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 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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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恐惧。”

    她眼底都藏着笑意:“这是柏纵哥教我的,他说如果害怕一件事就去找出那件事的破绽,就像恐怖片,找出里面穿帮镜头就不但不会觉得恐怖,反而会很滑稽。”

    “我这几天已经一连在好几部电影里都找到了穿帮镜头,我觉得没那么恐怖了,反而还有点好笑。”陶雨杉细细打算,“我想等我凑齐十个地方,就去告诉柏纵,我们就能聊很久了。”

    隔着昏黄灯光,姜听玫看着她藏满笑意的眼睛,试探问:“噢?那你觉得柏纵人怎么样?”

    “他很好啊!”陶雨杉毫不犹豫,“很温柔很绅士,而且待人温和,让我感到好温暖,我好喜欢这样的人。”

    “上次在医院,是他一个人忙上忙下帮我办住院手续,而且我吃药的时候,他怕我怕苦还特地给了我草莓糖,我很久没遇见对我这么好的人了,他真的很好,很好很好。”

    “而且他在看了我短发的样子之后也一点不嫌弃,相反很认真地告诉我,说我短发让五官都完全露出来了,很好看,就像没有雕饰的璞玉。”陶雨杉回忆起来的时候,眼底都是有光的。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被人比作玉,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是家里最不受喜欢的那个,而且学历也低,很受歧视。”

    “只有他告诉我,我也是很好的,我也可以被人爱。”她说出了这些隐在内心最深处的自卑。不过说完之后嘴角也是带着笑的,又是一副无坚不摧没心没肺的模样。

    姜听玫怔了会,想她是真陷进去了,也不拆穿,只是嗔道:“以前你生病,我不是这样对你的呀?”

    陶雨杉连忙侧了个身来抱她胳膊,撒娇:“是呀,所以说我的姜姜最好了。”

    那些悲伤的话题都被她们很有默契地跳过去,因为比惨比受苦,她们谁也说不清谁更多一点。而想这些,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而窗外残月如钩,静静照耀安谧幽静的森林。

    ……

    翌日。

    果然一早便有人送饭来,放在门口,放下就走。姜听玫穿着睡衣从猫眼往外看,等那人走了才开门把饭拿进来,种类丰富,比他们前几天吃的好太多了。

    姜听玫给纪忘舟发消息,[收到了,谢谢你。]

    [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她试探问。

    一分钟后,消息提示音响,他回:[没有特别喜欢的,你打游戏吗?]

    随后推给了她一个链接,姜听玫点进去发现是一个游戏的下载地址。

    后台把游戏加入下载,她回:[我玩玩看。]

    过了大概半分钟,他直接发来了一串id,[加我。]

    而那游戏内存实在够大,姜听玫足足下了一上午才下好安装好,点进去后发现好友系统都没开放呢,只得跌跌撞撞的开地图升级,瞎转乱跑,发现一个玩家也没见到,反倒是见到不少张牙舞爪的小怪,追着她打,她打不过只能跑,跑着跑着就跌下悬崖摔死了。

    “世界,离我而去。”角色死前还说了句遗言,怪悲伤的。

    姜听玫退出游戏,打开微信,想了想发:[我知道送你什么了。]

    FS:[?]

    Hear:[一个外挂。]

    【乖巧兔子表情包。】

    [带你杀穿地图,不用谢我,我已经想好大致怎么写程序了。]大学选修学的编程好歹是有点用的,她想。

    纪忘舟看着她的回复,唇角微翘,敲字:[好,等大神的外挂带我飞。]

    封号就封吧,这几天让她有点事做待在房间里别出去遇见那变态才是最安全的事。

    第26章 厉害吗?

    SexyV.3论坛。

    近期一直飘在首页的帖子是一个昵称名叫“血魔”的人发的猎奇涉暴血腥的一则标题为〖以血纵欲(desire)〗的帖子。

    回复高达几千楼, 其中楼主的发了大量涉及女性隐私部位的照片,比如沾血的裸足,干裂带血痕的唇角, 被反绑成屈辱姿势不着一物的女性背影等极具性诱惑与恶趣味的图片。

    匿名评论里全是污言秽语,对这种明显犯罪的行为没有一点指责。

    那些猎奇血腥的图片那个楼主发了得有几百张, 帖子下面甚至还有人催更, 大喊看得不够,再多来点, en了。

    纪忘舟扫了眼,恶心得把手机都扔了,“能把这楼主的子掩码破解了吗?”

    柏纵对着电脑屏幕,手上动作没停:“很难, 只能说他很狡猾,把图片发在这种国际暗网论坛上, 性/暴肆虐,也没人谴责。”

    “而这个暗网, 掩码ip设计得复杂难度超乎想象, 顶尖黑客也破解不了,我能破译到区域网已经是极限了。”一张一张地浏览照片,他继续道:“现在只能从他发的图片里的受害人找线索。”

    “杜岚说有两个女孩失踪了?”柏纵问。

    揉了揉眉心,纪忘舟回:“嗯。”

    鼠标点到最新的一张照片, 放大图片了女孩肩部的纹身,是朵黑色昙花,柏纵开口:“应该不止, 这是第三位了,你看。”

    纪忘舟起身走到电脑前,细细观察那张照片, 昙花纹身旁边有一道很深的齿痕,伤口泛红出血,那人咬这下的时候像条疯狗吧。

    黑眸沉静地盯着图片中的牙印,他一言不发。

    柏纵起身倒了杯开水,一手撑着桌面,问:“看出什么了?”

    “他很弱。”长睫微垂,纪忘舟声音冰冷,语气又似玩味,点明:“他应该阳痿或者性功能障碍。”

    柏纵惊诧,“怎么看出来的?”

    一把扣下笔记本电脑,纪忘舟转身,唇角挂着淡笑:“以血纵欲,三百多张照片都带了血,可没一张是“做过”的,没有那点血。”

    “他只能这样看,享受被网上的人赞扬,因为现实就是个废物,人废那儿也废。”长指敲了敲桌面,他淡淡开口:“让蒲仪箐查一下这一周来进山庄有那方面障碍的中年男性的资料。”

    柏纵记下,“好。”想了想又问:“但是这样做不到万无一失,万一判断错了呢?”

    他试着问:“你说过,姜听玫好像被跟踪了两次,我们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眉心皱了皱,纪忘舟语气很冷,“再说吧。”

    ……

    现在山腰的氛围总是很奇怪,走路上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那目光像蛇一样,如影随形。但是一抬头,那种目光便立刻散了,只能看见街边无所事事的人或闲话家常或垂头丧气或领着小孩玩,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陶雨杉出去走了一圈,回公寓后立马关上房门,心有余悸地开口:“我感觉外面现在像演谍战片一样。”

    “走在那路上总觉得有……好多人在看我,一抬头又全没了。”

    姜听玫走到窗前去,侧过身从窗帘缝里往外看,观察了一会低低开口:“这次的失踪案应该闹得动静不小,山上的安保看似没有变化,但街上好几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模样,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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