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好看,但想换个老板: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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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被捉住。

    若是李元阙那么好对付,皇帝也不会视他为心腹大患了。

    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

    皇帝的真实心情,还不错。

    为什么?

    光渡心中盘算了一下,“陛下,药乜氏嫔伤势,是否有所好转?”

    果然,皇帝微笑道:“她确实伤势见好,你还真是什么都猜得出来。”

    光渡低头称不敢。

    皇帝叹了口气,“前几日,孤还真是提着一口气,特地宋地请来的名医给她指了过去,如今终于转危为安,只是孤也不明白,为何那晚上药乜氏到处乱跑,给孤捅出这么多事来。”

    “宋国名医?”光渡却捕捉到了另一个信息,追问道,“可是陛下龙体不适?”

    “……孤的头风乃是顽疾,并不易治,孤也只是再试试其它的法子罢了。”皇帝轻轻岔开了话题,“倒是算算日子,孤派去应理的人,差不多后天就该回来了。”

    听到“应理”这两个字,光渡看了皇帝一眼。

    他没问出宋珧那位师叔的下落,皇帝对这个话题似乎很警觉。

    皇帝正在作画,与光渡交谈过后,就专注于面前的画绢上,他挥毫寥寥数笔,山峰起伏便已初具雏形。

    皇帝画了一会,像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声音温和道:“就在寒衣节前,把那个都啰家的小子处置了吧。”

    处置。

    光渡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要杀掉都啰耶的意思。

    若是快马加鞭,再等两日,皇帝派至应理调查都啰耶秘密的人,就能归来复命。

    等应理的秘密揭晓后,若无意外,那日即会宣判都啰耶的死期。

    给出诛杀都啰耶的命令的时候,皇帝正勾好左半章画绢上的山壑。

    山水石壑于白绢间杳然而现,沟壑细腻,这样的成画即使送到宋国文人墨客之中,也能颇得声名。

    这位陛下,很有一手风雅的技法。

    连杀人的命令,都说得雅致。

    皇帝将手中的尖豪挂回笔架上,“还有件事,孤一直记着,你来了,先给你看看。”

    皇帝从桌上拿起一个方形小木盒,递给了光渡。

    光渡在皇帝的示意下,打开了盒盖。

    下一刻,光渡露出惊讶的神色,“陛下这是?”

    那是一枚符牌,一面镌刻了“夏国工部尚书”的字样,署名处却是一片空白。

    “提前交给你了。”皇帝声音中带着笑意,“藏好了,别让别人发现。”

    短短片刻,光渡心中转过无数念头。

    可他的表情,却依然保持着惊诧和震惊。

    而他没有反应过来的这个情态,显然让皇帝看得十分喜欢。

    因为光渡向来稳重,很少于人前露出这样有点懵懂的情状,那平日里藏得很好的少年气,都在此时流露几分,格外能激起皇帝的怜爱。

    光渡低头合上了盒子。

    “臣资历浅薄,难以服众,更不愿陛下为人所议。”光渡将符牌双手递还,“臣得陛下偏爱,却从不敢将此视作理所当然,名不正言不顺,是以臣不能受。”

    皇帝含笑道:“等你把火器做出来,就是最大的功绩,有这样的能力,自然能堵住悠悠之口。光渡,明年年底前,把宋国用过的那种突火枪做出来,孤要亲手将这个尚书的符牌,刻上你的名字。”

    这一次,光渡深深向皇帝行了一礼,“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皇帝伸出手,把光渡拉到了身边。

    光渡不反抗,却也没有如何配合。

    因为若是他想配合,顺从皇帝的力道,他们现在已经挨着皇帝了。

    但光渡还是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今日光渡穿着西夏宫制的官服,腰上扎着护髀,两边护髀用一条白色的宽腰带连接,在腰正中的地方打了个结,白色腰带的尾端垂下来,与绯色外袍的长度对齐。(6)

    这样的衣服,正能衬出光渡的好气色,且该窄的地方窄,该宽的地方又看得出端庄,垂下的腰带潇洒飘逸,愈发风流。

    光渡让人移不开眼的不只是容貌,他的气质同样出众。

    他并不是那种被风一吹就倒的柔弱。

    只是静静伫立的样子,他亦让人挪不开眼,仪态典雅悠然,如挺拔于泼雪凑霜中的松柏木,傲然临山居风,气贵而闲。

    垂顺的整洁,一丝不苟的冷漠,只让人产生反差而凌乱的旖想。

    “现在不是时候,你年岁尚小,资历不够,孤对你自有打算,必不会亏待于你。”皇帝神色和缓,与他说笑,“既然知道孤偏爱于你,你就该时常进宫陪孤,多为孤排忧解难。”

    还未干透的画,被皇帝整理到了桌子的另一端。

    皇上再次伸过手,这一回,光渡顺着皇帝的力气,坐在了这张画桌上。

    当这个人坐到桌上的时候,笔架与砚台,画绢和漆墨,青黛与朱砂,卷中肃穆的山色水景,都要为这一份生动的颜色而让步。

    他们面对面,光渡坐在桌上,皇帝这样伸出手,轻轻阖在他的后腰处,光渡整个人,就几乎被完全笼进了皇帝的怀中。

    光渡垂下眼,回避直视天颜,此为不敬。

    他那条白色的腰带,因为姿势的变换,垂下的部分,落在桌面边缘,被皇帝手肘不小心压住了。

    于是平整的缎带,有了一点褶皱。

    天子之上,只有青天。

    除天之外,皇帝从来不需要抬头仰视任何人。

    此时他却仰着头,看着坐在更高桌面上的光渡,神色温情脉脉。

    光渡只要伸出手,回抱面前这个男人的脊背,或是揽住面前他的脖颈,就是这份心意的回应。

    皇帝正值壮年,却已足足三年,不踏入后宫半步。

    在他将光渡从牢中抱出来那一日,他这双眼中,就再也看不见第二个人。

    光渡与皇帝对视片刻,温和道:“陛下,臣从前日开始,就一直在想一件事。”

    气氛正好,皇帝柔声问:“什么事?”

    “臣在想,该如何为陛下捉住李元阙。”

    皇帝表情稍稍变了。

    他身体后退了一些,看清光渡的脸。

    光渡却认真执了一个端正的臣子礼,袖中敛着双手,用双臂隔开了彼此间的距离。

    那令人目眩神迷的容颜上,只有平静的冷淡。

    “待陛下的人从应理返回后,臣请见都啰耶。”

    在这种时候说起公事,光渡的态度,依然是挑不出一丝过错的恭敬温和。

    可在此时端庄守礼,就是最大的不合时宜。

    光渡神色清明,没有一丝迷乱之意,也毫不留恋刚刚帝王展现的温情

    皇帝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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