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喵咪记事簿: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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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敦口中逼问出贡品长相的河马:“洛宾前辈都说不准问,你还要凑过去!”

    其他猫的位置也传来附和声:

    “就是就是。”“没有新闻看又不会死, 干嘛去惹人家。”“简直道德低下啊河马。”

    “咳咳, 大家听我一言。”

    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河马在大家犀利的谴责目光下不自在地摇晃两下身子,用十分真挚的语气说道:“其实我觉得, 我们可以采取一些比较保守的方法。”

    没有反应,众猫都用“我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胡话”的眼神看着他,搞得河马自己都有些尴尬了,但他还是倔强地把内心酝酿许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如果芙蕾因她真的想不开,至少我还可以去地狱捞一下,对不?”

    此言一出,众猫瞬间投来“你看看你说的是猫话吗”的鄙夷眼神。

    大家大声地互相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大声密谋:“你瞧瞧,河马说的像是保守的方法?”

    狸花猫浮岛煞有其事地摇头:“恐怕这是指大家的方案太过保守了咧。”

    三花猫也摇头:“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方法对解决目前的情况都没有用处。”

    “还不如按照我的想法,把太宰治喊过来,好好地让这两个小家伙聊一聊。”莱特再次偷偷瞥了眼远处心情不太好的玳瑁猫,小声说道。

    莫布斯侧目而视:“小家伙?”

    “主要我担心洛宾会应激。”索丽埃科有不同的想法,“万一她太害羞,直接跳河了怎么办?”

    “嗯嗯,这倒是一个怪严肃的问题。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办法。”拉克赛维突然凑过来,兴致勃勃地开口。

    “什么方法?”莱特很礼貌地捧场。

    “很简单的事情。”

    拉克赛维说:“如果太宰治是在河里和她聊天的,那她绝对不会跳到河里。顶多——嗯,我想她顶多飞到天上面去。但这不大可能。”

    “为什么不大可能?”莫布斯下意识地问道。

    “因为大家在想要逃避什么的时候,”拉克赛维很有智慧地说道,“他们都会说:‘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而不会说:‘我恨不得飞起来!’可见没有谁的逃跑路线会是往上跑的。”

    “可那只是因为大家都不会飞呀。”索丽埃科给出了个更有道理的回答。

    “什么话!”拉克赛维明显有点生气了,“他们嘴上说说而已,难道大家就都会挖洞吗?”

    这话倒是更有道理,大家也没有办法反驳。但最后也没有猫(除了拉克赛维自己)同意这个方法,都觉得它有点太过激进的嫌疑。

    “不过至少比河马的主意好很多。”莱特替所有的猫说出了心里话。

    小橘猫千晴也很愤慨地附和道:“而且听听他的话,好像芙蕾因前辈死了就只能下地狱去似的。”

    此言一出,乱糟糟的猫群突然沉默了一瞬。所有的猫都在用一种复杂难言的表情看着他,空气中充满了欲言又止的气息,其中又以瞠目结舌的河马为最。

    不是,真的有猫觉得那只玳瑁猫死了之后能够上天堂啊?

    在这片难挨的沉默中,莱特咳嗽了几声,伸出爪子按了按耳朵里面的耳机,在众目睽睽下接了个电话:“喂喂?是我,莱特。”

    “终于来了?好,我们马上就到。”

    通讯中断。银虎斑猫矜持地站起身,对众猫使了个眼色,不急不缓地朝着芙蕾因·洛宾所在的方向走去。

    “……”

    “所以,有猫能告诉我这个眼色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河马疑惑地朝周围看看,举爪提出疑问,并且在发现大家脸上都是恍然大悟的表情后变得更加困惑不解了。

    “意思是,”索丽埃科温柔的声音响起,“你最好提前准备一下,如果有什么死了的话,最好及时从地狱捞回来。”

    “嗯……嗯?!”

    这个时候,莱特也走到了芙蕾因·洛宾的面前。

    玳瑁猫依旧一动不动,浑身弥漫着孤僻和不想交流的气息。

    她的尾巴圈住四肢,身姿挺拔而优雅,那对时不时晃动一下的耳朵如今也出奇的安分,那对绿眼睛的焦点落在遥远的虚无当中,神情中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哀伤。

    面对这样一只猫,你很难和她说什么话。

    事实上,一看到那张充满忧郁神采的脸,你就会开始忍不住地思考对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进而产生不安,进而产生愧疚,进而产生“明天中午到底该吃什么”的疑问,再进而失去语言表达能力,失去思考能力,失去你的CPU内存,失去你的麦当劳……

    等等,最后一个似乎有点恐怖故事了。不过为了防止这种恐怖故事成真,我的建议是在找这些猫(或者人)说话之前先把你的麦当劳吃进肚子里。莱特干得就很好,今天中午的午餐一点都没有浪费。

    “芙蕾因。”莱特努力寻找着措辞,“你有兴趣来看中岛敦和芥川的对战吗?”

    玳瑁猫把视线缓缓地挪了过来,这带来的压力就更大了。但银虎斑猫还是坚强地抵挡住了这份沉重的压力,勇敢地和她对视起来。

    橄榄绿色的眼睛是黯淡的,甚至瞧上去还有点儿伤感,就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玻璃珠,弥漫着湿漉漉的气息。

    莱特有些怀疑自己说错话了。他的耳朵不安地动了几下,看着那对色彩沉沉的眸子。

    “没问题。”芙蕾因说。

    她甩甩脑袋和耳朵,一阵细微的颤抖从她的脊背通往尾巴尖,好像突然打了个激灵。再看过来的时候,猫咪身上的哀伤已经被认真的神色所取代了。

    她就用这种格外认真的眼神瞧着莱特,接着停顿一会儿,严肃地问道:

    “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有十七天十三小时五十六分三十九秒都没有和我说话?”

    “?”

    “你在说什么啊?”

    莱特大吃一惊,低头仔细地看了看自己尾巴上的表,认真反驳道:“你可是和我们有十七天十三小时五十六分钟四十八秒没有和我们说话了!这个时间还要更长一点呢!”

    芙蕾因女士有些不开心,漂亮的猫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他:

    “那你们难道就不能主动和我搭搭话嘛!”

    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能尝试用道理来说服一只猫的。

    莱特首领左顾右盼了一圈,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废话,洛宾女士,我们当然是很乐意和你说说话的。可是河马他一直从中作梗,觉得我们不应该和你聊天……”

    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玳瑁猫就消失了,紧接着就有一声惨烈的猫叫响起,让虎斑猫同情地捂上了耳朵。

    嗯,祝安息。

    ……

    在牺牲了一个河马后,猫咪们内部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其乐融融起来。

    大家躲在树上面,一边看着下面的还没有打起来的“战场”,一边好奇地聊起小老虎和狂躁症吉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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