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好看,但想换个老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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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元阙的五官轮廓成熟更多,英气与豪气冲淡眉目的昳丽,如今他是诸侯,是军帅,如今已是名副其实的一方豪杰。

    可他在某些事情上一如既往的干净纯粹。

    不知算得上是好处还是坏处,但他学得很快。哪怕他意识全无,只依靠本能。

    在一片难以识物的黑暗中,李元阙看不见他,反而确定了他是谁。

    他的头枕在光渡的腿上,与光渡身体挨得很近。

    光渡静静感受着,那吐息也是滚烫的,打透了薄薄的一层白绸里衣,让他胸腹的那几道伤疤,都感到潮湿的温暖。

    李元阙分量不轻,光渡将人连拖带抱地挪到了偏殿内里,再调整屏风,把人遮住。

    这个时候他提起“李元阙”这个至今在两人间仍有心结的名字,确实扫兴,他不该如此。

    只是他这个模样去穿衣服的画面,不止刺激了皇帝,显然还刺激了其他人。

    而光渡不能出错。

    光渡欲言又止,斟酌片刻,才道:“人人失礼,皆若大醉。”

    那绸缎是白色的,却也只是比光渡那身透出珍珠光泽的皮肤更白一点,他坐在那里,就是一张雪白的绢纸。

    他虽然很是不舒服,但……面前的人都被他弄成了这个样子,至少是让他觉得有些得意的。

    不知道多久不曾喝过水,光渡的唇都干了,上面还有一道新鲜的伤口。

    他以前一直不曾确定,原来有的人,有的心意,真的不会变。

    可最原本的心意,却和从前一般无二。

    只看光渡如今这一身的痕迹,便知昨夜必然不周全温柔。

    可他为什么,没有关于这场好事的任何记忆?

    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也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一时沉默。

    他认真理好李元阙的发,抚摸的动作停了下来。

    皇帝并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只一眼便知道,那是咬出来的,咬的很用力,还被嘬过。

    偏殿另一侧的屏风后,发出嘭的一声响,像是有东西在地上撞了一下。

    “陛下,昨天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光渡用复杂的神色,打断了皇帝的回忆,并利用了他的疑心,“昨夜与陛下同宴的人,皆出现了与陛下相似的症状,皇后已接管中宫,白侍卫更是已经找了陛下几次……陛下还是早些出去看看吧。”

    刀口完全愈合了,他已感觉不到疼了。

    数年前光渡曾被关进后宫半年,倒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学会了如何让别人快乐,以及让自己快乐,但同样,正是因为光渡懂得,所以他也知道自己可能会受伤,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

    而光渡顶着这幅样子,却在问他:“陛下……你,不记得昨夜了吗?”

    天还没有亮,皇帝被光渡掐醒了,光渡亲自点的蜡烛,放在边上。

    此时此刻,这平滑如羊脂白玉的线条上不着一物,光渡身上胡乱披着一件大氅,却看得出一件里面只有一件歪歪扭扭的绸衣,将将盖过腿根。

    他们都改变了这么多。

    他醒了,目光落在面前的屏风上,殿中另一侧的烛灯将光投在屏面上,晕出一朵温暖的光晕。

    年轻的身体,有着用不完的热。

    光渡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恹恹地看向另一边。

    即使没有到最后,但该有的放纵也一样不少,毕竟李元阙很轻易可以让他意动。

    中毒受伤卧床的两月,他消瘦了太多,李元阙现在竟然一只手就可以把他……

    光渡退后几步,完全隐到另一边,他看到了李元阙的双眼追逐着跳动的烛光,逐渐拥有了聚焦的光点。

    皇帝本来还浑浑噩噩,但双眼放到光渡身上的那一瞬间,被刺激到一下子就精神了。

    偷来的放纵太短暂,光渡收起唇边的弧度,有些不舍地最后一次抚摸过这张轮廓分明的脸。

    这是昨夜李元阙给他的一点启发,剩下的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希望这次之后,皇帝能安分上一段时间。

    如今,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暗卫也有两个暂时可以控制,便是调准时机,适当恢复练武也是可以的,只是皇帝……

    或者说无论如何用力回想,脑袋只有更尖锐的混沌和空缺。

    光渡个子很高,腿自然也长,皇帝一直是知道的,可却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完全直观的感受到。

    这一动,皇帝更是觉得自己身上哪儿都疼,他就像是在冰冷僵硬的地面躺了一宿似的。

    心中抗拒的念头,在这一刻强烈至极,尤其是昨夜之后,他的身体比他的头脑更先投降,欢欣雀跃地记住了李元阙的感觉。

    他一点一点他把李元阙的衣服原样穿了回去,碾平褶皱,一丝不苟。

    ……把人看清后,皇帝心中怒气顿起,光渡这幅样子,是谁干的!

    只是……

    他会永远记着昨夜的热,李元阙的身体很热,抱着的时候尤其暖,肩膀也很宽。

    他揽上去,摁下去,却很小心,没有留下任何指痕。

    光渡理了理李元阙垂在旁边的长发,就像小时候打理妹妹的头发那样,心无旁骛。

    李元阙的眼睛没事,他还看得见,他看上去混乱而迷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身体还不完全听话,他动不了……那蘑菇制成的幻香功效惊人。

    看到光渡变得冷淡,皇帝骤然反应了过来,虽然说这一场好事他期待了很久,但毫无印象,总是亏了。

    那年分别前,他们不曾说出口的、他以为会在漫长分别中心照不宣的消失于平淡的暗流,竟然从未有一刻融进时间的长流中,并在昨夜,以一种避无可避的真挚,完整地展现在他面前。

    不对,这里只有他,难道……

    只是如今雪白的绢纸面上,不知被谁拿过了,留上暗红的痕迹,如潮湿的笔墨颜料尚未干涸,纸面揉皱又摊平过,不甚工整。

    光渡的神色冷了下来,“臣不知。”

    他现在给不出承诺,也做不出选择。

    但这偏殿没有床榻,他看了看地面上的衣服,只觉得……这也是合情合理的。

    皇帝下意识反问:“什么症状?”

    记得什么昨夜?

    昨晚场合不对,李元阙对这种事情并不熟练,于是清醒的人便掌握了节奏。

    昨夜李元阙一直在揉他,用力到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抱着他的时候,还一直在他的耳朵吐出温热的气息,叫他沛泽。

    李元阙不会记得昨夜,这场欢悦隐秘无声,无人知晓,短暂地做回过去的宋沛泽后,他依然是光渡。

    “陛下?”光渡在李元阙完全反应过来之前,下狠手掐醒了皇帝,“外面出事了,陛下。”

    皇帝渐渐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即为难看,“乌图呢?叫乌图过来!不对……李元阙呢?”

    这和宋珧预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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