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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昏君也在看我直播》 90-100(第4/15页)
怕阿鹿桓念玄啊?”
激将法的历史源远流长能从古用到今不是没有道理的, 哪怕明知道齐滺就是在故意激将, 萧楫舟也受不了齐滺在他的头上安一个“怕”字。
萧楫舟当场便说道:“我会怕他?笑话!”
齐滺持续拱火:“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用他带领的左翊卫做第一批新军?”
萧楫舟:“……”
萧楫舟被问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别别扭扭地说:“也不是不行……就是吧……”
他好半天都没说出来下半句,齐滺的胃口被高高吊起, 忍不住催促道:“就是什么, 你倒是说啊?”
萧楫舟纠结得像是要上花轿的大姑娘, 在齐滺不停地催促下, 才扭扭捏捏地说:“我就是觉得别扭。”
阿鹿桓念玄不仅在史书上是第一个扛起反抗大梁暴/政旗帜的人,就算是在现在,他做的事也让萧楫舟觉得不舒服。
不管是那日大兴城中编排的那几出反/动的戏曲, 还是绰影院里暗戳戳地养着云定南的妹妹云定北做头牌云书姑娘,这样见不得人的行为却被阿鹿桓念玄用了这么久, 着实让萧楫舟揣测起阿鹿桓念玄的为人来。
连光明正大地做人都做不到,阿鹿桓念玄真的能扛起训练第一支新军的重任吗?
说实话, 萧楫舟并不看好阿鹿桓念玄,但齐滺竟然这样看好他,萧楫舟竟然觉得心底升起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像是不解,又像是不满,总之让他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起来:“你怎么这么看好他?”
他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齐滺, 眼底是一种奇奇怪怪的、齐滺根本看不分明的神色:“他哪里好了?手下败将而已, 值得让你这么关心?”
听了萧楫舟对阿鹿桓念玄的评价, 齐滺却反驳道:“大梁第一公子,哪里就像你说的那样无能。我觉得他还是挺厉害的,当年征战南楚,他不是你的副将,和你一起攻入南楚的都城江都?”
萧楫舟默不作声。
齐滺又道:“当初的水淹江都就是他想出来的吧?还有当年的零陵之战,他可是带着三千轻骑便打破南楚五万大军。这样的将帅之才,你别总带着偏见看他。”
平心而论,齐滺说的有道理,阿鹿桓念玄确实是少见的将帅之才,为将勇猛无比一马当先,为帅坐镇中军计策频出,这样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只做小小的左翊卫鹰扬郎将确实可惜。
但是……
齐滺越夸阿鹿桓念玄,萧楫舟越觉得阿鹿桓念玄没有齐滺想象得那么好,萧楫舟忍不住说道:“阿鹿桓念玄还不如崇玉山。”
齐滺:“……”
齐滺无奈:“好好好,谁都不如你的宝贝疙瘩崇大人,行了吧?”
“???”萧楫舟,“不是,崇玉山什么时候成我的宝贝疙瘩了?你若是非要这么说,我的宝贝疙瘩也应该是……”
是你……
萧楫舟顿住不说话,齐滺下意识问了一句:“是谁?”
萧楫舟深深地看了齐滺一眼,并没有说话。接收到萧楫舟的眼神,齐滺也在模模糊糊之间看懂了萧楫舟未说出口的话。他轻轻地咳了一声,低下头不看萧楫舟。
时间都仿佛在这个瞬间慢了下来,齐滺甚至觉得能听到自己此刻的心跳——有点快。
齐滺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萧楫舟,嘴里问:“你说阿鹿桓念玄不行,那就换一个人?萧盛?”
听到萧盛的名字,萧楫舟还真的思考起来这个可能性,但最终他还是摇摇头,说道:“若是让阿盛来,只怕母后那关过不去。她刚刚因为济慈寺的事消停几天,还是别刺激她了。”
自从迁都洛阳后,元沚就再也没有在大朝会上露过面,那卷听政的帘也再没有在洛阳宫出现过。
元沚一句话也没有说,满朝文武也没有谁问,总之,大家就这么心照不宣地接受了太后的撤帘归政。
这些日子以来,元沚都在和亭侯元春生忙着济慈寺的筹建与运转,好久没有就朝政的事开口,也再没有为难过萧盛与李问疆。
这样的情况让萧楫舟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更加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元沚的逆鳞,生怕元沚什么时候再来一个大炸/弹,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真让萧盛去训练新军,元沚的敏感神经一旦再一次被触动,只怕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平静下来。现在朝堂上的事有些多,不论是萧楫舟还是齐滺,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让元沚不舒服。
萧盛不行,洛阳城内的武官扒拉扒拉,萧楫舟还真的不得不承认,再没有一个人能比阿鹿桓念玄更适合第一个训练新军。
阿鹿桓念玄今年才二十六岁,比崇玉山还小一岁,正值年轻力壮的年纪,也比那些上了年纪的将军更能接受新的事物。
而且他关陇世家出身,在四方都有薄面,训练新军遇到的阻碍也会比其他人少很多。
除了齐滺特别看好阿鹿桓念玄外,这件事没有任何缺点,齐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最终,萧楫舟也只能按下所有的不满,说道:“好,听你的。”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齐滺开开心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窝迎来了自己长达二十四天的假期,而阿鹿桓念玄则在满心犹疑中被从校场上叫到了勤政殿。
勤政殿里灯火通明。萧楫舟高坐明堂,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怎么好看。他用挑剔的眼光看着面前被誉为“大梁第一公子”的少年将军,只觉得面前的人哪哪都没有自己好。
真不明白阿滺为什么会这样推崇这家伙。
萧楫舟暗地里瞧不上这人,但面上还要摆出一副体恤臣子的好皇帝的样子,对着阿鹿桓念玄说道:“坐。”
阿鹿桓念玄感受着萧楫舟传来的满是压迫感的目光,心怀疑惑地跪坐在萧楫舟的对面,这才拱手问道:“不知陛下召末将前来有何要事?”
阿鹿桓念玄在想是不是云书的事暴露了,萧楫舟准备对他动刀子了,勤政殿的屏风之后会不会埋伏着刀斧手,让他今日根本走不出勤政殿。
可这个离谱的想法不过一瞬,他便又觉得这不可能。埋伏刀斧手谋杀臣子,若不是皇帝穷途末路,怎么也不会采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方法。
凭借萧楫舟的手段,若是真的想要杀他,找个什么理由不行,何必行暗杀这样的下作之举?
这么一想,阿鹿桓念玄反而坦然起来,等着萧楫舟的答案。
萧楫舟将书案上的一份奏折递给王福全,王富全又将奏折递给阿鹿桓念玄。等阿鹿桓念玄接到了奏折,萧楫舟才道:“爱卿看看吧。”
阿鹿桓念玄不明所以地打开奏折,但看着看着,他的心神就全部都沉浸在了奏折中,连自己身在何处都要忘了。
这是齐滺上奏的关于如何训练新军的章程,宏观到取消屯田制、让士兵不再种地只是训练,后续更是详细到应当如何训练新军的体力、耐力、服从性,只看着,阿鹿桓念玄便觉得如获至宝。
时间被模糊了概念,良久,阿鹿桓念玄才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问道:“陛下,不知这份奏折是何人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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