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好看,但想换个老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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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李元阙这个混蛋,不好好藏柜子里,别的不该藏的地方,倒是藏了个透彻。

    宋珧微微睁大了眼,“可是……”

    “他叫白兆丰,暂时代替张四跟我在我身边,他不知我做事的手段,才能被我诓进来,解了刚才的局。不过,他现在应该已经反应过来了。”

    光渡立刻就看出端倪,“这人神志可清醒?”

    只是这个叫虚陇的阴险家伙,真是阴险,居然跑到门口来堵他!

    这个时机,实在是太不凑巧。

    光渡面沉如水,“这个人你治得好么?”

    宋珧看了看他,亦心领神会的没有多问,“你吩咐我的事情,我从来都是全力以赴的。只是说来惭愧,再加上这个的话,我怕是要有些分身乏术了。”

    没过多久,房门被有礼貌地叩响,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宋珧。”

    光渡露出一个有点无奈的浅笑。

    宋珧又看了一眼大木柜,“光渡,妹妹刚刚来过,她让我给你带话。”

    宋珧在很早就发现了。

    如果当年他跟着李元阙一起走。

    “公务所在。”那个新出现的声音有些冷,“既然虚陇大人在此办事,臣只做职责之内的事,不多打扰。”

    “这个老人先藏在火器厂,晚上我让格隆把他安排在更稳妥的住所。”

    宋珧还是在光渡离开前,叫住了他。

    光渡看上去,是一个拒绝交流的姿态。

    光渡轻飘飘道:“陛下曾受过伤,不能人道。”

    这个老太监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神色混乱异于常人,也不知道这种状态已经多久。

    就在一个时辰前。

    所以他被大师傅捉去研究火器,只是早晚的事。

    而李元阙的反应,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光渡,他再次开始怀疑光渡的真实目的。

    “用绢,小字,绢布柔软无痕,方便藏匿。”光渡看着宋珧把东西准备妥当,才继续说,“告诉孙老,让他不要再治皇帝的病了。”

    “……好,我知道了。”

    按理来说,幼年受宫刑,只有从小就入宫做了太监这一种可能,而夏国皇宫管理森严,寻常太监无法轻易出宫,绝大多数终其一生都在宫里度过。

    宋珧看到光渡的表情,本能察觉到了危险。

    老者挣扎顿消,双眼闭上,身体也缓缓软倒,结结实实地昏了过去。

    光渡转身离开时,没能看到宋珧在背后看着他的模样。

    若有机会,能选择一条与现在截然不同的路,他的人生,又会延展出怎样的未来?

    ……那个人是谁?

    光渡神色平静,语气却笃定,“皇帝病愈那天,你师叔定死无疑。叫他能拖就拖,然后我们找机会把他从宫里偷出来,送他回中原。”

    他前面有风景,脚下有路,所以从不回头看来处。

    光渡双目移向宋珧眼神瞟过的方向,“那么,就是她带回来的人受伤了,并且被你藏在柜里。”

    说干就干,宋珧麻利地去桌子上翻纸笔,“用墨还是用碳笔?写在绢布还是写在纸上?”

    宋珧:“……”

    这是皇帝最不可提及的秘密。

    只有与皇帝同行同住三年,亲密如光渡,才敢作此猜测。

    而孙老的医术确实高妙。

    要不今日,皇帝也不会对着他别有念头,跃跃欲试。

    第 24 章   第 24 章

    留下在屋内彻底陷入呆滞的宋珧,光渡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离着门口有一段距离,站着笔直挺拔的白兆丰。

    白兆丰不会像张四那样寸步不离地监视他做了什么,而是特意站在离这屋子里有些远的地方,刻意留出了足够的距离。

    光渡感到了一点久违的陌生新奇。

    这就是皇宫侍卫和张四不一样的地方了,白兆丰的工作中不包括偷听和打小报告,不会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汇报给皇上。

    毕竟是白将军之弟,白家之后,将门虎子,做侍卫只是为了在宫中攒够年份,等以后放出去了,至少能做到一方将领,前途一片光明灿烂,自然干不来这种扒墙角的活计。

    皇帝指派白兆丰给他,可能只是心血来潮,也可能是当时光渡把话说到那里了,皇帝赶走张四后,也没办法随便指派个人来光渡身边。

    但对于光渡来说,白兆丰可以有很多别的作用。

    比如说,虚陇就在白兆丰身边,见到光渡过来,才停下话头这件事,就可以得出一些信息。

    ——皇帝果然将虚陇的副手王甘,交由左金吾卫收押。

    现在王甘就关在白兆睿手底下,而白兆丰身为其弟,一定有机会接触得到,以往虚陇与白家泾渭分明,如今为了这个副手,倒是要和白兆丰说上几句话了。

    虚陇在与白兆丰判断,却看到白兆丰对光渡微微行了一礼,并与虚陇拉开了距离。

    这个动作,令虚陇面容有片刻扭曲,但是很快,他又露出了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又见面了,光渡大人。我想我们未来数日内,还要再次见面的。”

    “托陛下的福荫,还是别见为好。”

    他将手伸入柜子最里面的位置,抽出了唯一一个不在任何归类里的画匣。

    虚陇手底下的人,今日尤其老实,他们可还不至于忘记,虚统领几日前还受了陛下申饬和罚俸,连副统领王甘也折了进去,到现在都生死未卜。

    “但我其实也好奇许久了。”光渡出其不意地问,“那位‘小宋娘子’,相貌果真与我有几分相似之处么?”

    白兆丰一瞬震惊。

    主座上的贵族青年,如转动一支毛笔般玩着手中的匕首,指尖频频掠过寒光。

    那是一段极好的时光。

    画中着墨两人,其中一位锦衣少年身形瘦长,与一位女童牵手而行,那女童没有正脸,只有一个活泼的背影。

    与光渡外貌相似,确实很有难度,而自己那夜的话,始终像一个蹩脚的借口。

    这份沉默有些明显了,光渡都注意到了这位似乎打定主意,拒绝与他交谈的侍卫。

    与此同时,中兴府。

    光渡站住脚步,“虚统领,若你编排好了罪证,可以直接递御前,不用在这里诈来诈去的,太幼稚,没必要。”

    那最要紧的想象,总会在关键处留下一片空白,如一团散逸于空中的铁水银花,片刻华丽后消逝无踪。

    他抽开了装着光渡画卷的匣子,将那副画细心展开。

    这位光渡大人,可不好惹。

    火器厂的人走过中庭时,看到光渡站如定海神针一般,镇住了虚陇带来人的小心思,一时都有些扬眉吐气。

    光渡大人早就交代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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