿辰他都因病推脱没有参加,但此刻却能出现在此,确实有些奇怪。

    难道他一直都是在对外装病?

    思及此,白惜时与滕烈互看一眼,二人确实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要知道,当今太后并非皇帝生母,而是中宫皇后,中宫一直无所出,所以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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